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廷长叹一声,“无念,为师对不起你娘在天之灵,也对你不起,实在无颜见人。好在你已学武有成,日后定能照顾好自己,我也没什么牵挂了,正好到九泉之下去向你娘赔罪。”无念心中一阵难受,不过是酒后乱性无心之过而已,况自己也醉了,怎能让所有过错都由师父一人承担,自己又不是女人,没什么贞操可言,难道为了这么一件事,便要师父偿命,自己一世不得安宁么。“师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醉了,才会这样。我没有怪你,你也不要死,好不好?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还是像往常一样过活。你若是真因此自尽,那我一辈子都不得安寝,还不如随你去地府来得省心。总之,你敢再提以死赎罪之事,我便也死给你看。”无念这话前半截轻柔劝解,最后一句却口气坚硬,毫无转圜。陆长廷本以为经此一事,无念定然怨恨自己,谁知竟会如此。听完这番话,生怕无念说得出做得到,自己已经毁了他清白,如何能再害他性命,已不好再图自尽,只得答应下来,“好,不死,师父不死了。”无念听得陆长廷答应了,知道他一向言出如山,放下心来。方才全身紧绷,还不觉什么,此时顿觉双腿已软得没了知觉,股间撕痛难忍,定是肛门处的伤口又裂开了,再也吃不住劲,将全身重量倚在陆长廷身上,慢慢滑倒在地,晕了过去。陆长廷大惊失色,忙扶起无念,见他衣袍下摆处渗出点点鲜红,知是伤口破裂,将他打横抱起,返回屋子。回屋后将无念安置在床上,陆长廷转身去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将无念抱进澡盆清洗干净。无念在洗浴中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身体无力,虽然感觉不好意思,也只能任由陆长廷忙活。陆长廷将无念抱出来擦干,又找出金创药敷在他后穴伤口上。无念感觉师父的手指探进深处抹药,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粗糙的手指触到内壁细肉敏感处,想起昨晚的疯狂,一声呻吟脱口而出,“嗯……”听到这声轻吟,师徒二人皆是一惊。无念暗骂自己发什么臊,陆长廷却是被勾起了昨晚经历过的一股快感,想起自己的分身在这个小穴中品尝过的销魂滋味,下腹隐隐又有几分热流涌上。陆长廷本没有龙阳之好,只是阴差阳错间与无念成就一晚孽缘,倒从未有过其他想头。此时眼见徒儿面容酷似心爱之人,方才洗浴时抚摸过的一身细白皮肉便晃在自己眼前,耀如莹玉,恍然间发觉徒儿早已不是当年的稚龄童子,眼前的少年身躯修长、骨肉匀停,处处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心中顿时起了一种别样的感觉。陆长廷察觉到自己的心猿意马,连忙强自收敛心神,专心抹药。涂抹完毕,给无念换上一身干净亵衣。一切停当后,也不好再呆在一旁,就要出门去。无念见陆长廷要走,生怕他又要做些什么出来,一把抓住师父的袍袖,“师父,你去哪儿?”陆长廷一愣,瞬间明白过来无念的担心,安慰道:“你先睡着,我去给你做碗鸡汤。”无念看了陆长廷半晌,终于放开了手,“师父,你答应过的,可不能反悔。”陆长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无念放心,师父说过的话,一定算数。”说完,走了出去。无念折腾到这时,已疲惫不堪,等待间又睡了过去。逆伦同裹鸳鸯被自陆长廷不再寻死后,无念便安心养伤。养伤这几日中,两人一应杂事均由陆长廷料理,包括每日给无念上药。每到这时,陆长廷都极不自在,总是不由自主想到那晚情形,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每晚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无念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想起那一夜欢愉,下身也不受控制的勃起。他四十几年从未有过床第之事,到那晚之前还是童子之身,如今一旦破了戒,知道了情欲滋味,便再也回不到当初清心寡欲的日子了。无念却如没事人一般,虽然师徒相处间比从前多了份尴尬,可他向来不是较真儿之人,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日子一长,一切自然回复。在二十一世纪之时,无念便有心理准备,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料到会以这种方式发生,且对象也出乎预料。