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也白说,平时就不可能一次结束,半个月没见怎么可能这样轻易被放过。
咸鱼直接被煎透了。
原本还算柔和的深秋天气被一场寒潮彻底驱散,室外温度瞬间降到了接近零度,内外温差带来的湿气凝结成的水珠结在窗户上。
回j市的路程并不远,坐飞机不合适。栾亦从前一个人常常坐高铁回家,然而高铁的选项暂时也不能算在内。
本来天气变冷可以多穿一些,带个口罩顺理成章就隐形于人群中了,可是栾亦与闻扬站在一起的时候实在加倍惹眼。当下恋综等虽然已经结束连载,但播放的热度丝毫没有下去,甚至因为二次剪辑以及八爪怪不做人的营销而还在层层出圈,飞机高铁等公共交通都没那么保险。
是以栾亦和闻扬最后还是决定开车来回。
知道栾亦今天带着闻扬回家,栾亦爸妈从早上开始就在家庭群里隔三差五询问进度。
栾亦把脑袋歪在闻扬的肩膀上,在昏昏欲睡地打哈欠的间隙里回复消息。
昨天凌晨才睡,他都没太睡醒。如果不是这会儿闻扬手里的山竹瓣瓣白皙可爱,间或投食进栾亦口中,他就真的要睡着了。
栾亦边打字回复边在间隙里抬头和闻扬讲:“我爸妈肯定都特别喜欢你。”
“为什么?”闻扬反问。
“因为我爸妈喜欢漂亮的小孩,”栾亦脸上写着经验之谈几个字,回答说:“所以我小时候他们就特别喜欢我。”
他吞掉口中的果肉,又不愿叫闻扬得意地讲:“更重要的是他们也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是什么?”闻扬慢条斯理和栾亦聊天。
当然是温柔耐心的克制表象下藏着的,足以让咸鱼猪无法翻身的掌控欲。
“明知故问。”栾亦叽咕道,尽管知道司机听不见他们的交谈,他还是先压低声音才说后半句,“你每次都好急,好像慢慢来我就要跑掉一样。”
“大概是真的有一点担心你会跑掉,”闻扬思索着回答,“毕竟就算是咸鱼也有滑溜溜的时候。”
在这个话题上栾亦这种有黑历史的永远理亏。
可栾亦也同时感觉到,闻扬说他没有安全感好像是真的,以至于在一起的时候要以深度和力度去反复证明。
栾父栾母从下午开始就在厨房里面慢工出细活地忙活,这倒不全是为了闻扬,因为大半的菜都是为栾亦准备的。
两个人口头上由栾亦自己决定事业工作,随便放养他一般,实际上操心得很,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衣服吃得寄来寄去,爱是藏不住的。
对于栾亦忽然谈恋爱的事,当父母的倒不反对,可是栾亦的恋爱对象着实出乎他们的意料。
“之前还和我说上节目就是去玩的,谁想到呢,”栾母掰开菜叶在水龙头下冲洗,“前面我们单位的小刘还问我电视上是不是演的。”
栾父用筷子戳戳锅里小火炖煮了几个钟头的卤牛肉,终于觉得已经焖得很合适,捞出来放到旁边准备切片,这才接话道:“谈恋爱是没什么,不过那个小闻家里好像很不一般……也不知人到底和电视上一样不一样。”
他不知道什么娱乐圈的用词,但知道一些金钱权力带来的地位差距可能引起的强弱问题。由此担心栾亦有身不由己处。
被放在灶台上的手机适时响了一声,栾母立刻擦干手点开消息,待看清内容,忙不迭用手肘戳栾父的腰:“在小区门口了,你好下去了。”
栾亦他们的车连服务区都没停,一路开进小区正好赶上晚饭时间。
车在夜幕中在栾亦的指挥下减速拐弯,车灯前很快就映照出一个遥遥等待的身影,是栾亦的爸爸。
闻扬的视线已经提前在单元楼的点点灯火上扫视过去,老小区的生活气息浓重,在这样的冬日夜晚更像是藏了一盏盏暖意在千家万户。
闻扬来中国很多次,但还是头一次这样深入市井,或者说即将加入这样的市井气中。
栾亦一看家自己爸,已经迫不及待地降下车窗将脑袋探出去脆生生喊道:“爸爸!”
闻扬的视线落在栾亦爸爸身上。
栾亦出生时他的父亲已经三十岁,不过看上去并不像寻常五十出头的中年人,身材挺拔又清瘦,眉眼间和栾亦有四分像。
没等栾亦推门下车,栾父已经小跑过来,笑容几乎在听见爸爸的那一瞬间就溢出来了。
“这是小闻吧?”栾父隔着降下的车窗看向闻扬,“路上辛苦了。”连同司机他也打过招呼。
闻扬下车礼貌道,语气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叔叔你好,我是闻扬。”
他局促,栾父其实也多少不太自在,特别是栾父低头还看见闻扬手中还有一只剥开的完整的橘子果肉,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跑过来太快影响闻扬吃东西了。
真的自在的只有栾亦,他钻下车就讲:“我都好饿了,爸爸是不是回去就能开饭了?”
栾亦一边讲一边把手横到闻扬面前,闻扬就把橘子果肉放到他的掌心。
栾父见状点头说:“是啊,上去就能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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