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笙听得脸上滴红:“要做便做,再说这等话,我便不做了!”“好好好,我不说便是了。”冷流琛俯身吻他,一手脱他的亵衣,如火的大手将他浑身上下都抚摸了一遍,亲吻间歇还道,“肤如凝脂,滑如丝绸,果然尤物。”江锦笙臊得慌,拿手拧他腰间的肉,惹得冷流琛越发情根勃兴,倔然难制,分开他的双腿,拿手抚他的情穴。江锦笙羞得恨不得用手蒙住自己的双眼,冷流琛却还在一边逗他:“你生南儿的时候,拿什么喂他?是不是这乳首?我试试,看是不是真的有乳汁。”江锦笙本想骂他,没想到被他吮得浑身无力,忍不住嘤咛出声。心中想道,这冷流琛平时道貌岸然,床上也太不要脸了,这种淫词浪语,亏他说得出口。冷流琛一边拓展情穴一边玩弄他的乳首,耳边听江锦笙娇呼,最后实在忍不得了,将枕头塞于他腰下,道:“秋筠,我奈不得了,你稍微忍忍。”说着,一鼓作气长驱直入。江锦笙痛得脸发白,硬是忍住了没出声。冷流琛自然知道他痛,心疼地亲他,为他拭去额上的冷汗。“好了,你动吧,不必管我。”江锦笙心想,长痛不如短痛,索性随他去,任由他折腾也就罢了。冷流琛也着实隐忍不住,便耐着性子慢慢动,可真是“瑶鸟鸾翔,冲破玉壶开窍妙。芳丛蝶乱,潜游金谷觅花心”。时间一久,连江锦笙也不过瘾起来:“你没力气了吗?怎么这么慢?”冷流琛本就要面子,如今于床笫之事,更加不能说他半句,立刻正色道:“嫌慢?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到时候可别求我。”江锦笙还想再嘲他两句,就发觉他动作猛地大起来,弄得他无暇思想,只能跟着他浮浮沉沉,口中还“胡言乱语”。他满脸春情,风情冶艳,口中或娇或喘,冷流琛见了,心荡神摇,爱他如心上肉、眼中珠,越发卖力疼爱他。真是春宵苦短。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十二月。越是到年末,其实朝廷内外越忙:各部忙着考察各官员政绩,忙着总结此一年的政务情况,例如刑部忙着处理一年内发生的大小案件和卷宗,户部忙着结算国库的收支……便是宫里,也忙着准备过年。身为皇帝,自然是最忙的那一个。冷绪刚结了盛国公蒋衍山贪赃敛财一案,便立即忙着批阅各部呈上来的机要文件,还忙着准备应对大秦的来犯……边疆来报,大秦军队屡有动作,一副备战的模样,因此大越也丝毫不敢松懈。等到了大年三十,所有的一切总算可以暂时停下来,大越京都,无论是宫里宫外,都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家家户户都忙着庆贺新年。宫中照例是举行了盛大的宫宴,沁芳殿张灯结彩,灯火辉煌,热闹非凡。江怜南第一次参加新年宫宴,还十分新奇……他在梦中虽蒙受恩宠,却从未被允许参加宫宴,因此这还是他头一遭哩!他穿着玉子色的郡王朝服,朝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四爪蟒龙,袖口还用银丝绣了祥云图案,乌发一丝不苟地束起,用金冠绾住,他身量见长,如今这样一打扮,不像是一个总角儿童,倒真的像一个俊美无匹的郡王了。此次晚宴是一年中最盛大的,因此允许官员带诰命夫人和一个子女参加,故而,晚宴还未开始的时候,底下不少未出阁的官家小姐都或明或暗地打量江怜南,发觉他年纪虽小,但确实如同转世投胎的菩萨一般,端的是俊美出尘,如芝兰玉树一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冷绪很快到来,晚宴便开始了。其实皇家的晚宴是比较无趣的,因为皇帝与百官要相互敬酒,相互祝贺,这一段便十分冗长,完了之后便是歌舞,但此时的歌舞大多是端正典雅的雅乐,若是俗人,也很难欣赏。再加上晚宴上的吃食,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好……此时的菜品只需精致好看、拿得出手,要好吃做什么?因此这晚宴除了来长见识,别的也就没什么好处了。尤其是对于江怜南此类人,并不需要在宴会上结识什么权贵来助自己步步高升或者给自己的女儿物色优秀的女婿,晚宴便只能意兴阑珊了。后来实在是无趣,他便谎称要出去透气,一个人偷偷溜了出去。沁芳殿附近张灯结彩,将道路也照得很明亮,因此虽然没什么人,但也不让人感到害怕。江怜南从未在晚上来过沁芳殿,一时间倒还新鲜。