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我大喝一声,这群人叽叽喳喳地吵得我好生心烦。一群人止住了争吵,全都齐刷刷地看向我这边。南宫夫人怯生生地看着我,退到刘珩身后,哭得更加凶了,似乎是被我吓到了。“茯苓给我滚过来!”我将茯苓招呼到我身边,盯着刘珩的眼睛,问南宫道:“茯苓这是又做了什么,惹到了南宫夫人,说出来我也好回去教训她,自己的下人自己教训,免得给别人添堵。”南宫哭道:“不敢劳烦姐姐,前几日我屋里的人只是奉命去姐姐屋里搜查,就挨了一个耳刮子,我要是再多嘴,还不知又要怎么样了呢。”“奉命,奉谁的命?这王府里,谁有权力来搜我这屋了呢,难不成,是王爷?”我冷笑了一声,看着刘珩。他眼中终于起了一丝波澜,微微笑了笑,耸耸肩,回头问南宫盈盈:“她问你呢,奉谁的命?”南宫盈盈急得跺脚,柔肠百转地喊了声“王爷~~~”别说是我,刘珩都冷得一哆嗦。我看了看石桌上扔着的草娃娃,知晓了今天演出这出戏的原因。南宫盈盈只管哭道:“王爷,您可要给妾身做主啊!”刘珩待要开口,我心烦意乱,不想与他们多啰嗦,抢先说道:“东西是我的,我没什么想说的,要杀要剐随意,最好能休了我,大家全都称心如意!”玖娘在后面“哎唷”一声,连连叹气。刘珩依然不慌不忙地,缓缓从那施咒术的人偶里取出一张黄纸,“我还没问呢,你急什么。南宫夫人说,你用这见不得人的巫蛊之术害她,她最近都心神不宁,连饭都吃不下去,夜里常常做噩梦,人都消瘦了。”言毕还帮南宫盈盈拭去脸颊的泪水。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哦,随便王爷定罪。”刘珩盯着那黄纸说道:“但是,这上面写的不是盈盈的生辰,盈盈你看,这是你生辰吗?”南宫夫人摇了摇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刘珩。刘珩不紧不慢地道:“这上面写得有我的生辰,还有王妃自己的生辰。她若存心害人,害得也是我。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茯苓在我身畔忽然插嘴:“王妃没想害王爷,王妃这是——”“闭嘴,”我拦住她,“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我实在是乏了,厌烦这种场面,更是一刻也不想见到刘珩,见到他,我就想起他为了他的政治前途每日心机深沉,不肯表露一分真意。厌烦,一万个厌烦。“那就等王爷想起治我什么罪的时候,再传唤我好了。其他的人也给我听清楚,玖娘上了年纪,经不起折腾,茯苓被我惯坏了,说话没什么分寸,以后,我屋里的人,我自己收拾,轮不到别人教训。日后若是再起什么争执,别怪我丑话没说在前头。”我说完这番话,心里痛快了许多,可我知道,王府这群下人,全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南宫夫人得宠,自然肯替她卖命,只要我还是刘珩的正妻,就少不了被人找麻烦。我不知刘珩会用什么方法宽慰南宫夫人,也不想知道。我带着茯苓和玖娘大摇大摆地回我的正房。过了没多久,刘珩却跟来了。玖娘和茯苓退了出去。我在窗边逗弄着一点金,不愿多看他一眼。嫌弃,一万个嫌弃。只听他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自我受伤后,日夜忙于朝政,似乎许久没有单独同你说过话了。”他见我没有回应,兀自说道,“我对盈盈是好了些,你也不该听信街上那些番邦术士的邪门歪道,想着用这种方法修补我们夫妻的关系……”我愣了半晌,琢磨他这话的意思。完了,这人自作多情地以为我是用这人偶弄了什么夫妻合和的阵法吧,我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别自作多情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你说说,这东西干什么的?”“我……”说是为了救他,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一时气结,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刘珩脸上却逐渐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咳咳”,他抚了抚自己的鼻梁,抑制住情绪,尽量显得不那么得意,沉下脸对我说道:“幼稚!你这个性子,在想什么事全都写在脸上。以后别再想这些外门邪道,还是多想想怎么自保吧,仔细又被别人抓住了把柄。”说完这番话,便拂袖而去,留我和一点金一人一鸟风中凌乱。我怔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呸!不要脸!”我骂道。第二天便是上元节了,上京真是全城欢腾。最近皇宫里出过事,黑水起义天下又不太平,越是如此,这上元的灯会便越要大办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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