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像难如登天。练气对半步化神,简直找死。可是花念她不死啊。于是这最难的倒是被花念最为看重,她决定深入虎穴,亲自走圣月教一遭,跟着闵玉烟也好看进度。闵玉烟不提这话,等西石镇的事情完了她也会主动找借口跟她去圣月教的。“那我传讯给师妹。”没想到花念答应得这么痛快,闵玉烟没完花念是利用自己搭上圣月教这条线上想,因为仅凭那些刀晶花念哪不能去?若用刀晶洗髓,怕是无论哪一个门派都不会拒绝这一位洗髓了的天才。“爷爷,就是她!”门外,气冲冲找来自己爷爷的宋义指着坐在里面的花念恨恨的道。跟着宋义的老者对宋义的话充耳不闻,紧皱眉头看着坐在花念旁边的闵玉烟。闵玉烟察觉到凝视抬眸看了一眼,那老者好像被什么恐怖的存在盯上了一样,背上直冒冷汗,拉着宋义就离了客栈范围。“爷爷?!”宋义刚想去找麻烦却不想被自家爷爷一把拽住衣服拎了出来,一脸懵的跟着爷爷往回走,他恨恨的道:“您这是做什么,她就在那,我都看见了。”老者把惊吓化作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宋义的脸上,想到那女子刚刚那一刹那间露出的威压他心有余悸。金丹期啊,那是金丹修士啊!修为突破金丹会驻颜,看那女子不过二八年华的模样,天赋那肯定是绝无仅有,八成是大宗门里走出来的,绝不是泛泛之辈!“爷爷您打我作甚?”宋义被甩一巴掌,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脸看着气得不行的老者。“打你?你该庆幸那位尊者不在意,若是她在意,今日你我,宋家,都别想再留一个活口!”“那姑娘是练气修为不假,但坐在她身边的那位,少说也是金丹中期的修士!”金丹?!那女人身边居然也金丹修士?宋义一愣,随后惶恐涌上心头,他惊恐的道:“那怎么办?爷爷您要救我啊!”若真是金丹修士,不说杀他,恐怕杀他爷爷,杀他宋家老祖都是如杀鸡屠狗一般容易。他还不想死!宋义脚一软跌倒在地。老者看他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恨恨一脚踹过去,“你该庆幸人家不把你放在眼里,日后再胡作非为,你怎么看着办吧!”被甜言蜜语哄了一下午答应给疼爱的孙子找场子的老者气冲冲的离去,他就不该答应这孽畜!想到那让他灵气运行都为之一滞的一眼,老者心中的惊慌不减反增。筑基和金丹乃是天壤之别,但是他一直不知金丹修士有多强。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若是动手,怕是不过三招他便会败北。花念的感知能力没有闵玉烟这么变态,也不知道刚刚找麻烦的人已经到了客栈门口。闵玉烟也不提,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花念浅聊。辰时三刻。天色已晚的西石镇一点都不热闹,因着最近死了不少人的缘故,所以连更夫都不愿意出门干活。她和闵玉烟出客栈的时候还被客栈掌柜好生劝了一回。四周静悄悄,花念跟着闵玉烟往城西走去,一路上灯火都不见什么,静谧的城镇有些像座死城。“这么说来,你是从小就在圣月教长大了?”“也能这么说,少小离家,已有多年不曾回去了。”闵玉烟提到家脑海里却怎么也想不起曾经那家徒四壁,家里穷得要把她卖给春楼的家。酗酒的爹,脾气火爆的娘,家穷却娇气的弟弟她还记得,但名字和容貌却已经不记得了。“为什么不回家?”听闵玉烟还有家,花念下意识一惊随后问道。依女主定律,闵玉烟的家族应该不会太差。闵玉烟苦笑一声,“那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爹便准备把我卖给万花楼的老鸨,是七长老路过发现我有灵根将我救回了圣月教的。当年我爹还不许长老把我带走,硬要钱,最后长老辩解不过怒不可竭的御剑抓着我走了。”很有画面感的一句话,闵玉烟的‘家’和花念想的很有出入,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悲剧的身世总有些耳熟。摸了下鼻子,她道:“我觉得七长老干得漂亮。”“我也这么觉得。”给钱了他们又会干什么?无非买酒,挥霍,过些时日山穷水尽了又沦落回了揭不开锅的时候。闵玉烟对他们并没有感情可言,一来那时候比较小,二来那个家也着实没有让她留恋的人。圣月教虽然也不像一个家,但不会有人对她非打即骂,不会有人骂她赔钱货,贱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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