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左手勾住陆长廷颈项,右手探进他下摆抚弄分身,陆长廷刚泄完的阳具立时又挺了起来,在无念手中比刚才自己弄时涨大了一倍不止。无念离开师父口唇,顺唇角一路下滑,沿着颈项、胸腹,来到分身处,含住粗大阳具舔吻不休。陆长廷痴痴看着徒儿动作,喘息渐渐粗重,阳具上青筋爆起,撑得无念吞咽极为困难。无念放开分身,褪下自己下身衣物坐到陆长廷腰上,扶住阳具往自己体内送去。这是他首次主动,不甚得法,后面伤口刚好又不敢用力硬来,送了两送,只龟头进了一半便卡住了,无念一时无措,向陆长廷望去,“师父,你动一动,帮帮我。”陆长廷这是回过神来,激动难抑,双手扶在无念腰上,用力向上一挺,阳具一下进去半根,无念“啊”的一声惊叫,双手攀在陆长廷肩上,紧紧抓住不敢稍动,后穴处一阵灼痛,似又撕裂开来,五官痛得皱成一团,声音也颤了,带着哭腔,“师父……疼……”后穴也紧紧收缩,不肯再让剩下半根进去。陆长廷怕无念受伤,纵然被卡得难受,也一动不动,只抱住无念右手轻拍他后背,左手摸到两人结合处按摩揉弄。过了一会儿,无念喘过气来,把心一横,放松肛门处肌肉,直坐下去。这一下尽根没入,粗大的阳具把小穴撑得满满,二人同时发出惊喘。无念是一记惊声尖叫,陆长廷却是舒服得不行满足长叹。待阳具尽没之后,陆长廷只觉小穴里面紧窒灼热,被含得甚是舒服,已等不及无念主动,自行抽插起来。他让徒儿上身倚在自己胸前,紧扶住无念腰身上下起伏,自己挺动下身相应而动,一时觉得人间至乐不过如此。无念一开始难受得要命,后穴含着一根巨大的楔子近乎裂开,死死揽住师父头项任他动作,每进出一下,便如受刑一般,做了一会儿,才渐渐得趣。那粗大分身每划过体内一点,浑身便如窜过一阵电流,酥麻绵软,恨不得化在陆长廷身上,谷道内渐渐泌出汁液,滋润得进出越发容易,自己前面分身也抬起头来,夹在两人腹间来回摩擦,舒服无极,张口唤道:“师父,再往里一些……对,就是那儿,使劲啊……啊…嗯,快一点……啊……啊……师父…师父……”声音越见娇媚。陆长廷也激动难耐,一边叫着:“无念……无念……”,一边含住他乳首舔咬,右手也抚上无念阳具撸动。抽插了几百下,陆长廷翻身将无念压在身下,伏在无念身上继续动作,更见急快。无念双腿缠在师父腰上,向陆长廷吻去。这一姿势比之刚才滋味又不相同,两人尽情欢乐,直至陆长廷一记深入直抵花心,无念“啊……”的惊叫声中射出一股白花花的精液,引来后穴痉挛收缩,全身抽搐不已,陆长廷被谷道紧紧一吸,一泄而出,终于伏倒在无念身上。这一番折腾近一个时辰,情事完毕时竟已过午,无念蜷在陆长廷怀中累得动弹不得,陆长廷抱住身下人,自忖自己这一番作为乃是师徒乱伦,且同为男子,实为天地不容,可此时此刻,能将此人抱在怀中便已心满意足,再无他求,其他一切都顾不得了。将近傍晚,两人才回到谷中。陆长廷不再为情事困扰,虽仍有隐隐不安、愧疚,却也不像前几日那般几近崩溃,日子又回复成从前一样。只不过无念搬进了师父屋中,夜夜同寝,日便有一次被翻红浪。陆长廷内功深湛,精力比寻常三十许壮年男子还要好些,常将无念弄得求饶。两人白日依旧练武对弈,晚间却比从前更多一份春色旖旎。携友入藏,师徒纷飞各这日,无念与陆长廷正对弈闲聊,忽听得谷外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随之而来一句问候:“长廷兄别来无恙否?”声音浑厚,隔着入谷的一片竹林传入耳中,竟凝而不散,听来如在耳边,来人内力深厚可见一斑。陆长廷听这话语,即知是老友法证到了。有朋来访不亦乐乎,当即迎出林外。果见法政带着个年轻徒弟立在入口处。两人自衡山一会后已有近五年未曾相见,此次会面相视执手大笑,互道别情,寒暄之中,相携步入屋内。无念施过晚辈之礼,奉上清茶后坐在下首,听二人絮语言谈。陆长廷好奇老友何事突然来访,问道:“什么风把你吹来我这儿?莫不是想喝酒了找不着人陪?”法证年轻时乃是一名江洋大盗,中年才皈依佛门,为人豪爽,于清规戒律并不十分放在心上,这是远离少林,更加不怕掌门训诫,听得老友如此调侃,忍不住咽了口馋涎,“你这里有什么好酒?只管拿来,和尚我也只敢在你这里放肆一下,过了今日,怕就喝不着了。”陆长廷骂道:“什么过了今日?恁般不吉利。你若想喝,便且住下,咱们喝光这谷里的窖藏,如何?”