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时间,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也在为爱的人努力。
深夜庭院,月色如水,秋风一起,远处飘落而来的枯黄树叶又铺满在地板石砖上。
江承咧着嘴,左手稍微揉一揉膝盖,上次这样跪着还是二十多年前,那时从没想过人生还会给他另一种可能去重温当时的感觉。
想了很久,他除了这种方法再也没可能求得老人同意的途径。
他们都说实在不行就自己过自己,又不是和老人生活在一起,说不定时间久了,父母总是坳不过儿女,睁一只闭一只眼哪天也就接受了。
那时初听,他苦笑出声,先不说这个哪一天会有多久,他也接受不了既然决定要一辈子的事去等一个遥遥无期的结束,对顾燃还是现在房间里不肯松口的老头子都不会是个好选择。
想起昨天沉烟出院,一切事也算尘埃落定,才真正找个时间找老头子聊聊,见面前犹豫再三,想了多种方案,真到了跟前,最后还只是选择了普通但够坦诚的诉说一切原始。
意料之中,大怒经过一些时间缓冲消成了怒气,但也绝不松口,捧出已故双亲的牌位,那双手颤颤巍巍地,回顾起恩师,师弟,都是愧疚恼怒。
江承自小就来宋家,比起早已模糊不清的江家,就像是老头子一段灌输已久的故事,说不上多少感情,如果不是老头子在乎,他也许连一年两次扫墓都未必会。
他记得有一次,年岁较小,心血来潮跟在沉烟面前叫了一声“爸”。
抬头看着就是一中年男人红着双眼,抖动的脸,笑哭也分不清,但最后那个字再也不曾出现过。
他会在懵懂无知时去猜测真是一家人吗?可时间流逝,恍然间不知道何时就能了解内里的坚持。
很多时候,不能理解,更不敢苟同这样老旧的思想,转头一念,突然又觉得好笑,没有这样的执拗,他根本就不可能是现在的他,漂泊无依,孤身一人最后了无意义。
嗒…一个响动,他抬头不是前面的门开了,随之很快就是旁边带来一个人,肩膀处落下一件外套,侧身望去,还未见清面容,“你怎么来这?”
简单一件连衣长裙,外面套着一件外衣。
“你还在坐月子,赶快回去。”
江承着急劝着,现在又是深秋,夜里的风不知道多冷,“还要不要身体呢?”
他听说这段时间对于刚生完孩子的人来说最重要,要真没养好,就是一辈子的问题。
江承说的越是着急,宋沉烟却云淡风轻在他旁边一起跪下。
“你放心好啦,我特意穿多了。”
她拉紧身上外套,在江承又要开口之际,抢先打断,“我还记得这样是二十年前,那时候还是冬天,雪飘得都要把我们两个堆成雪人。”
那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坚定,在大雪天都能睡了过去,两个人依偎着,事后直接就是大烧一场,两个人躺在病床上相视一望,既然还觉得义气冲天,不负对方。
那样傻事,两人都以为不会再有,即使重来一次,也有其他方法可以解决,用不着那么蠢,去证明自己决心还让亲人心疼来妥协。
可如今,即使已经为人母,或到了如此年纪,两人依然只有这么蠢的做法。
江承也不再言语,沉烟说出过往,那就是劝不回的决心,犹如这些年无论何事,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的人,永远都是最有力的后盾。
江承将那件外套摘了下来,坚持披上沉烟肩上,“傻瓜。”
“你陪我做过一次蠢事,我自然也要回你一两分。”习惯了风雨同舟,习惯对方有事即使无力帮忙,也要傻傻相陪。
两人说话的声音也许惊醒屋内的人,发出茶壶摔桌的声音,跪在院子里的二人条件反射般,转回身,挺直了腰板,双手拘谨放在大腿上。
夜静悄悄,从院子往外望,也只能看见路灯上有几只小虫子在追逐着灯火,巷子里却再无声响,连隔壁孙叔家最会闹腾的土狗大黄都不再犬吠。
哒哒哒,一阵声响起,有些懈怠的二人立时挺直了身板,面前的门依然是紧闭不留一丝一缝。
回头,是许清泽,抱着孩子,还提着一个篮子。
沉烟轻声问吧,“你怎么来这了?”
许清泽蹲下身,小星星一看见妈妈就迫不及待往沉烟怀里钻。
“灯灯已经睡着了,就这个小家伙眼睛瞪得老大,怎么也不肯闭眼,我给你带点面包,还有热好的牛奶,垫垫肚子,晚上本来吃得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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