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甘心归不甘心,他现在被袁牧这麽制着,能做什麽?他别过头,嘴唇有点发颤,袁牧手口并用,他也不再挣紮了。袁牧抬眼瞥了瞥吴语,嘴里冷不防就是一呛。吴语刚射完,也没力气再骂袁牧。他躺着缓了一会儿气,没看到袁牧了,卫生间里哗拉拉一阵水声,敢情是漱口去了。果然,袁牧没一会就双手湿淋淋地走了回来。他拿湿淋淋的手往吴语脸上拍了拍,算是替对方祛火。&ldo;你到底怎麽了,我做错什麽,你可以说,犯不着这麽对我吧?&rdo;袁牧笑了声,他觉得吴语对自己老是管他这点肯定是得烦的,不过就算烦也不该烦到想把自己从他身边赶走这地步。他觉着之中间肯定藏着些什麽事,他得问问。吴语挣紮着要坐起来,可裤子还扒在膝盖那儿,别提多尴尬。他没时间多理袁牧,盯着袁牧的眼神里渐渐在发狠。袁牧明白了这要吃人的眼神,他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伸手把吴语解了,然後他稍稍移了身子,坐得离吴语远些,就怕对方跳起来找自己拼命。&ldo;袁牧,你知不知道我为什麽想做厨师?&rdo;吴语慢条斯理地撕了床头的卫生纸,他眼睛望着袁牧,手却擦着还留了白浊在上面的男根。他擦完後,把卫生纸揉成团拿在手里,对准垃圾桶扔了过去。&ldo;没中,看来我真的老了。你说,我老了吗?&rdo;他又转过头望着袁牧,这次轮到他笑。吴语,人和他的名字差不多,话很少。袁牧跟他一起出来混,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他听了吴语的话,脑子里有些明白了。他拍了拍吴语的肩膀,就象是十年前,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坐在一起,嬉皮笑脸。&ldo;你没老,是我太嫩。我以为做兄弟是可以同富贵的,但是看来我错了。你选的谁?&rdo;&ldo;安心过你的日子。钱我管够,以後别碰帮里的事。&rdo;吴语拉上裤子,系上皮带,又整了整衣领,他打开抽屉,摸出张支票递给袁牧。袁牧接过来,折了折放进上衣口袋。&ldo;我可以走了?&rdo;&ldo;恩。&rdo;&ldo;你不把我绑到院子里,操我了?&rdo;袁牧开玩笑地走近吴语身边。吴语头歪了歪,嘴角的弧度象是在笑。&ldo;以後想我了,就来这儿,大哥的床上总有个位置是给你留的。&rdo;&ldo;好。&rdo;袁牧边往外走,边笑。走到门口时,他才把那张支票摸出来,撕了个粉碎。吴语的父母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以後能学有所成,做个文人什麽的,可谁也没想到,他会投身黑道。在卖色情光碟的时候,他认识了袁牧,然後两人一起卖。可是没个靠山就卖这东西也不是那麽简单的,後来不得已,两个以前只玩过匕首的人硬是开始学着拿砍刀,拿枪,和人玩命。黑道就是这个社会的缩影,想要活下去,比的就是谁狠。袁牧狠,吴语更狠,所以他们才能有今天,所以吴语才是帮派的大当家。吴语站到阳台上,刚好看见袁牧从他家大门出去。袁牧是个不错的男人,是个可以共患难的好兄弟。他长相好,身手好,脑子也精明,手下也很服他,从哪方面看,袁牧都很优秀。可是恰恰是这样优秀的人注定不能同富贵。吴语觉得有点可惜。他把手扶在阳台的栏杆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清晨的阳光还有点晃眼,他眯了眯眼的刹那,袁牧已经坐进了那辆银白色的宝马,飞驰而去。飞橙这几天也是给上面的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刚才和刀子、火鸡还有阿虎商量了下事,这就再也赖不住闷地站了出来。他靠门站着,旁边的小弟识趣地闪到了一边。纹了蝴蝶花纹的指甲在阳光下亮晶晶的,飞橙有点烦地小口小口地抽着烟,然後再从那抹成水红色的唇间吐出一串烟丝。&ldo;整天打扮得象个女人。&rdo;袁牧从飞橙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对方那有着副长长睫毛的眼珠子还望着天。&ldo;牧哥,你回来了!&rdo;&ldo;废话。&rdo;袁牧头都没转,笑了声,就往里面去。白天夜总会没什麽事,店里的小弟不是趴着睡觉就是坐一堆打牌,这时看见袁牧进来了,都刷得站了起来,点头哈腰,就连一旁睡得老死的胖子也给叫了起来,迷糊了眼冲着袁牧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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