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锐格慢慢走过去,把手机又往床头一扔,咬着牙说:“这可是你自己招的!”他再顾不得什么温柔什么风度,毫不客气地去解吴瑕的裤扣拉链,动作甚至有些蛮横。吴瑕的裤子早就鼓起来一包,乔锐格一边解扣子一边就气哼哼地抓了一把。“嘶”,吴瑕痛苦地弓起身子躲避,又伸手来推他,手下力气虽然弱,但态度还很是坚决。“靠,都他妈这样了,还跟我玩贞烈!”乔锐格说着抓住吴瑕两只手腕往上一提就压了上去,带着几分凶狠吻住了吴瑕的唇。吴瑕此刻的身体极是敏感,乔锐格湿热的舌刚一进去,他就不由自主地勾住了回应。刚才乔锐格压着人吻,吴瑕只是张了嘴任他侵犯,这会儿有了回应,生理心理又是不同的感受。乔锐格哼了一声,小腹下只觉腾地一热,原本就有反应的那根顿时又兴致勃勃地抬了头。舌头纠缠了一会儿,口鼻间都是彼此的味道,灼热的呼吸扑在脸上都像带着电,吴瑕被吻得像吃到美味的小猫儿似的轻声哼哼。乔锐格狠狠捶了下床,抬起头来,眼圈泛红地瞪着吴瑕,嘟囔着:“你他妈真是……真是……”仔细听,乔二少这语气里还带着丝羞恼。就这么吻一吻,听吴瑕哼哼两声他居然有点要射的意思。这对花间老手的乔二少来说,可真是有点耻辱了。可吴瑕对此毫无所觉,他微张着嘴喘息,眼神空茫地望向乔锐格,似乎下意识地抬起头凑近了像是要追一个吻。乔锐格愣了愣,复又吻了下去,这次却是轻轻的,带了些温柔缱绻,一边吻,一边探手下去摁在吴瑕胀鼓的那处隔着裤子揉动。手机铃声却再次响起。乔锐格并未停下动作,伸出手去摸索着拿到了手机才放开吴瑕的嘴,也没看来电,接起电话就怒喝道:“他妈的有完没完!”吴瑕惊得一缩,睁大眼睛看着他。吼完这一声乔锐格却呆住,神情也渐渐肃然起来,他缓缓坐起,沉声说:“我知道了,马上来。”乔锐格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吴瑕似乎被他刚才那一声怒喝给吓得清醒了一些,回避着他的眼神,慢慢背转身子。乔锐格心里暗叹一口气,抓了抓头发,起身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走了几圈。没办法,不走个几圈根本消不下去,甚至不能去看床上已经拉紧了衣服背对他的吴瑕,怕身体里那股火真的不管不顾地烧起来。电话里通知了他一件极重大的事,他不能不走。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抽身,就这样把吴瑕扔在这儿?乔锐格很不甘心,这还真是到嘴的鸭子都没吃上。可也由不得他,他必须走,还得赶快。终于,他咬了咬牙,又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吴瑕。吴瑕惊慌地瞥他一眼,想要挣脱。乔锐格冷冷地说:“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地上。”吴瑕愣了愣,乔锐格抱着他就进了浴室,把人放进了浴缸里。一被放下,吴瑕就挣扎着想爬出来,就算刚才情动之下脑子有点不清醒,这会儿他也知道接下来大概要发生什么了。肩头上压下来一只手,吴瑕本就无力,很容易就被那只手给按了回去。他刚抬起头,迎面就冲下一股凉水,瞬间将他身上浇了个透湿。吴瑕晃动脑袋,想要避开冰凉的水柱,虽然已是初夏,凉水直接浇在身上还是让他很快就打起了寒战。乔锐格看看他,抬手调了下喷头,让水柱避过吴瑕的头淋在他身上,然后他弯腰把浴缸那头的软塞拔掉,冷水一边淋在吴瑕身上,一边又从另一头流走了。吴瑕坐在浴缸里,扒着浴缸沿儿,他想抬头看看乔锐格,还想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可乔锐格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又过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而骆遇川和江淼,这时候却起了争执,准确点说,是他们对这件事的处理办法有了分歧,江淼执意要报警,骆遇川在努力劝说他。