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去呢”
“我......”
席卓边走边轻笑:“早晚你都要跟他们打交道的,你工作室开在了这边,多认识些朋友有好处。”
我深吸口气,他为我煞费苦心,我又何必不领情。
与之前还是工作人员在剧组见到大腕云集时的感觉不太一样,私下里多了些亲近。
不是什么高档次酒店,也不是什么高星级餐厅,几个人就随便选了个路边烧烤店,人群中戴着帽子口罩特别显眼,总共就带了两个工作人员。
唐静离和助理是最后到的,她助理我认识,只不过相比于上次,陶应见了我只是礼貌点头一笑,反倒与之前带着我在会场大吃特吃形成了鲜明对比。
用餐时我没怎么说话,席卓在刚碰头就对在场的人用一句“也不用介绍了,”了结了相识过程。
我在闷头吃东西也在听他们说话,感觉与普通人聚餐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话题更高端些。又是当红小生又是当红花旦的,被店里顾客认出来后就没断了过来打招呼要福利的人。
大家正热热闹闹说笑,我手机铃特突兀的响起来,不好意思的示意后起身去接听,他们在笑着调侃席卓,说我的铃声是他的歌。
上次给陈左矣打电话,他叫我以后都无需再去,然后一个多月来我就与那爷俩断了联系,没想到陈黯礼竟然给我打了电话。
接起来就听到他在哭,我的心揪紧了,连忙问怎么了。
“程名哥,你过来下吧,我也不知要找谁了,我爸他自杀了,都是血,都是血......”
我在强作镇定:“叫救护车了没有。”
“还没到。”
“你别急,”我快速推开门跑出去,“也别怕,你先帮他止血!我这就过去!”
第115章
已经算是好运了,出门很快就拦到了租出车,我一路上都没有挂掉陈黯礼的电话,用另一种方式陪着他,听得到他哭,连安慰都不敢安慰。
到达陈家别墅时救护车已经在了,陈黯礼跟着医护人员抬着他爸小跑出来,衣服前襟上都是血,面色苍白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跟着坐上救护车后,他抱住我,什么都没说,紧紧扣着手臂,身子在哆嗦。
我始终在盯着陈左矣紧闭的眼和沾血的脸,淡定不下来,不停的催促车开快点,做临时抢救的医生很卖力,紧张,混乱,这是一场与死神的赛跑。
陈左矣手腕滴落的血汇聚成小股淌在车底板,比所有我见过的红色都更触目惊心。他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到底是有多难才会选择用终结生命换取解脱。yrzz
如果老天真的嫉妒英才,那便是了。
救护车行驶到半路,陈左矣彻底失去生命体征。陈黯礼那么彬彬有礼个孩子失态到抱着他爸嚎啕大哭。
我傻傻的坐在那看着医生摇头,泪水不受控制一串串滑下,陈老师,真的离开了。如此的快,如此的无情。
去年的大概这个时候我想尽了办法找到他,后来我跟他十二个月的约定走到了三分之二就像他现在的生命一样,终结了。
生平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一个人的体温渐渐变凉,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一起,沁入骨髓的凉,凉到麻木。
席卓的电话反复打来,我到医院下了车才接起,控制不住情绪听到他的声音哭的更惨了。
“怎么了?怎么了?”席卓焦急的问着,“程名你在哪呢?”
“卓哥,”我低着的头让泪水都掉到了地上,“陈左矣老师他,去世了。”
好艰难的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出口,我不想承认陈左矣就那么走了,我多希望他只是进去抢救。
当我走进医院找到陈黯礼的时候,少年正额头顶着墙站在那低头看地面,他还在哭,却没发出声音。
他是一时贪玩跟着两个朋友去踢球,回来的晚了点,到家后喊他爸没有回应,到楼上卧室一看,满床满地的血,穿着睡袍躺在那的人一动不动。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天塌了的感觉,也是最后一次。
“我早就猜到他有天会离开我,时刻害怕着,”陈黯礼抽泣着,“却没想到这么快。”
我搂过少年的肩膀轻轻拍着,想让他别哭了,可我都还在哭着。
“自从我妈走后,他状态一直不好,看了那么多医生吃了那么多药都不管用,他是心病,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治好,连我都不行,”陈黯礼失声痛哭道,“他太累了,他终于可以休息了,我不怪他,真的,我一点都不怪他。”
医生过来让填表格办手续,陈黯礼情绪才逐渐平静,联系了在国外的亲戚。
一通跨洋电话打完本已经不再哭的他却在被告知需要离开时疯了一样抓着门把手不放,声音颤抖的几乎听不清:“我不能把他自己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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