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宴的时候,父亲还要给孩子命名,命名仪式这会儿,钟家内院里的自家人都去了荣安堂。钟延光也回了荣安堂,苏绿檀把孩子从房里抱了出来,正好风和日丽的,玉哥儿也不用受风吹之苦。钟延光拉着玉哥儿捏成拳头的右手,替他取了名字,从家谱上的“蕴”字辈,从今以后,玉哥儿的大名就叫钟蕴容,取有容乃大之意,有气量,方能成大事,守住钟家家业。把孩子交给奶娘之后,奶娘便把玉哥儿的大名告诉了内院所有的女眷,丫鬟婆子,无一不知。钟府的男人们,因为都成了亲,住在后院,便也都在场,都知道了玉哥儿的名字。接着,钟延光便亲手写下了孩子出生的年月,派人送去了府衙里,在京城里,才正式算有了定国公世子这个人。直到天黑了,定国公府今日的宴席方散了,苏绿檀也忙碌了一整天,额上黏糊糊的,双腿也有些酸软。夫妻二人洗漱过后,钟延光也披散着头发进了内室,叫苏绿檀给他擦头发。苏绿檀让钟延光躺在她的腿上,垫了条干净的毛巾在他头发下面,用更薄的绸布细细得替他擦着。舒适地闭上眼,钟延光脸上微微泛红。苏绿檀闻着钟延光身上的一股子酒味儿,便道:“今日喝了不少吧?青松呢?是不是也没个节制?”嘴角微弯,钟延光道:“今日开心,饮一些又何妨。青松也是高兴,跟他几个朋友一起喝了一些,你放心,我叮嘱人去伺候了,没事儿的。”算一算,苏青松也来京城好几个月了,也交了一些新的朋友。苏绿檀听了很放心,也很开心,她最初怕苏青松不适应的担忧,都消散了。钟延光的头发把第一条干净的绸布都打湿了,苏绿檀又换了另一条,温声道:“今儿的礼单,老夫人已经整理一份给我了。我父亲也派了人送了东西过来。”睫毛微颤,钟延光道:“岳父有心了。”千里迢迢,亏得苏世文还记得外孙的百日宴,还能准时送来。接着,钟延光也道:“今日国师来了,跟着皇上皇后一起来的,不过没留下吃酒,略坐一下就走了。”苏绿檀手上的力道仍旧轻轻的,道:“国师常年带着面具,自然不会留下吃酒的。”提起这茬,她忽又想起去年和国师一起在林子里的遭遇,她恍然记得,好像隐隐约约见过他的真容,不过只是一瞬间,也记不得是什么样子了,只晓得似乎还是个年轻人。钟延光又道:“他送的双份贺礼。”皱了皱眉,苏绿檀奇怪道:“怎么会是两份?”礼单她都过目了,国师送来的只有一份,是一套适合钟延光用的文房四宝,另一份倒是没瞧着。钟延光眼皮子都不动一下,淡声道:“哦,另一份他说是祈过福的物件,巴掌大的东西,我想着,就给太夫人好了。玉哥儿的,改明儿咱们夫妻两个,自去庙里求一个就是。”“……”苏绿檀嘴角一抽,钟延光这是在吃哪门子飞醋不成?苏绿檀揪了一下钟延光的耳朵,道:“小气!”捉住苏绿檀的手,钟延光道:“我不是说了吗,明儿我们就去给玉哥儿求,手腕、脚腕和脖子上,各求一个。”“好好好,你说去就去。好了,差不多了,起来罢,去院子里吹一吹风就干了。”现在天气暖和,晚上刮的风都是暖风,出去溜达一圈,头发就干了。钟延光从苏绿檀腿上起来,牵着她的手道:“一起去。”她的手又暖又软,握着很舒服。苏绿檀放下绸布,道:“还能让你一个人去?”夫妻两个携手去了庭院,因着头发不能束起,钟延光便不肯出院门,只在庭院里走一走。从前庭走到后庭,两人看到槐树的时候,双双定住,钟延光朝她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着。苏绿檀轻哼道:“笑什么?”钟延光道:“你不知道?”挑了挑眉,苏绿檀装傻道:“不知道!”“哦?”钟延光尾音上扬,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失忆之前知道你藏钱的,还是失忆之后?”眸光发亮,苏绿檀抱着他手臂道:“之前还是之后?”淡定地抬抬眉,钟延光道:“你不是不知道这事儿么?”他拔腿就要走,苏绿檀一下子跳到钟延光身上去,四肢把他抓得紧紧的,红着脸道:“告诉我!告诉我!”这几个月苏绿檀饮食有所清减,人虽然瘦了一些,但还是有些肉感,整个人贴在钟延光身上,还是让他觉得软乎乎的。钟延光伸手托住她的臀,把苏绿檀往内室那边抱,道:“还不下来?小心叫丫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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