“为什么不能报警?人明明就是他带走的,药肯定也是他下的。”江淼很着急,也很生气,骆遇川和乔锐格的通话他虽然没听到之前乔锐格说了什么,最后那句“我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却是听到了,他本就对乔锐格充满了怀疑,由此更加坚信是乔锐格对吴瑕下的手。吴瑕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江淼难免又联想到是不是他被乔锐格所控制,甚至是拘禁了起来,没有人身自由,更无法与外界联系。“不行,我要报警。”江淼说着就解锁了手机要拨号。骆遇川按住他的手:“别慌,冷静一点。这事不是报警能解决的。”江淼瞪着他,胸口急剧的起伏:“你怎么知道不能解决?”骆遇川温声说:“你忘了,这也是吴瑕的要求。”江淼愣了一下,咬着唇,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当事人自己要求不要报警,骆遇川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无非是事情闹大了于自己面子上大概不太好看。但他不让江淼报警,还有另几层考量。一来,他对乔锐格的人品还是有几分信任。乔锐格确然一副游戏花丛浪荡无羁的作派,但他从不强人所难,以他的条件,多的是人往身上扑,下药这种下作的手段他根本不屑为之。二来,此时报警并无多大用处,就算以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为由使警方介入调查,做完例行的询问,这一晚说不定也过去了。何况他们也拿不出乔锐格与这件事有关的证据来。而更重要的是,即便乔锐格真的做了什么,以乔家的背景,要把这件事压下去,完全可以做到不留任何痕迹,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了封住知情人的口,乔家有的是手段。骆遇川此时担心的不是乔锐格会对吴瑕怎样,而是担心真把事情闹大,事后乔锐格甚至是乔家会迁怒到江淼身上。他低头思索,沉静专注,却不知道江淼也抬了眼打量他,眼神充满犹疑和痛苦挣扎。骆遇川划亮手机屏,说:“我再给他打电话。”却听江淼冷冷地说:“你一直都这么冷静吗?”骆遇川心里一沉,看向江淼。江淼直直地看着他,眼里的犹疑淡去,反添了几份怒意,他硬着声再问:“你怎么能这么冷静?因为出事的不是你的朋友吗?”骆遇川沉默片刻,才说:“我只是希望可以理智的解决这件事,冲动不是办法。”“呵,”江淼嘲讽的一笑,“我可没骆先生这么理智,他是我的朋友。”然而话一出口江淼就后悔了,因为他眼睁睁看着骆遇川的脸色变得苍白。像是想到了什么极难过的事,骆遇川眼神放空,一动不动地站着,整个人都透着悲伤。江淼几乎想立刻说对不起,又怕自己一开口又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过了好一会儿,骆遇川才转了转眼珠回魂了似的看向江淼,他伸手拉住江淼:“跟我来。”宋晢百无聊赖地转着椅子,他倒是有心想给乔锐格打打电话,八卦一下进展,又怕扰了乔二少的好事,惹火上身。他拿过桌上的烟,刚点上,办公室的门“砰”一声被推开,骆遇川拉着一个人带着一股风就到了他面前。“乔锐格把人带哪里去了?”骆遇川直接问。宋晢愣了愣,门口已经有酒保跟进来问:“老板,有没有事?”宋晢站起来摆摆手叫人走,又看了看骆遇川。骆遇川跟他平时见过的样子不太一样,严肃得过分,甚至带着一丝冷冽之气。真火了?宋晢心里琢磨着,瞄了眼骆遇川身后神情忐忑的江淼,说:“老骆,什么意思啊?”骆遇川根本没打算跟他玩太极:“我知道人是乔锐格带走的,你只要告诉我他把人带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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