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话是什么顾西园就忘了,后面说了什么全都忘了。隻记得当时那种,好像自己是强上了人家的登徒子,被对方家长提来问责的感觉。
顾西园每天都过得像打擂台一样疲惫,只能从贺循那条没有记录的,承诺寒假回来陪他的电话回忆里汲取力量,想要新的联系,那是没有的。
再然后茅清秋也找过来,转达贺云度的意思。
“你是打算考到阳城去,跟贺循一个地方念书吗?”
说到这顾西园其实也挺佩服贺云度,他不承认贺循是在跟男生谈恋爱,却能猜出来贺循是因为这个才选择了保送国内的高校。
茅清秋脸上挂着微笑,像在看一出好戏。
“最好不要。老爷子的意思是,给你一个元亨集团教育基金的名额,如果你愿意出国。搞艺术留学的不是很多?”
不得不承认茅清秋的确擅长扮演这种拿钱砸人的角色。
贺循还是没有消息,顾西园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被贺云度送去了某个与世隔绝的行为矫正医院,坐在电击椅上看一眼女人的衤果体喝牛奶,看一眼男人的衤果体挨电击。其实就算他一意孤行考去阳城,法治社会贺云度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他可以对贺循下手,比如顾西园去阳城上学,第二年贺循就交流到国外。
顾西园脑子一抽一抽地疼,有几天怀疑自己是得了偏头痛。幸好画室里大家压力都很大,每个人看上去都亚健康状态,倒也不显得他突出。阳城大学的校园墙里也找不到贺循的痕迹,本来大家也是上学不是追星,不会有人每天追着别人拍照,但顾西园就是有一种直觉,贺循不在学校里。
有天傍晚他一边吃饭一边抽空看尤莉的物理笔记,不注意把包子的硅油纸给嚼了,忽然有种心律不齐的感觉,以为自己是熬夜太多要晕了,一下紧张起来,结果是胸前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
陌生的号码。接通了,对面没有声音。
顾西园喂了几次,没有回应就要挂断,忽然反应过来,手就开始发抖。
“吃饭了吗?”贺循的声音很低。
“在、在吃……奶黄包……”
“晚上吃什么奶黄包。”
“吃什么都没有味道啊。”顾西园说,觉得是不是听见了自己的鼻音,所以贺循一下子没有说话。
顾西园委屈地问:“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贺循没有回答,说:“我妈到阳城来治病了,这段时间我得陪着,可能走不开。”
“啊……什么病?”
“肺炎,查出肺上有阴影,医院建议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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