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尾似一条粗壮有力的黑蛇攀附在奥德莉手臂上,不停窸窣滑动,层层鳞片摩擦着她身上的布料,像是在她身上搔痒。
以奥德莉的力气难以提动安格斯这条粗重的长尾,往常她碰时他都会自己顺服地支撑着尾巴供她玩弄,然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将尾巴沉甸甸地压在奥德莉手臂上。
奥德莉将指甲卡进舒张的鳞片缝隙中,摸到藏在鳞片里敏感紧实的尾肉,用指甲轻刮了刮。
呃!安格斯反应强烈地缩动尾巴,连眉头都一瞬敛紧了,他看向奥德莉,嗓音艰涩,小姐别碰里面
说完,又怕她生气似的,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讨好地亲了亲,把自己整条尾巴都送到了她面前。
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他喘息声沉而颤,缠在腰上的尾巴也抽了出来,一些拖在地面,大半搭在了她腿上。
奥德莉动作顿住,意兴索然地收回手。她想到什么,连脸色也冷了下去,既然不能碰,你跪在这干什么?
她醉得不太厉害,然而情绪却迅猛得叫安格斯措手不及。
眼前一道黑影猝然闪过,奥德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安格斯刚扬言不能碰的尾巴缠住了手腕。
能碰安格斯改口,俯身轻吻在她手背上,对她罕见表露出的占有欲显然亢奋万分,他含住奥德莉的手讨好地舔吻,唇舌湿濡道,我是您的,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罢,尾巴上巴掌大的地方数片鳞片缓缓张开一道半指宽的缝口,像一瓣柔软蚌壳瓣将奥德莉的手指给裹了进去。
外表坚硬如盔甲,内里柔软紧实的肉紧贴着她柔嫩指尖,这地方从来没有被外物入侵过,敏感程度可见一般。
安格斯像是有些受不住,鳞片随着他呼吸一吸一缩,贪婪又可怜地含着她的食指嘬吸。
连整条尾巴都在发抖。
昏暗烛光浮动飘摇,光影变换,奥德莉衣衫齐整,而安格斯几近赤裸。
她仍在为安格斯一时失言而不满,任他的尾巴鳞片咬住自己的食指,时不时屈起指节去刮一刮鳞片里的嫩肉。
她另一只手顺着长长的尾巴来回抚摸,时不时揉一揉,看他翘着水流不停的阴茎,肌肉僵硬地冒出热汗,还要张开一片片黑色鳞片迎接她带来的过激快慰。
胯间粗大的深红肉茎贴着腹部,那东西跳动着,透明腺液一滴接一滴顺着肉棒往根部浓密的毛发里流,头部胀得通红,里面不知堵了多少稠腻精液。
像是要坏了。
安格斯苍白面容泛红,呼吸潮热不堪,而奥德莉仍旧端庄姝丽,面色如常。
这场景犹如披着人皮的恶魔在教训她可怜发情的兽宠。
你把它们贴在一起自慰过吗?奥德莉托起他的尾巴,突然开口问他。
安格斯紧盯着她的神色,尾巴不安分地动了动,他咽咽喉咙,哑声道,没有
素日里安格斯如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这张脸上的神情亦如石刻一般死板,也只有在性事上,他才会露出这般脆弱又极具攻击性的姿态。
而这模样无疑取悦了奥德莉。
她看着他,忽然俯身咬住安格斯的喉结,抓着他的尾巴和他腿间的肉棒,将两根同样火热的东西贴在一起揉捏了起来。
柔嫩的掌心,坚硬的鳞尾,还有一根硬得发疼的肿胀肉茎,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并在一起,安格斯没体验过这样的快感,金色竖瞳几度变换,尾巴挣扎着,像是要逃。
可身体却诚实又兴奋,硕大菇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吐出一股又一股湿亮粘腻的水液,不一会奥德莉的手心里便湿滑无比。
一旦安格斯动作挣得太大,奥德莉便一口咬在他喉结上,待他温顺下来,才会放轻力道去吻他长颈汗湿的筋线。
安格斯肩背肌肉偾张绷紧,他一手捏着床沿,小腹收紧,汗珠沁出,想叫出声又生生压了下去。
他咽了咽干渴的喉管,此刻到情愿他的小姐发狠咬他。
安格斯对奥德莉的身体熟悉万分,对自己的敏感点却是不甚了解。一个人自慰时除了老实木讷地撸动自己腿间胀痛的阴茎,也没用过其他办法。
把尾巴和肉棒握在一起撸动更是想都没想过。
奥德莉仅仅揉了半分钟,他身上鳞片和额上黑色犄角全都冒了出来。
快感一波又一波顺着脊椎往上爬,安格斯爽得腰眼发麻,感觉脐下像是生出了两根阴茎,此刻正被她一起握在手心里摩擦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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