法证叹道:“非是不想,只是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顾不得与你痛饮了。”陆长廷奇道:“什么事是你们少林办不了的跑来找我?你且说说,但凡我能帮忙,绝无二话。”法证听见这话,放了一半心下来,笑道:“也不是什么太难办的事,只不过请你陪我走趟吐蕃,耗时太久,路途远些罢了,怕你不愿前去。”“吐蕃?你去那儿做什么?”“长廷兄有所不知,吐蕃的宗普寺中有个格杰巴泰喇嘛,乃是密宗第一高手,十年前曾来我寺探讨佛法、武学,以一招之差败在我手下,他返回吐蕃后苦修十年,前些时日遣人送来一封书信,请少林派人前去辩经。说是探讨佛法,怕也少不了一较高下。本来几位师兄欲陪我前往,可掌门师兄一个月前练功时不甚伤了经脉,需师兄们护法疗伤,便只能我一人前去。我听说格杰巴泰将密宗的无上心法龙象般若功修到了第九重,已达化境,这次若要比武,胜负实在难料,需得有个武功高强的人为我掠阵,兼且作个见证,这人最好是个名高望重的俗世之人,与两大佛门都不沾边才好,方显公平。那格杰巴泰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便找上你了。怎么样。老友可愿随我走上一遭,去看看异域的风物人情?”“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如此慎重,听说龙象般若功乃密宗不传之密,正好去见识一番。你说吧,何时动身?”法证听陆长廷如此爽快极是高兴,道:“三日后巳时,我在山下云隐寺相候,届时出发,如何?”陆长廷一笑道:“好,就这么办。”正事说完,两人天南地北闲谈起来,晚饭时分又痛饮一场,喝得酩酊大醉。无念和法证的徒弟慧言相视苦笑,各自服侍师父安寝。无念将法证师徒安置在大师兄房内,自己却不敢和陆长廷睡在一起,唯恐外人看出端倪,安置好师父后回自己房中睡下。第二日,陆长廷留法证再饮,法证言道与云隐寺住持有约耽搁不得,下山去了。待二人走后,陆长廷才想起尚未与无念商量此事。无念笑笑,“这有什么可商量的,就当是游山玩水好了,我还没去吐蕃玩过呢,这次正好得了机会。我这就收拾东西去。”陆长廷拦住无念,正色道:“无念,这次我一人去即可,你不要跟了。”无念一愣,不解的望着陆长廷,听他接着道:“吐蕃山高水远,路途又多险阻,这一趟走下来怕得一年多的功夫,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却不必跟着我受苦。况我也怕管不住自己,你若在旁,少不得想要抱一抱,露了行迹出来,你我都要身败名裂。”还有一句陆长廷没说出口:自己倒没什么,无念却还年轻,日后可怎么面对世人。只是这话却不愿说得太直白了。无念不言不语看他半晌,知道师父心意已决,也不勉强,点头答应。陆长廷怕他一人在谷中憋闷,也不放心他独居,拿出这几年修改过的衡山剑法要无念送去给展冲,顺便游历一番,估摸着自己从吐蕃回来了再回谷中。无念一一答应。这日行装收拾完毕,离出发还有一天,想到后日就要分别,陆长廷心中隐隐不安,自无念入谷后这是师徒首次分别,少不得一番叮嘱。无念听得头大,一只芋头酥塞进师父口中,反过来将高原环境引发的缺氧、肺心病等事项细细说来,末了道:“回头我写张药方你带上,入吐蕃之前先配好药,防着万一。还有,我听说吐蕃有一种天眼石,石头上的花纹象人的眼睛,你若见了,帮我带块回来。”无念心想,前世倒见了不少天眼石,不过都是人造的假货,这时若能找到,必是真的,肯定值钱,倒要弄一块玩玩。陆长廷看着无念神气顽皮的样子,宠溺之情油然而生,别说是一块石头,就是一座金山也答应下来。晚上安歇时,无念要到树屋上去睡,此时正值盛夏,陆长廷也觉闷热,欣然相陪。两人到了树屋里,铺好床褥,看月光透过树叶漏下点点光辉,和着一点烛火,甚是宁谧温馨。无念只着小衣趴在窗上,想起第一次情事也在这里,回头看了师父一眼,脸上一阵发烧。前世还是处男,这世没满二十就有了两个床伴,想想自己都不好意思,好在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也不指望长相斯守,图个大家高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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