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算了,不说这个了,总之你别当我是王妃啦,你救了我,我特地来看你,春棠秋月说我是主子,不能亲自向下人感谢,可是我没当你是下人啊?呵呵,我们做个好朋友,怎么样?”凌雪漫笑靥如花,真诚的看着无介说道。无介微抬的头忘记了垂下,有那么一刻失神的看着凌雪漫纯净的不染尘埃的笑容,那眸黑如夜,晶亮澄澈,如拨云散雾般的星子一般,令人呼吸紧窒,心跳不禁加快了。“无介?”疑惑的轻唤声入耳,无介心中一震,恍惚的心神回笼,几乎是立刻的,踉跄又退了好几步,且再次跪在了地上,只看着地面惊惧一般的语气说道:“奴才失礼,请王妃恕罪!”“你怎么又跪下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手里连银子都没有,你总跪我干嘛?”凌雪漫失笑又有些生气的玩笑着,干脆往前再次迈了两步后,直接蹲在了地上,扬着笑脸裸的威胁道:“无介,你要再当我是王妃,动不动就下跪,咱们就蹲着说话吧。”无介一听,忙站起了身子,说道:“王妃您折煞奴才了,您快起来!”“呵呵,这般便好,你虽然冷冰冰的像个冰块头,但是你肯奋不顾身的下水救人,便是仁义的侠士呢!”凌雪漫赞叹的眸光毫不避讳的落入无介眼角的余光里,心中再次一震,细细回味着她的话,一股难言的情绪直击心头,这么多年来的刀光血影,死在他剑下的亡灵不计其数,何以堪称侠士?好朋友?刚毅的俊容上闪过几抹神往,但仅仅几秒钟,快的令人无法捕捉之时,又恢复了那面无表情的恭敬,莫说救她的人不是他,就算是他,他的身份和她天壤悬隔,岂有福份做朋友?眼神闪烁间,无介语气更加恭敬的低头说道:“王妃,奴才配不上,奴才这双手脏的很,不配称侠士,更不配与王妃做朋友,王妃早些回去让丫环上药吧,那药不能沾水,不出两日伤口便会好,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无介,跟你说话真累,你就不能撇开尊卑吗?算了,不用上药了,都已经不流血了,过两日结了痂自然就会好了。”凌雪漫郁闷的摆摆手说着,眼睛禁不住好奇的看向那扇紧闭的黑色大门。“王妃,药还是要上的,要是留了疤就不好了。”无介轻轻的说道。似是感觉凌雪漫的不专心,无介稍抬了眸,她越过他的眸子正朝香坛居里面望着,余光相视,无介心里一紧,立刻说道:“王妃,奴才公事在身,不便久留,王妃请回去吧。还有,香坛居乃重要的禁地,奴才不能擅离职守,王妃日后不要再到这里来,若有事情,可差管家来吩咐奴才一声就行。”“无介啊,嘿嘿,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而已,这香坛居里面到底有什么啊?说是王爷的命格在里面,可是王爷已经那啥了,为什么还要守啊?”凌雪漫眨着美眸,压低了嗓音,毫不在意无介赶她走,反而八卦的连嘴角眼睛里都泛着光芒。无介手心里再次冰凉的渗出了冷汗,头垂的低的不能再低了,连身子都躬下了一大截,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王妃,请您回去吧!”“为什么不能说啊?无介你悄悄告诉我好了,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凌雪漫疑惑的双手环胸,甚至踮起脚尖去看,也只能看到那扇黑漆漆的大门,不死心的她,向上跳了几跳,这一跳,落下时,不幸踩到了及地的罗裙,面朝着无介直直的趴了下去!“啊!”“王妃!”两人同时惊呼,无介本能的伸手一带,稳住了凌雪漫下趴的身子,凌雪漫双手则抓在了无介的肩膀上,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妈呀,好险好险啊,我差点儿又挂了!”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入怀,清晰可闻的淡淡的体香入鼻,无介双手一抖,惊骇的立刻扶正凌雪漫的身子,一连后退了好几步,面红耳斥的说道:“王妃,奴才告退!”然后逃也似的脚下一纵,飞入了大门,不见了踪影。“哎!无介——”凌雪漫手伸到了半空,怏怏的收回,不禁生气的跺跺脚,“搞什么飞机嘛?我又没吃了你!