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漾几日不见乔岳,也不晓得事情是何种情况,忧心忡忡的来找霍尧:“此案由你父亲坐镇亲审,他可告诉过你一些消息?”
“我知道的和你们一样多。”霍尧耸耸肩:“此事和科举有关,我爹守口如瓶,而且已经四五日不归家,我看他直接在刑部住下了。”
“但是他们都说此案乔家凶多吉少!”李冀冲上来,口无遮拦道:“那乔家倒了霉,是不是乔千户也……”
“凡事要讲证据。”贺之漾忽然打断李冀,还横了他一眼:“据说只有那个作弊的人写状纸招供,说此案和乔岳有关,但并未有确凿证据,三司办案谨慎,霍尚书也是清正之人,定然不会轻易断案,对吧尧哥!”
霍尧挑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贺之漾:“看来你挺关心此案?”
贺之漾心里微动,还未答话,已听到许一清在旁笑道:“毕竟我是此届科考的,漾哥……自然忧心我前程是否受波及,漾哥放心,我还准备一举高中带带你们呢。”
贺之漾一怔,若不是许一清出言提醒,他几乎忘了这届科考对许一清的意义所在……他焦灼,他忐忑,他彻夜难眠四处打探,竟然全是因为,他的心底,不知何时竟悄然藏了一双锐利而嚣张的眼眸。
第66章三司会审唯独贺之漾踩着春日的阳光,……
因着太子在皇帝面前按乔岳所说,真情实感吐露了心思,皇帝倒有几分动容,顺水推舟同意亲审此案。
皇帝和三司同审科举案的消息登时传遍了京城,国子监的同窗们纷纷在私下议论。
“陛下竟然亲自审理此案,看来绝非小事,也许真是锦衣卫和东宫勾结,好把同党放进去呢?”
“不会吧……太子要提拔人,还用如此大动干戈?而且还是太子主动请求陛下审案,想必是清白的……”
“锦衣卫何等嚣张,背后也许还有东宫,三法司怎好审问?陛下这是来给他们撑腰呢……”
贺之漾近几日却始终在回想当时在科举考场外的场景,他记得很清楚,在考生进场时,他分明看到了黎霄从考苑里出来,和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仓促间窃窃私语了几句,还左右瞧了瞧,飞快递给那人一个信笺。
他当时站得远,二人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此事前前后后也不过眨眼之间,但贺之漾极为确定的确有信笺从考场传出来。
眼看要开考,有什么重要的信件,非要在赶赴考场前递过去?
他还听说作弊之人手里握的,千真万确是考卷题目,而乔岳是监考官,早早知晓题目,搜检时又没把人拦住,自然极有嫌疑。
但……黎霄能从考苑里出来,想必也会有接触到题目的机会,会不会是他知晓皇帝忌惮太子和乔岳,所以故意设局透题,把祸水引向负责此次监考的乔岳……
贺之漾拉住霍尧,露出回忆的神色道:“一清考试那天,咱们在考场外的偏僻处闲聊,你记得黎霄亲自从考场出来,和一个人耳语了几句么?”
霍尧挑眉,思索道:“恩,怎么了?”
“你说那个信笺里装的会不会是考题?”贺之漾道:“此案是陛下连同三司一起办案,又是你父亲主审,我们可以把此事讲与他,也许恰是案子的关键所在。”
霍尧一时没有搭腔,目光落在贺之漾焦急的面庞上。
他知晓贺之漾向来心大,万事不上头,这几日却为乔家的事儿到处奔走打探,脸庞明显小了一圈。
霍尧想了想,淡然道:“都察院,刑部那么多人,难道还用咱们去提醒,若是真的有什么,他们肯定能晓得。再说就算是黎霄有意陷害,他也不必亲自出来吧?”
贺之漾摇头,坚持道:“但你不觉得太过凑巧,他交谈的那人,恰好就是出事的考生?当时即将开考,考场外似乎就剩了我们几个人,而且就算当时有人撞见此幕,他们不晓得黎霄的身份,也并不晓得他和乔家不睦,我们既然撞见,怎么能不理会?”
他看向李冀冯境道:“你们当时也看到了,过两天审案子的时候,国子监也会去旁听,我们一同把此事告诉主审?”
冯境李冀对望一眼,都吸吸鼻子没言语,他们是和锦衣卫关系还成,但远远没到挺身而出的地步。
特别是此事涉及科举,读书人向来对锦衣卫有偏见,听说是乔家暗中做了手脚,一个个都恨得咬牙切齿,又把鹰犬霍乱朝纲的弊端拿出来翻来覆去的讲。
连给他们上课的博士这几日都眉飞色舞,喜滋滋的和他们讲道此事也许是陛下处置冷落锦衣卫的好机会,还说什么乔家倾覆后,锦衣卫的权势会进一步削弱,皇帝会更信赖倚重文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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