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焅把那快要被萧桓捏碎的信函轻轻抽了出来:“轻点轻点,这可是封绝笔,回头还得帮你骗人呢。”
萧桓又喝了口茶,然后皱了皱眉头:“你带来的茶怎么都这么难喝。”
叶明焅把信函折好说:“这茶比金子还贵,要不是晓声妹妹那几年除了点茶水啥都咽不下,我可舍不得买。”
“舍不得买你还能拿出来给我喝?”萧桓又端起茶碗,皱着眉喝了下去。
回京以来,他见太子的次数不多,每次太子想跟他提起梁晓声在别院的那几年时他总是忍不住要将话题岔开。
叶明焅把信函塞进萧桓的兜里,接着说:“我直接把那茶园买了下来而已,连我院里那下人都喝这种茶,我现在给晓声送的更贵。”
萧桓:“……”
合着我那天送给梁晓声的茶,是这样的。
***
来到房内,梁晓声将窗子打开,寒风涌入后便有了几分清醒。
她收了收思绪,打开案宗,看到那些女子的尸身形态描述后她心底一沉。
即便是未经事的少女也不可能会出现这般形态,更何况这些接客无数的女子。
梁晓声忽然想到她能意识到的想必仵作也早就发现了,那如果仵作想要隐瞒又为何要照实给记录下来,就好像是专门等着给人发现一般。
这背后究竟是有什么,能要了安平县县令的命,梁晓声瞧了眼窗外,整个安平县笼罩在乌黑的夜幕之下。
她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肺部的不适又让她微咳几声,但是明显比刚遇见肖远时好多了。
梁晓声还发现了另一个诡异的现象,卷宗里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记着这几个女尸所住之处,而记载的字体明显与其他地方不同,但由于地方不显眼且只有寥寥几行确实不容易被注意到。
但梁晓声在别院的那三年,为了躲避现实,整日讲自己泡在各种难读的医书古籍,因而很快就注意到了这里。
“怎么可能都住在同一个地方?”梁晓声抚摸着那字迹不同的一行,心里打定了主意。
其实一开始梁晓声不住驿站是想为了方便她调查当年安平县的谜团,但没想到现在先方便上了,她脱下官府换上带来的便衣,拎着箱子走出了房间。
***
街头影影绰绰偶尔几处灯火微亮,那几具女尸生前住在安平县西南下的一个略有破败的房子,泥墙破瓦,院子也只是竹子和草简易的围了起来。
梁晓声提着灯笼站在门前,一阵风吹过将一张黄色的符纸吹到她的脸上,她随手拿下来对着灯看去,朱砂圈圈线线的勾着她看不懂的图案,她把符纸塞进兜里,走进院子。
院子很空旷,角落里围着一个已经荒废的鸡圈。
梁晓声提着灯笼在四周打量,整个院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但梁晓声总觉得哪里不是很对劲。
她继续走了走,井边长势良好的杂草吸引了她的注意,正常情况下水井边经常遭人踩踏,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杂草?
她走到井边伸头去看,却看到水井里的水折射着她的面孔和身后另一个人的脸。
梁晓声后背一凉,攥紧药箱转身就要砸去,手还没有抬起就被跟在身后的萧桓牢牢握住。
明黄色的灯笼夹在两人之间,梁晓声被萧桓固定在井边动弹不得,
“怎么是你?!”
刚刚的惊恐一扫而散,取代的是略有一丝恼怒的意外。
萧桓换了衣衫,头发没有了束冠的约束,被他用一根深蓝色的绸带在头顶扎了个松松垮垮的马尾,散发着松子香气的马尾顺着萧桓的脸垂了下来,借着灯笼的光梁晓声看到他眉毛微挑:“梁大人胆子可真大。”
梁晓声把手从萧桓的掌心别开:“肖公子为何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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