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看见执鞭在校场上挥旗,“执鞭叫你们呢,你们快去训练。”
元歌不情愿的被小六拖走,眼神可怜兮兮的往后瞄着悠然坐着的元和。
元和露出慈姐的微笑,笑盈盈的朝他挥手。
她自己又休息了会,阳光将要把最后一点树荫消灭掉的时候她走了,提着空水囊往御花园里转悠。
寻了一处人少的亭子歇凉,树影刚好隐蔽着了那一块,元和靠在柱子上想着彦初现在是在休息还是赶路,她想的认真也没注意旁边有人来了。
“皇姐?”微长的白衫被风吹起,缠绕到元和靠着的柱子上。
元和恍然被惊醒,她有些惊讶的出声:“元若,你也来这歇凉啊。”
身着白衫的元若脸色疲倦,像是很久都没休息好,她唇色泛白,勉强笑了笑,“嗯,我跟在皇姐身后来的。”
元和愣了一下,跟在她身后?她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她笑笑道:“你倒是叫我一声也好啊,我一个人无聊的很。”
元若像是害羞一样的垂头笑了,她脸上显出一点不正常的红晕,“我见皇姐像是有心事,就没上前打扰。”
元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向元若避开这个话题,她眼神飘忽了一瞬,“哪有什么心事,就是发呆。”元和朝旁边的石凳努努嘴,“皇妹坐啊。”
元若摇头,指着元和身侧的横栏说,“皇姐,我也想坐这。”
亭中有专门供人休息的石桌石椅,元和为了吹风就坐到朱柱间的横栏上,她听元若这么说,惊讶的把搭在横栏上的脚放下来,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我踩了的。”
元若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没事,擦擦就干净了。”
她弯腰到一半时,忽然捂住胸口,急急的咳嗽了几声。元和担心的站起来帮她拍背,“没事吧,你是不是吹着凉风了?我带你回宫吧。”
元若摆手,细声细语的说:“我没事,就是动作急了点。”她一手扶着朱红的柱子,没什么力气的半依靠着,微喘气低声说:“皇姐,你能不能帮我擦一下?我还是想和皇姐坐在一起。”
她将雪白的手帕递出,眼神中带着点祈求,“皇姐,我是有事想和你说。”
元和接过手帕,将横栏抹干净了,她未坐下,商量着对元若说:“我还是扶你回惠嫔那里吧,也是一样说话。”
元若脸色不自然了,但她很快压下,倔强的摇头,“不了,就在这里吧。”旋即又戚戚然的说:“皇姐你是不是嫌我?”
这下元和也不好多说什么了,“说什么呢,我连元歌那种懒骨头都没嫌,还能嫌你?”
元和为了安抚她,伸手拉住她左手,刚摸上就觉出不对,趁元若还未反应时,她一使劲将元若缩在袖子里的手扯出来。
本应该是小巧白皙的手现在包满了白布,元和轻手摸了下,“你这是怎么弄的?烫伤的?”
元若底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她遮掩着将袖子拉下来盖住手,“是我不小心烫伤的,已经不疼了。”
元和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只好避而不谈,扶着她坐下,小心的避过她垂下的左手。
元若有些无精打采,她靠在朱柱上,目光悠远的落在开的艳丽的花丛中。
元和看她不说话更不自在了,现在的元若给她的感觉特别奇怪,像是很熟悉,但又觉得元若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就像是现在,元若看似在看花,但她眼中没有光彩。
古井无波的眼中露点绝望,她忽然侧头盯住元和,“皇姐,你知道严休是怎么死的吗?”声音嘶哑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元和被她骇了一下,也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我……我不知道。”
“是啊,你不知道,”元若又垂下头,凸出的脊骨令人垂怜,“可我知道。”
“他是听说了邰茵茵的死讯后自裁的。”
这一点元和知道,她点点头,这其中应该还有疑点,元若现在应该是找出了线索。
元若忽而又伸出右手抓住元和的手,她使了很大的力气,眼中迸出光,厉声道:“是有人故意透露给他的消息,我查出来了,是临文侯的人。”
元和被挠的生疼,她想抽手又顾忌元若那病弱垂柳的身体。“元若我知道了,你手松开点,疼啊。”
元若跟没听见一样,她右手仍然牢牢的扣着元和的手,“是临文侯的人,元和,是临文侯的人。”
她抽手的动作忽然一顿,骤然从脚底涌起寒意。
‘是我不小心烫伤的,已经不疼了。’
‘临文侯府的火起的不明不白。’
元若心中惧怕不比,她知道她不该怀疑自己的妹妹,但元若现在癫狂的神情真的让她害怕,就连那细弱的手指都让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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