他走了一段,大约五十多步开外,有点累了,正要往回走,就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倏地朝他一闪,差点撞上他,他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冷绪又是谁呢?他本应坐在宴会里,怎么也出来了?江怜南往他身后一看,却什么人也没见到,不由好奇道:“哥哥,怎么是你?而且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冷绪笑着去拉他的手:“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也觉得宴会很是无聊,又见你偷偷溜出来,就也找了个借口出来了。”江怜南忍不住露出笑容:“哥哥也不乖,学会了偷懒。”“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出来是来找谁的?”冷绪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江怜南正想说什么,就听有宫人说话的声音自远而近,他边上的冷绪一把握紧他的手,另一只手随手从路边取了一个灯笼下来,然后拉着他往一边的假山里走去:“嘘,朕带你去一个地方。”江怜南任由他拉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四周也并不明亮,但他却非常安心,一点也不害怕。冷绪拉着他往假山里走,拐来拐去,最后进了一个像山洞一样的地方,冷绪转过身来看他:“跟我进来。”江怜南很好奇,但还是乖巧地跟着他进去:“这是哪儿呀?”两人一齐进了山洞,这山洞说大不大,但说小倒也不小,就像寻常人家厨房那样大,冷绪需低头,江怜南却可直立行走,洞中还有一块石头,像是凳子一般可供人坐下。冷绪将披风取下放在石头上,两人便齐齐在石上坐了下来。洞里有些阴冷,江怜南紧紧地挨着冷绪,疑惑道:“哥哥,这是什么地方呀?”“这是我的秘密。”冷绪笑着捏捏他的脸,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心里难受了,烦恼了,就来这里,一个人躲起来,等秦三他们找我找得快急哭的时候,我再出去……不过已经许久不曾来了。”江怜南恍然大悟,又笑说:“可见哥哥小时候也不是省油的灯。”冷绪也跟着笑,随后,又温柔地注视他,唤他道:“南儿,我的南儿……”山洞里幽暗,只有灯笼发出昏黄的光,映照在冷绪俊美的脸上,愈发显得他温柔深情,就像夜空的朗月,湖中的渔火,宁和静谧。江怜南微红了脸,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哥哥。”冷绪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红纸包着的小包:“南儿,新年好,你终于又大一岁了。”这是非常寻常的新年问候,可江怜南却不知是被他眼中明星一般的温柔爱意还是脸上满腔深情给打动了,忍不住湿了眼眶,但并没有哭出来,只笑着问道:“这是什么?”“你的压岁钱。”冷绪笑道。江怜南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铜钱,他也笑道:“怎么只有一文?”“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冷绪解释道,“南儿,忘记那个梦,过了今日,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往后种种,譬如今日生。你该过得更好,有你的广阔人生。”“今年我陪着你度过新年,但愿余生年年岁岁都如此,哪怕我只是以你皇兄的身份。”江怜南听了这番话,不知为何,心中酸涩不已,就仿佛冷绪是牵在自己手中的那只风筝,随时都会断线飞去。他低声道:“哥哥,我从来不曾怨过你,我敬你、畏你、爱你,却不曾恨你,梦中种种,皆是我咎由自取,与你无关……哥哥,我最近有一种感觉,我知道我悟到了,可是我没有完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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