不能说不震惊,可也不是难以接受。虽然无念喜欢的人是沈清云,可此时用情未深,更多的是青梅竹马之义,兄弟朋友之情,还说不上终身相许、生死以之,喜欢实更多于爱恋。且宋时最重礼法,人伦五常看得极重,无后乃是不孝之首,以沈清云家世,怕不能容他与无念如此相守一生。因此,无念隐隐中便不敢放下太多感情,唯恐他日后有变,自己一腔深情付之流水,抱着个顺其自然的想头,走一步算一步,也不必现在便操心烦恼。此时床上之人骤然换成陆长廷,虽非自愿,可也毫无怨怼。无念深知师父性子,一向极为佩服他的为人,八年相处,父子之情、师徒之义、朋友之交,历历在心,且前世今生加在一起,无念实已活了四十三年,论精神年龄倒与陆长廷更为接近,脾性相投更甚于沈清云。若非陆长廷没有龙阳之好,两人在一起倒也合适。他却不知,陆长廷此时已对他生出别样感觉来。无念伤好后便重新操持起家务,陆长廷见无念无事了,也不再天天陪在身边,每日一早便不见了人影,日落西山方才返回,匆匆吃过晚饭就回房不出,任无念怎么敲门也不应,且一日憔悴过一日。此番事后,无念便一直担心陆长廷的精神状态,生怕他内疚于心,积郁成疾。这时见陆长廷行事,自己担忧的情形终于发生,一时也不禁手足无措。几天下来,无念尽量找时间想和陆长廷谈谈,化解他的心结,可都抓不住他。白天不知他去了哪里,遍寻不着,等晚上见到人了,刚说几句,陆长廷便借口休息回房去了。眼见师父日渐萎靡,急得无念坐卧不安。这日无念整晚没睡,只合眼养神,约莫还未到卯时,听得师父房门轻响,陆长廷已起身走了。无念也急忙起来,悄悄缀在身后。他轻功已有火候,陆长廷又满腹心事,一路上也未察觉。跟了一个时辰,无念随陆长廷翻过一座山,来到山后的一片竹林中。林子原本茂密,可这时见来,满地残枝断根,近半数已被砍断,断处削口整齐,显是利刃而为。无念看这情形,已知必是师父这几日的杰作。只见陆长廷站在林子正中,抽出漪澜,狂舞起来。剑走龙蛇,惊风泣雨,气势纵横,剑气扫过之处,枝叶尽断,显然注了十二成内力在上面。这一舞,直近两个时辰,无念躲在一旁看得咋舌不已。终于,陆长廷气力已尽,收起宝剑扔在一边,躺倒在地。无念关心师父,疯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担心陆长廷脱力,正要上前相扶,却见陆长廷已自己动了起来。陆长廷将气力耗尽,原指望再无精神胡思乱想,怎奈一闭上眼睛,无念赤裸裸的一身皮肉又冒了出来,挥之不去,那张俊秀的脸一会儿是风筝笑语嫣然,一会儿是无念顽皮精灵的样子,下面的分身又硬了,忍了一时,实在按捺不住,解开裤带掏出阳物揉搓起来。喘息渐重,口中不时叫着,“筝儿,筝儿……无念……”到了最后,自己也不知叫的是谁的名字,只一味动作。分身抽搐两下,终于射出一股白浊,伴着最后一声叫唤:“无念……”射出之后,陆长廷翻身坐起,沮丧难言,只觉这些时日的煎熬比死还难受,一声长啸再也无法抑止,脱口而出,回荡山间。这啸声中满含着无奈、不甘、悔恨、伤心、痛苦,诸般种种,难以言说。忽然听得一记竹枝断裂声,收住长啸,悚然惊问:“谁?”就见无念从一丛竹枝后走出,眼中盈满惊诧、了然之色,顿时做声不得,似被雷劈了般,僵在原地,恨不得立时死去。无念在一旁看得分明,已经大概猜测出陆长廷的心思,知道师父因为自己挑起了几十年的情欲,找不出办法发泄,日日来这里耗费精气,刚才叫着自己和母亲的名字,想必也是自己这张脸的缘故,此时听到这声长啸,心中更满是对眼前之人的同情、怜惜,只想好好安慰一番,消去他满身愁苦才好。无念缓缓走到陆长廷跟前,慢慢跪下,与他平视。陆长廷只觉无地自容,正欲闪躲,被无念捧住双颊,逼得不得不正视徒儿,一双眼被直直望进内心深处。无念直视陆长廷双眼,一字一句说道:“师父,你想要我么?你要,我便给,母亲来不及给你的,我都替她给,好不好?”语声轻柔,语意诚恳。陆长廷听完这话,不知做何反应,似有一股欢喜直透胸臆,又似觉得有碍人伦大大不妥,一时呆愣愣看着无念。无念见陆长廷痴痴望着自己,知道他实难决断,虽从未想过对师父投怀送抱,可若任他这样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便要濒于崩溃了。这人对自己重要之极,似父似兄似友,决不能见他痛苦至此。若这一身皮肉能消他诸般烦恼,自己倒也不必吝惜。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无念已不容自己多想,往陆长廷唇上亲去,轻舔柔吻,伸进舌去,轻易启开牙关找到另一条舌头纠缠起来。吻了一阵,陆长廷终于有了反应,口唇主动回应,双手也抱住无念身躯,越箍越紧,似是恨不得将他揉进身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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