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都要怪她,说要穿他的衣服。
古贺梨梨花是第一次进松田阵平的卧室里参观,面积还算宽阔,他整理得干净整洁,卧室里的摆设也是偏向于深色简约,还有用来堆放乐高模型的专区。
她套了一件他的衬衫,站在那里欣赏了一会儿,“这么复杂,你手真巧。”
松田阵平咳了一声:“多谢夸奖,不过它们没有你复杂。”
不管是各种模型还是机械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只要研究一两遍就会了,迄今没出现过需要他研究第三遍的东西。但他喜欢的古贺梨梨花不一样,无论探究几遍都会得到新体验。
例如多变的表情还能怎么魅惑,带着沙哑的喉咙里还能蹦出多少可爱的话,半跪着舔抵敏感她会像刚出生的幼鹿一样腿打颤站都站不稳。
松田阵平心血来潮地从衣柜里拿出他的警察制服,当然不是警校时期的,从警校毕业后他的身高拔得很快,当时的衣服早就已经穿不进去了。他还从柜子里取了一副银质手铐在她面前晃荡,“我们继续上次的审判现场吗?”
他记得她很喜欢的,她感兴趣的一切他都记得很清楚。
通过严苛身体素质锻炼的警察的体力真是可怕,除了身体深处的记忆,古贺梨梨花只记得自己被他定了好几个罪名,令她无语。
“偷心罪是什么?法律上有这种罪名吗?”她咬着他愤愤不平地问。
松田阵平闷哼一声,平日里表情并不热络的脸很是温柔,就好像满心满眼只装着她一个人,“不用法律明文规定的罪名来制裁你,梨梨花,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罪犯。”
古贺梨梨花:“”
他嗯哼了一声,逐渐将一开始的羞涩转变为了顶着一张泛红的脸庞的各种大胆,“为什么突然”收这么紧。
“谁让你乱说话的。”她问:“那么□□处理班的精英王牌,松田警官,你都是怎么处置犯人的?”
“”到底是谁在乱叫啊。
前面那一串很长的前缀就不提了,重点是一句“松田警官”,会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情绪爆发。
“嘶~好狠。”她迷糊地说。
咬住唇呜咽得像个被挑逗得太过头而承受不住的乖宝宝,又被发现了新奇可爱的一面,他将所有的声音都用唇舌堵了回去。
“抱歉。”松田阵平先是为自己的失态致以歉意,然后很快又再次进入到角色里面,哑着声音宣言,“但是我的小罪犯,审判还没有结束啊。”
“梨梨花,梨梨花”他状似着迷地看着她说:“要听话喊我名字,一直喊我的名字。”
很清楚地了解两个人的厨艺水平,古贺梨梨花一点也不期待小说里写的那样,第二天清晨当她托着疲惫得不行的身体走到客厅,厨房里飘来了一阵饭香。
她从结实的臂弯里侧过脸,松田阵平睡得很香,另一只手臂牢牢地箍在她的腰间。
昨晚她先睡着了,原来手腕上的手铐后来被他解开了。
屋里的空调也已经调到了令她感到舒适的温度,身上没有黏腻的感觉,应该是后来帮她洗了澡。
松田阵平醒过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和她完全不同,肉眼可见的掩饰不住的愉悦微笑挂在唇角,连个腰都没有闪到,明明这么疯。
“我吗?”
已经感受过被野火焚烧了一遍的男人恢复了一点平日里直爽却又别扭的羞涩,但终究还是往变坏的方向迅速地发展了,他轻咳了两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和她一样沙哑,他昨天说了太多的话,仿佛一刻不停地在叫她的名字,以此来确认对方存在的真实性,“不用担心,我腰力还可以,不会损害到的。”
古贺梨梨花:“”岂止是还可以,简直就不是人。
松田阵平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而且因为身高的原因,你虽然不轻,但也不算重。”
这种程度的重量全部都在缠在腰上,就算再增加两倍的重量,他也一样能像在浴室里那样稳稳地站好。
“梨梨花,下一次我负重训练的时候你要不要来当我的‘负重’?”
古贺梨梨花斜他一眼,“你让我给你当练拳的?”
“怎么可能!”这副气急败坏的脱口而出倒是有几分原来的样子了,“我做俯卧撑的时候你可以坐在我身上,检验我的腰力到底好不好。”
“不用检验了吧?”她已经深有体会了,“阵平你很厉害了,不止腰力。”
半晌没听到回答,古贺梨梨花奇怪地从手机上收回视线,转移到旁边男人的脸上。
松田阵平:“”可恶!她又对他说这么可爱的话。
故作高冷没能成功,在她面前什么假装的情绪都瞬间瓦解了的松田阵平耳尖仿佛红得能滴血,按下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撞,是强硬的胸膛不会撞痛她的力道。
“呵,那当然。”
他可是当初能和警校第一打成平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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