真是的,用得着逃跑吗?”“王妃——”“王妃——”远远的传来春棠秋月隐隐约约焦急的呼唤声,凌雪漫抽一口气,忙转身朝回跑去,一路上跟做了贼似的,见人就避,挑了一条捷径向掬水园急奔,结果穿过假山后面的桃林时,因为心里着急,跑得速度又快,未来得及看清甬道边闪出的人,便一头撞进了对方怀里,巨大的冲力令来人措手不及间,本能的双手扣住了凌雪漫的腰身,这才稳住了身子使得两人幸免于难!“该死的王八蛋,谁挡我的路?”凌雪漫气晕的张口便骂,然后反推一把,退后了两步,一抬头,待看清了来人的容貌后,惊的小脸一抽,嘴巴张成了鸡蛋,“怎么是你?”看似咫尺,却远在天涯!莫祈衍同样在看清与他相撞的女人后,一张俊容写满了错愕,温润雅致的面庞黑了黑,垂下了眸子,一眼盯着凌雪漫,轻声道:“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开口骂人呢?”“不是,我,我是太惊讶了,呃你知道的,我容易口不择言。”凌雪漫讪讪的说着,下意识的移开了眸子,不去看面前的男人,隔了几天再次见到他,心里既有惊喜,也有紧张和无措,一想到那y贼可能正在暗处看着他们,便有些胆寒了,步子也不禁轻退了一步。这细微的表情动作变化落入莫祈衍的眼里,心下倏的一紧,低语道:“雪漫,那日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闻言,凌雪漫心中一震,又移回了目光,怔楞的看着莫祈衍,讷讷的道:“二王爷,我”几日不见,却似隔了几年未见一般,话哽在喉咙里,却吐不出一个字。莫祈衍淡雅而笑,双手是负在身后的,身子却向前微倾了倾,看着她关切的问道:““刚才跑什么?看你慌慌张张的。”温润如玉的嗓音,怜爱的眼神,四目相对,凌雪漫轻咬了下唇,莫名的眼底有些涩,呆呆的看着他,大脑里空白一片。从天牢那一夜之后,他和她便没有再单独在一起过,离开那间牢房,他称她为四王妃,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兄长弟媳,然而那却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雪漫”莫祈衍薄唇轻启。“哦,我没事,和丫环闹着玩儿,没想到会撞到你。”凌雪漫强扯出一抹笑,故作轻松的说道。“是吗?”莫祈衍淡淡的抿唇,眸光直射到凌雪漫颈间血红色的痕迹,倏的蹙眉,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急切,“雪漫,你颈间怎么了?谁伤了你?”凌雪漫忙低了头,用手按住脖颈,轻摇下头,“没怎么,不过是蹭破点皮,不碍事的。”“不对!”莫祈衍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如炬,“无缘无故怎么会受伤?你跑的这么急,是有人在追你吗?”“呃,我”凌雪漫语塞了,不安的看着莫祈衍,低不可闻的道:“我去香坛居找人,那里的守卫不认识我,然后就不小心用剑伤到了我。我是偷溜着去的,你,你别告诉管家,不然春棠秋月会有麻烦的。”“哦?是这样?让我看看,严不严重?”莫祈衍淡然的俊脸上,浮起一抹生气,“你去找谁啊,怎么总是不会照顾自己,让自己陷入危险呢?”语毕,近前了一步,便欲伸手拨开凌雪漫的衣领,然,手伸出去,看到凌雪漫惊愕的眼神,又恍然记起这是在四王府,便僵在了半空中,然后慢慢收了回去,轻叹气道:“呆会儿让丫环们给你上药吧,我自然不会说出去的,那香坛居是四弟的命脉,父皇下过旨的,连我们兄弟几个都不能擅入的,你怎么就胆大的去了呢?亏得守卫没对你杀无赦,不然不然谁也保不了你。”“哦。我去找,找下水救我的侍卫。”凌雪漫楞楞的点头,凤眸轻抬,轻声道:“你,你是来看望离轩的吗?这个时辰他应该在练剑。”“嗯。”莫祈衍微微颔首,看着凌雪漫停顿了几秒钟,又轻言道:“也是来看你的,听轩儿说你前儿个掉湖里了,我有些放心不下你。”“呃我很悲催的,今年是倒霉年,事事不顺,小命随时都有可能不保。”凌雪漫扯了扯唇,囧的小脸微微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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