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墨一看顿时急了,要搀少爷起来却被琪官儿挡住,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刚要发作,就听赵一鹤懒洋洋地发话了:“念弟这是酒喝得多了睡上一宿便好,今晚再回客栈也是不便,就在这里歇着吧。琪官儿,你把碧云阁收拾了,伺候念弟就寝吧。”“侯爷,少爷向不惯与人共寝,且晚间须得小的亲自伺候才行。咱们升斗小民实在当不得侯爷厚意,还请侯爷送我们回客栈吧。”常墨心知不妥极力推脱。“这是什么话,念弟是我侯府贵客,现下他饮酒不适本侯自当照顾,哪有这时赶你们出门的理。再说我这里仆从众多,难道还伺候不好你们少爷么?”赵一鹤沉下脸来阴冷冷地说道。常墨到底年轻,经赵一鹤一唬已不敢再说什么,扎手扎脚不知如何是好。赵一鹤又吩咐侍卫将常墨带了下去看管起来,定下心来要一偿夙愿。无念倒下后便装成人事不知的样子,暗中却运起清心决化解体内药力,又趁众人不备偷偷含了一片人参进口护住心头一点清明。自从辽边购药回来便配制了几种培元提气的药丸和着人参随身携带,不料这时便用上了,倒也是万幸之举。赵一鹤虽混迹江湖,到底不是真正枭雄,且他身份尊贵,于这江湖中下三滥的用药之道并不熟悉,因此准备的化功散便非极品,且混在酒中已是失了几分药效,刚吃下去时被酒液一带顺血流发散见效极快,却是不能持久,过得盏茶功夫在清心决的催动下已开始渐渐失效了。只那春药是御医所制,绝非凡品,无念功力慢慢回复,春情却也勃发不可抑制了。琪官儿扶着无念进了卧房,赵一鹤领着玉官儿也一同跟来。下人们早已退下,赵一鹤指使二人将无念放在床上,自歪在一边的软榻上看着几人动作。“琪官儿先给念弟品品箫吧,玉官儿也过来让爷舒服舒服。”无念功力刚回复了四五成,自忖这时反抗绝讨不了好去,且下身涨得厉害急欲解脱,便毫不抵挡任琪官儿解下自己裤子捧着阳具嘬弄,嘴上不时泄出几声呻吟。赵一鹤眼睛直勾勾盯着无念下体在琪官儿嘴里进出,看无念脸色潮红愈见妩媚,自己也性发如火,暴涨的紫黑色阳具在玉官儿手上狰狞如蟒,唬得玉官儿心惊肉跳,战战兢兢含进口中吸吮咂弄。过得片刻,无念“啊”的一声射出白浊,琪官儿一张小口承接不下漏得满嘴都是,赵一鹤看在眼里只觉小腹处也是一热,精关再守不住一泄千里而去。赵一鹤歇了一会儿,见两个小倌儿媚眼如丝气息粗重都眼巴巴地盯着无念和自己的阳具,显然也是春情漾动渴求雨露承欢了,只是没有自己下令不敢轻举妄动,得意一笑,“小淫货们这是忍不住了吧?奈何今儿晚上爷是不能喂饱你们了,自己下去弄吧,实在受不住就去找外面侍卫泄火。爷要陪着我的念弟共赴巫山了。”琪官儿玉官儿这才知道侯爷是盯上了这个俊俏公子,对望一眼退下。琪官儿暗自为无念担心,却不敢说什么。赵一鹤垂涎无念已久,只是一直不得机会,这次天赐良机焉有放过之理。他知自己非无念对手不敢强来,便设下这套子,先用春酒美人挑起无念情性,自己才好尽兴。这时见可人儿横陈榻上任人亵玩,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合身扑在床上去解无念衣服,口中一边叫着“亲亲,我的好弟弟”之类的情话,一边亲吮无念面颊。两人下衣早已解开,赵一鹤再拉扯几下便将自己与无念脱的赤条精光,舌头也探入无念口中搅动,一时只觉甜美难言,泄过一次的阳具又涨得不行,双手搬住无念两股便要进入。龟头顶在菊门处刚要发力,就觉气海穴上一痛,再看身下人正冷冷望着自己,再也来不及反应,直直栽在床上晕过去了。无念暗叫侥幸,若非刚才内力回复了七八成,又是趁赵一鹤情动不备之时偷袭,只怕已遭强辱。推开赵一鹤沉重的身体迅速穿戴好衣物,正要推门而出,又停下脚步看向床上之人。赵一鹤这番手段下流卑鄙,若就此忍下实在不甘之极。无念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眼珠子四下一转已计上心来,当使个法子让这人有苦说不出才好。无念转身到书桌上取了一管毛笔,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倾出些朱砂和着浓墨研了满满一方砚台,饱蘸浓汁走到床边。赵一鹤倒下得突然,阳具还是直挺挺立着,无念抓住阳具,拿出金针往上刺出一道道痕迹,直至蜿蜒到小腹之上,刻出五六个“淫”字来围成一圈,中间画出个伸头探脑的乌龟,龟尾巴直伸到阳具的龟头上。