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皇后抿茶,道:“胆小之人,不见得心思就少。本宫从前,手底下有个女官,最是胆小怯懦,看起来似乎安分,暗地里却把宫中的御赐之物偷拿出去卖了。玛斯雅公主,你说此人是胆小,还是胆大?”玛斯雅怯怯道:“娘娘,我父王不敢的。”严皇后笑道:“别说敢不敢,即便为了他自己的国民,也该想想法子,好生让百姓能吃饱穿暖才是。最好,将来也别有什么人冒出来,与我大殷为敌,到最后,都说什么是北狄流匪,与北狄王庭无关。这种话,说的多了,陛下和本宫相信,大殷的子民也不会信了。”玛斯雅四处打探时,萧融却好端端的住在别院之中,因他“犯病”,珈若自然在院中“照顾”。珈若瞄准院子中间的草人,一动机括,□□就飞了出去,正中草人头。这是萧融这几日改造过的轻弩,十分轻便,珈若也好使。唯一的缺点就是力道小的许多。萧融拿起手中的重弩,一箭下去,草人头立刻爆开,稻草四下飞散。珈若掂了掂手中的轻弩:“倒是好用,可惜力道太小了。”萧融道:“你留着玩,还有给学宫那群小子拿来练弩,足够用了。”另一边,唐濡在教竞秀练射箭。竞秀一连射了十几支箭,连靶子边缘都没有摸到,使劲皱着眉,很有些烦躁。唐濡笑呵呵的过来,一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端正姿势,又细心让她瞄准。这么一来,二人几乎是一个自然环抱的姿势。唐濡笑道:“你这个小丫头,不是整天趾高气扬,无所不能吗?什么武器都会耍,就不会射箭?”竞秀气呼呼的放了一箭,用肘子反过来捣了他一下:“你要能把我教会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唐濡一听,教的更用心了。二人距离也越来越近,这全是无意识的,唐濡还真没那份心思,就是一心想教她而已。这边,珈若一连放了五支箭出去,还不到几息功夫,每一支箭都正中草人的人头、手、脚。萧融望着无辜被虐的草人,悠悠叹了口气。她怎么就这么能呢?贞惠一挑门帘,清脆的声音还没到,人已经先冲进来了。常山大长公主一见贞惠,就皱眉道:“素日里,祖母让你开朗一些,不是让你横冲直撞的!这像什么话?”贞惠脸跑的红红的:“祖母,陛下为什么不让我去夜猎?祖母,我也想去,珈若姐姐也带我去吧!”常山略想了想:“是陛下说了,不要你去?”她望了望对面吃着糕点的珈若,隐约明白了点什么:“没什么,你也去吧!去见识见识。”珈若正要相劝,常山捏着她的手,笑道:“无妨,孩子跟着你,不会有什么事。”珈若告辞之后,常山和孙儿走了几步棋,问道:“你可知道,陛下为何要去山中夜猎?”“陛下说,晚上去林子里打野猪,还说以前在北境的时候,经常夜晚出去,能打到狐狸、鼬鼠,只要能吃的,都不放过。”贞惠思索了一下,“我觉得陛下有别的安排。不过,孙儿真的想去见识一番。”“以前?在边境的时候,陛下夜晚出去,可不是为了打点吃的,而是去抓潜入的北狄细作和探子,顺便弄点吃的回来。”常山笑眯眯的:“那就去吧!跟着小珈若,寸步不离。”夜深人静,玛斯雅又一头扎进了水里。藏在暗处的暗探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这位公主又来了!玛斯雅学了几声画眉叫,总算等到了魁斗。她急忙迎上来:“有变故。殷朝皇帝夜猎,那个娇滴滴的万年郡主也去。”魁斗不耐:“一个女人算什么?这叫什么变故?”玛斯雅湿漉漉站着,乌黑的头发一缕一缕黏在脸颊上:“她是个女人,假如她落在你手里,能不能别杀她?放了她吧,还有她身边有个孩子,叫做贞惠……”魁斗幽冷的望着她:“你还真和这些殷朝人交上朋友了?”“不!”玛斯雅矢口否认,“我很讨厌她!厌恶这个女人!”可她知道珈若也许要死了,又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舍不得。同样都是女人,她那么恣意潇洒,当着皇帝的面,说,萧融是她的男人,所以她要过问。作为女人,怎么能这样强势?还有那个叫贞惠的小子,居然会叫自己姐姐。她是作为战败国的赔礼来到了大殷,就连小小的宫女,虽然表面恭敬,但眼神里还是十分的轻蔑和敌视,只有贞惠单纯的没有那些情绪。在贞惠眼里,她就是玛斯雅,一个有点糊涂的姑娘,而不是什么异国公主。他觉得她不聪明,做人也不机灵,可不会轻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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