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那么凶干嘛,不牵就不牵了。徐俟清跺跺脚又追了上去。
晚十点,肖明树开车送她到校门口,虽然徐俟清本就未打算让他送到楼下,但还是被他在车里一言不发丝毫无所谓的态度气到了。
她印着一幅日出画面的帆布包和他的公文包倚靠在一起,她的心却离他远远的。
下车关门时用了力度,肖明树被声音震得终于抬头。用淡漠的眼神瞥她,虽未说话,但徐俟清已然品出含义:要干嘛?
徐俟清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起来。明明仅仅是她死皮赖脸抓住他的。徐俟清不知该怎样讨一个年长的人的欢心,她行为和用语都很笨拙。
在夜雨飘落的时候,她又绕到他车头前,在起了雾气的玻璃窗上画下两个小人,又画了一把锁。想着肖明树该可能不知道锁的含义,于是又用衣袖把锁的痕迹擦除,用丘比特之箭代替。
每当看着肖明树雕琢般的脸,徐俟清都觉得自己过分地识了好歹。拜托哎,那可是十七岁的初恋。
她实在,没这样喜欢一个人过。哪怕那人大多数时间只冷着脸对她,不苟言笑,徐俟清把自己称为一只可能可爱的舔狗。
狗子多可爱啊,身上也是暖乎乎的。泰迪小狗在肖明树那里,徐俟清抱紧了同自己一起睡进被窝里的小象玩偶,禁不住想笑,只因是肖明树给她抓的。
清贵袭人的男子站在人群熙攘的大厅,凝着神认真从设置好概率的机器里执着地给她抓一个玩具的情象,她还未见过。
后来的日子里肖明树愈发忙了,有时候忙到顾不上接她的电话。
徐俟清只得到检察院去堵去等。当她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时,大声喊道:“肖明树。”
肖明树正接着电话,手抬着示意她待会儿再说。隐隐约约看他近旁的人投来探寻的目光。
挂断电话后肖明树朝她这边走来,在他人逡巡的目光中扯着她的手腕到院外,尽管用了力但却是十分轻柔的力。
她看见肖明树板着脸训她:“不可以这样称呼。”
好家伙她是给自己找了个长辈。
不能直呼他的名字还有什么意思,徐俟清使了心思,垂下头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肖明树忽然显得手忙脚乱,翻着自己的公文包去给她找手帕。最终还是徐俟清从自己包里掏出来一小包纸巾递给他,又经由他的手指从中抽取一张出来,仔细按在她的眼角。
徐俟清又去施力:“是觉得你的名字好听,很喜欢才想要这样去叫你的。”
“嗯,好。”肖明树玉质般清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随你。”
徐俟清觉得她好像让肖明树覆上了柔情。她希望自己的觉得没有错。
在检察院外站了一会儿,肖明树抬腕看了看手表,问:“吃了没徐俟清?”
又搁这关心闺女呢。徐俟清凑近些,把未擦净的水渍蹭到他手背上,“不是来找你吃饭的,就是路过。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肖明树确实有一堆事务堆满山。原想着她若欢喜就用午餐时间陪她,徐俟清这样说也算平了他两难抉择。
他在之后才渐觉出不对劲,徐俟清仿佛是在钓他。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着招摇而过,却总也极为“洒脱”的不和他多相处。
攥着文件的手不自觉用了力,厚厚一沓A4纸张被拓出印痕,肖明树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想她。
想平亮灯光照射着的大厅下,她犹疑踌躇着问他心存希望的含义。那时肖明树脑海里没别的。是他把徐俟清诱拐到险境上,他只是盯着徐俟清的嘴唇而不知所措了。
想上次称得上是“吵架”的时候,自己对她确实是太过冷漠了,任由她哭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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