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南昨日派人送信来,说是想请咱们帮忙做笔大买卖,事成后五五分成。”沈清云展开信纸看了看,“十万银子?倒是不小的数目,就不知点子扎不扎手。”“蜀地退下来的四品官儿,据说刮了不少银子,说是十万恐怕还少了,陈慕南已探听清楚,光是骡车便有四十几辆,请了四海镖局的三十个镖师护卫,还有二三十名家院武师。车队半月后自荆州路过,陈慕南底下人手倒也勉强够用,就是那几个镖头不好对付,他怕自己吃不下这桩买卖,因此叫上咱们。若是做成了,咱们一下便能有五万进项。”沈清云沉吟片刻,“四海镖局里也就袁镖头武艺强些,余下倒没什么难对付的,这生意做得过。”抬头看向大哥,“我明日便带五十人去飞鱼帮。”“我和你同去。”“你去了家里生意谁照看?我一人便足够了。”沈清风想了想道:“也好,你小心些行事,若有不妥立时撤手,成了固然好,便是不成也没什么,咱们自己这摊生意便够红火了,那份银子虽不少,倒也不值当拿命来换。”夜幕低垂,初秋的天气催熟了院中桂树的花苞,湖上飘来的微风吹得花香满院。无念背靠在沈清云怀里,一边嗅着桂香,一边听他说着明日行程。“我明早便走,先去飞鱼帮总舵,等和陈慕南商量好了便动手,左右不过个把月就回来。你一人在家,闷了的话就去大哥大嫂那里走动走动,只是别去衡山,我会担心。”无念摸上揽住自己腰际的手,十指交缠在一起,扭头看向沈清云,“你放心,三哥那边我已写信谢绝了,药铺最近忙得很,我走不开。你也别担心我会闷,谢员外今日来求我给他父亲看病,我已答应了,明日就去十里堡。回头还要教飞炎飞雨无极剑法,他们两个缠着我好久了,现下天气凉爽正好练武。等忙完了这些你也差不多回来了。”说到这里,无念顿了顿,又道:“二哥,我以前有很多事瞒着你,让你担心,日后不会再有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的地方,只是我现在一时想不出怎么对你说,给我些时日,我日后都说给你听,好不好?”沈清云先是讶然,随即生上一股喜悦,无念这是把最后一道心门都对他打开了,虽说还要等些日子才能踏入,可也不再是妨碍两人的屏障,高兴得直想把怀里这具身子揉进自己血脉。揽在无念腰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胯下阳物也激动得抬头探脑,往无念股间抵去。无念感到枕边人陡升的灼热,想起分别在即,自己也情热不已,双股夹住探过来的阳具轻轻摩娑,拉过沈清云左手隔着亵衣抚弄自己玉茎。还没弄得两下,就觉下身一凉,底裤已被褪到脚下,硬热的阳物试着往菊门里闯。“都用了三年了,怎么还这般紧!”一句抱怨立时惹来臂上一道抓痕。沈清云顶了两下进不去,又实在等不得下床去找软膏,左手揉搓着无念阳具,指甲在铃口上刮划,右手两指插进谷道轻柔按摩内壁,找到熟悉的一点来回摩娑,就听无念嘴里发出媚惑的呻吟“唔……嗯……”,穴口顿时一张一翕地泌出黏液打湿了手指。沈清云看扩张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阳具一挺到底,换来无念失声尖叫,“啊……”,随即纵送起来。。……淫声媚语、颈项交缠铸就满室春色,直至四更天仍有残云断雨之声传出窗外。洞庭湖水碧波荡漾,初秋的暖阳照在水面上泛起道道粼光,烟波浩淼的湖上偶尔游过几只渔船,衬着云淡天高便是一幅难得的山水画卷。无念手持钓竿坐在船舷上,边赏景边垂钓,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近一上午都没钓住一条,好不容易咬钩的鱼也趁无念赏景的功夫逃之夭夭,倒是常墨和琪官儿收获颇丰,已拣了两条大的交给船上厨房做菜。无念看到浮子晃动再一次收起渔竿,钩子上仍是空荡荡没有一点鱼的影子,就连饵食都被啃得干干净净,看得一旁的常墨和琪官儿捂着嘴偷乐。“想笑就大声笑吧,偷偷摸摸地乐便道我看不见吗?”无念撇撇嘴,终于耐不住无味把渔竿扔在甲板上。“少爷,再等些许功夫说不定就有鱼上钩了。”常墨赶忙出声安慰。无念不在意地摇摇头,“罢了罢了,你少爷我是个钓鱼白痴,还是莫要再丢脸下去,你们两个多钓些给我吃就好。”说罢甩甩袖子回舱房看书去了。无念照着棋谱摆了盘棋自娱自乐,看黑白子纵横交错一劫套着一劫,直把自己也套了进去晕头转向方才撂下棋子合目小憩,只是眼睛闭了心思却不闲着,想起今早沈清云出发往飞鱼帮前抱住自己那一吻,唇齿相濡缠绵悱恻,脸上便不自禁地微微发烧,一股甜意直透心扉。