看看差不多了,拿起毛笔刷上一层浓汁,紫黑的墨色渗入肌理再洗不脱的,赵一鹤怕是从此不敢将阳具亮相人前了。想到这里,无念直要乐出声来。无念推门出来,因惦记着常墨,正寻思着去哪里寻他,就见院门处两个人影拖拖拽拽走了过来,走在后面的人见了无念惊喜一叫,“少爷!”,正是常墨,前面的那个却是琪官儿,衣衫不整,手被扭在身后,脖子上扣着常墨一只铁掌,看上去很是狼狈。无念怕被巡查的侍卫看见,拖了二人进屋问话。常墨先问道:“少爷,那个赵一鹤没把你怎样吧?”“我没事。倒是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无念指着琪官儿问。常墨被带下去后关在偏院一间卧房中,门口把守了两个侍卫,越想越担心,正急得团团间听到外面说话,听上去都是侯府仆从,说着什么“小倌儿、泄火”之类的淫言秽语,舔破窗纸向外望,没一会儿就见侍卫走了一个。常墨在寨子中待得久了,偷鸡摸狗的本事都会一些,当下找出迷烟吹翻了侍卫,跳窗去寻无念。常墨一路摸到后院,看着众多屋子不知从何下手,忽听一间房里传出尖叫求饶声,担心是无念遇险,撞开门闯了进去,却见琪官儿躺在一个侍卫身下哭泣呻吟。侍卫见是侯爷吩咐看管的人吃了一惊,正要喊叫时让常墨一掌劈晕。琪官儿吓得惊惶失措,让常墨押着来寻无念。常墨讲了前后原委,看了看床上的赵一鹤,知道肯定是让少爷作弄了,心下解气,问道:“少爷,咱们现下怎么办?”无念想了想,“马上回客栈,收拾好东西去码头,连夜启程。”“好。”常墨答应之后伸指点向琪官儿昏睡穴,指头还没碰到,就听琪官儿哀哀求到,“公子慈悲,能否带上小人一起走?”常墨皱起眉头,“你要干吗?”“小的是万花阁的相公,被逼无奈才做这皮肉营生,只盼着有朝一日脱离苦海,哪怕要饭也强过被人淫辱。公子本领高强,能否带小人一同离开,离了这肮脏之地,不拘哪个地方扔下我,任小人自生自灭就是。”琪官儿生怕无念拒绝,又连连谢罪,“小的实在不知侯爷设计侮辱公子,请公子大人大量莫要计较。”无念考虑片刻,想到侯府路径不熟,还需这琪官儿指点,点头应允,和常墨挟带了他一同离去。罗文和马龙在客栈中焦急地等着,看到无念少爷和常墨回来才舒了口气,若是风少爷出了什么事,二少爷怕是能活剥了他们两个。来不及详述原委,无念往桌上扔了二十两银子做宿费,几人拿上细软包裹牵了马匹直奔码头。船老大睡得香甜,猛的让人摇醒惊破了好梦正要破口大骂,“直娘贼”还没出口就见白天租船的俊俏公子拿着一锭明晃晃的五十两银元宝塞在自己手中,骂词顿时吞了回去,换上一副笑脸,“公子有何吩咐?”“马上开船!”“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船老大明白这个道理,叫醒了船上众人一通忙活,没片刻功夫船便开了,稳当当往南而去。天色微曦时赵一鹤才醒过来,只觉下身痛得古怪,仔细一看险些气得晕死过去,连忙让人端了热水进来,又不敢让人看见,屏退了丫鬟自己擦拭。一擦之下才知不妥,不知无念用了什么颜料,那墨迹竟是洗不脱了,心下顿时又惊又怕又恨,也顾不得脸面了,忙招了御医前来诊治。那御医是个老于世故的,见了侯爷伤势虽然一惊,却是再不做声的,只尽心查看一番,末了说道:“侯爷这伤恐要留下印记,若要去了这墨痕需得拿上好玉石磨成粉细细地磨才行,有个一年半载的功夫也就好了。”赵一鹤这才稍稍好过些,忙命人去找那美玉研粉来用,想起这次阴沟里翻船暗悔自己轻敌,对无念愤恨不已,可回思无念床上娇态又颠倒难忘,一时又爱又恨,说不清心中万般滋味。御医刚走下人便来回报,无念一行人已走得无踪了,赵一鹤知道追不上,只得另想法子报复。这晚正赶上顺风,上船没多久便行出了四五十里,眼看赵一鹤是追不上了一行人才松下心来,各去安歇。无念中了春药,虽经琪官儿动作发散了些,可到底没能解得完全,先是用内力压下了,后来匆忙跑路顾不得解决,这时全身松懈,欲火立时翻腾上来,躺在舱房里翻来覆去,正要自己用手释放出来,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公子,您若不嫌琪官儿出身下贱,琪官儿愿侍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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