我一边抹眼泪一边和他开玩笑:&ldo;你说这些话太难懂,我被难哭了。&rdo;他沉默了片刻,道:&ldo;所以,你不愿意?&rdo;我走过去主动拥抱他,说:&ldo;当然愿意,聂亦,我当然愿意和你结婚。你说得对,我们会是彼此最好的家人,我们要不离不弃,好好在一起。&rdo;很久之后,康素萝问过我,你觉得那时候聂亦有没有一点儿喜欢你?就算是在我们婚后,我也从没问过聂亦那个问题,我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也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爱上我。那时候我并没有想过我们未来会怎样,那一刻我只是感到非常幸福。我们的心脏贴得非常近,我在心底悄悄和他说:&ldo;聂亦,我给你的,一定会是非常好、非常好的爱情。&rdo;我从没有像那样喜欢过一个人,他的一切我都喜欢。他说我很好,我值得更好的,我却想聂亦你不知道我是为谁才变得这么好,如果我真的有这么好,那么我值得的人只有你。我一直记得当我们相拥时天空的那朵烟花,星空中乍然出现的花,像在荼蘼时节才盛开的六月菊,因是花事终了时才盛开,所以格外艳丽。但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六月菊的花语原来是别离。13我似乎睡了很久,醒来时人在车里,窝在副驾驶中,身上搭着件浅灰色的皮衣。车停着,驾驶座上没人。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我这是在逃亡,路上车坏了,遇到了多年不见的阮奕岑,他也去长明岛,顺路带我一程。我们在c市某酒店歇了一晚,于微雨中上路,车上摇晃的平安扣将我带入了梦乡。睡梦中出现了我怀念的过去,安静的海岛,璀璨的烟花,烟花下的聂亦,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那是2017年8月。而今天是2020年11月27日。我将车窗摇开,入眼可见道旁婷婷的树。南方的冬天不及北方肃杀,总还能看到一些绿意。阮奕岑正靠在车旁抽烟。我探头问他:&ldo;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换我来开?&rdo;他没回话,熄烟开车门坐进来系好安全带重新发动车子,整套动作没有一个多余。六年前这英俊青年骑杜卡迪重机车,如今开越野能力超强悍的奔驰g级,多年来品位倒是没怎么变,明明长一张秀气的脸,偏偏爱走粗犷路线。我赞叹地吹了个口哨:&ldo;挺酷啊。&rdo;他突然道:&ldo;你睡着的时候哭了。&rdo;我顿了有两秒,说:&ldo;你是不是看错了?&rdo;他说:&ldo;你还叫了yi。&rdo;我再次顿了两秒,说:&ldo;yi?哦,这不是叫你吗?应该是你载我去长明岛让我太感动,梦里都不忘记要谢谢你。&rdo;他沉默片刻:&ldo;如果你叫的是我,不会说让我放过自己。&rdo;我靠在椅背里,良久,问他:&ldo;我都说了什么?&rdo;他看我一眼,将目光移回去:&ldo;你说没有什么是时间治愈不了的,你让他放了自己。&rdo;我面无表情说:&ldo;哦。&rdo;他目视前方,像是在考虑措辞,半晌,道:&ldo;他应该是你男朋友,你们之间,不像是一点儿小问题。&rdo;我叹气:&ldo;好吧,被你看出来了,的确,问题还挺大的。&rdo;车厢中一时静寂,过了三十秒,他道:&ldo;你不是任性的人,所以是他做错了事?&rdo;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敷衍道:&ldo;难得你这么夸我。&rdo;他突然道:&ldo;当年我们在一起时,也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rdo;我惊讶地看他。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狭小空间里却蓦然响起手机铃声,他腾出一只手来接起手机,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声音太大,像是有些歇斯底里,话音隐隐漏出听筒。我转头去看窗外风景,听到阮奕岑冷冷开口:&ldo;昨天和你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rdo;大约是对方问他理由,他道:&ldo;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到了时候。&rdo;不知道对方又说了什么,他答:&ldo;别让我们彼此难堪。&rdo;对方似乎在哭,又或许是我的幻觉。有小湖泊从窗外掠过,湖正中还停了只木船。上次坐船见水已经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曾经我生命中的一半都是大海和游船,差不多一年没出门,连这样的乡野闲趣都让人感觉新鲜。阮奕岑已经挂了电话,却没有忘记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他问我:&ldo;如果当年我去美国找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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