“少爷,您要的莲子汤来了。”常墨的大嗓门随着莲子清香飘进屋里,无念忙收敛起绮思遐想唤他进来。“少爷,这是船头儿刘顺孝敬您的,刚采的新鲜莲子,您尝尝。”“放下吧,怪烫的,稍凉些我再喝。”无念摸了摸碗壁,又拿起棋谱,捻起一枚黑子落下,随口问道:“还有多久能到十里堡?”常墨歪头想了想,“十里堡离咱们水寨百十里水路,平常得一整日才到,不过今儿个赶上顺风,约莫再有两个时辰便能到了。”“嗯。”无念点点头,还想再问些什么,就听琪官儿兴奋的声音传来,“墨哥快来,我钓到好大一条鱼,墨哥快来……”无念看着常墨噗地一笑,“这孩子倒和你混得熟,行了,我这里没什么事让你伺候的,去陪你的琪弟弟吧。”常墨听到“你的琪弟弟”这几个字,忽地就红了一张脸,扭扭捏捏笑了几声,一个箭步蹿出门往甲板上去了。无念又摆了会儿棋,想那莲子汤也快凉了,这才拿调羹舀了一勺,甫一入口就觉这汤甜得腻人,想是冰糖放得太多,只有那几颗莲子倒还煮得软烂爽口,也不喝汤,只把莲子挑吃干净便撂下了。吃完没大会儿功夫便觉满嘴甜味,拎起茶壶一看,水已空了,向外唤了两声不见人应,想是都在忙着,只得拿了茶壶往舱后的厨房走去。在甲板上走了没两步,无念忽觉有些不对,船舷旁零散躺着两支钓竿,四周却不见人影,琪官儿是个随手扔东西的性子,常墨却不会任他乱放,若是钓完了鱼定会收拾起来,怎么今日这般反常,且这船上着实安静了些,十六个汉子驾驶的一艘画舫怎会没有一丝声音?想到这里无念顿时警觉,暗中提起内力戒备,可一运气下才发现丹田处空空荡荡竟是一丝内力也无,霎时惊住了。“念弟别来无恙?哥哥想你得很啊!”随着话音,赵一鹤带着七八个侍卫从舱后缓缓踱了出来。无念这时已感到身子发沉站不住脚,悄悄往边上移了些靠在船舷上,冲着赵一鹤微微一笑,“原来是侯爷。”赵一鹤打量无念神色半晌,随即逸出一声叹息,“到此田地仍能处变不惊,单此一项念弟便可当得人中龙凤,如此人品才貌,让哥哥怎生放得了手?!说不得使些下三滥的手段让你从了我。事到如今哥哥也不瞒你,这船上十六个汉子,连带你那个侍童和琪官儿都中了软筋散,至于你身上的十日香那是我特地从唐门求来的极品散功之药,你这辈子是别指望再行走江湖啦。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哥哥活了三十年便只对你一人动了这份心思,乖乖地随我回去,日后自然不会亏待你,沈清云能给你的,我一样都能给你。”无念听了这话不惊不怒,垂首不语凝神思索对策,只是内力无论如何提不起来,不仅如此,手脚连平日的力气都没有了,沉甸甸地往下坠,若非倚靠船舷死撑着,怕是早已瘫在地上。早听说过“十日香”非但能散人功力,还能似麻药般让人手足酸软十日,其名也是因此而来,饶是无念镇静若此,这时也不由得心下一片冰凉。再试着强行运力,丹田中倏地冒出一股剧痛,直疼得眼前发黑,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惊变赵一鹤见无念不肯搭理自己,讪讪的好没意思,及至见无念满头冷汗才又心疼地道:“念弟还是莫要再费力气的好,十日香岂是寻常散功药,你这样强行运功难受得还是自己,这又何苦?”说罢上前伸手去扶。手刚触到衣袖,就见无念右手中一个圆乎乎的家伙向自己砸来,赵一鹤对无念武功向来忌惮,这时见他中毒之下竟还能出手还击不由一惊,不加细想举扇点向无念右手脉门,同时一个纵跃远远跳开。等站稳了才看清那武器不过是一只茶壶,此时落在地上砸得粉碎,再看无念站立不住顺着船舷软软坐倒在甲板上。无念深吸几口气平复下丹田处火烧般的灼痛,淡淡一笑,“侯爷用心良苦,花费这许多力气欲得无念而后快,只是侯爷就不怕我二哥知道了找你算帐么?”只这一招间,赵一鹤已确定无念内力尽失,料定他再逃不出自己掌心,便放下心来悠然回话,“本侯原是忌惮你那情哥哥,可惜沈清云为人太过自负,连官府中人的算盘也敢打,他只道这次与陈慕南联手欲劫脏银之事无人知晓,却不知哥哥我早就探听明白,只要他一出手,埋伏下的官兵便能将飞鱼帮连同你水寨人手一网打尽,沈清云再是武功盖世又如何敌得过人多势众,白白作个落网之鱼罢了。本来我也不欲如此算计故人,可离间之计不成,也只好另寻他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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