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得意洋洋地说:“我见某人失魂落魄、神不守舍、可怜兮兮的,担心她要不是到了a市被人卖了还数钱,害我人财两空;要不然就是撑不到a市就一命呜呼,还是害我人财两空;所以就决定牺牲我自己陪你回家了。伟大吧,现在可以献上你的双膝崇拜我了。”
说完这些胡话,卫扬起下巴,一副“夸奖我吧,夸奖我吧”的贱样。
云:“呸!”云面对这样的他,“斗志昂扬”的状态又回来了,非常熟练地一脚踩在他的球鞋上,然后卫夸张地小叫一声(这车上,四周人虎视耽耽看戏呢,就差捧一包瓜子和一壶茶了。)
这样也好,这样的云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不象刚才蔫了吧叽的。
(卫暗自想)。
云低声逼供:“说,怎么回事?!”
卫垂死挣扎:“都说了,见你可怜,和你旁边的哥们换了票,送你回家了。”
云心里暗喜,眼色流光,嘴角微扬,却没有失去应有的清醒:“不可能,这是回a市的车,你那是去c市的票,再怎样也不可能从那车换到这车来。”
然后,恍然大悟:“你早就改签了对不对?昨天早上你骑摩托车去镇上就是办这个事,这样才有可能和我旁边的人换票。”
卫:“对头,加十分。”
云眼里含笑,却不耽误熟练下脚,谁让这家伙骗我。
卫不敢躲,生生地受了云的这一记“绣腿”,当然这一脚比刚才那脚轻多了。
云自己偷偷地乐了一会,又转回头说:“你刚才怎么和人说换票的。”
卫:“那老费劲了。”
(卫去的地方多,经常各地方言杂烩混着说,现在连东北话都吓出来了)
“我就说我女朋友是武术队的,今天没买到同一处的票正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脾气不好,脾气不好就想动个手动个脚什么的,然后“手脚无情”,一不小心就祸及邻居,殃及池鱼;我还撩起裤腿给他看我的膝盖,说那都是你铁砂掌擦的,那哥们听了脸都白了,还没近座就转身跑了。”
云白眼看着他满嘴跑火车,一副“你就编吧”的模样,她就知道这家伙嘴里从来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卫自己说完也乐了一会,然后右手一揽云的肩头,靠向她低声说:“我陪你,你不高兴吗?”
云低着头轻声说:“高兴。那刚才怎么换的。”
卫:“我就说了这是我女朋友,我俩没买到一处的票,然后满脸乞求……”
云笑着央他,再表演一次“满脸乞求”的样子,被他用手“严正驳回”,两人手拉手、肩并肩、头靠头,开始了回家的甜蜜之旅。
奇怪的短信
再长的旅途,也有到站的时候;再甜蜜的话语,也有说尽的时候。
云还在甜蜜中意犹未尽。
卫却累并快乐着,只听说谈恋爱要走心走身,没想到还要走脑的;真比爬了两座山还要累,但也有登顶时的愉悦和快感;而且,只要云高兴就好。
两人磨磨蹭蹭地下了车,慢慢悠悠地坐上公车,一起往云的家里而去。
送到楼下时,已是下午18:30左右,云的妈妈早打来电话问:“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到家”,也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再拖下去了。
太阳西沉,夕阳在天边映着高楼大厦的轮廓;华灯初上,路上车水马龙,人影绰绰,归家的人和归家的心情,编织成这一首熟悉的城市之歌,低吟浅唱于城市的每个角落。
卫拉着云的手,站在他们楼房的单元门前,仍不肯放开。
云狠心说:“我要上去了,耽误太久时间了。”
卫看着她的一大箱两大包说:“我送你上去吧。”
云:“不行,我和妈妈说我自己回来的,我们家住七楼,自己提上去肯定气喘吁吁,你帮我拿的话,我的身体就没法体现成……那个样子,知道了吗?身体是无法撒谎的。”
(好吧,心思缜密的人,撒个小谎也要达到尽善尽美的程度)
卫:“那我帮你拿到四楼吧,你可以说在四楼歇了好一阵才提上来的。”
云想想:“这个可以有。”
于是卫又再次争取到与云多呆一起的宝贵时光,提着她的行李,陪她一起上到四楼。
两人再怎么晃晃悠悠,还是到了四楼,把东西放下,一时无言。
楼层间是传统的感应灯,有声音就会亮,没有声音自然会灭;过了一会,楼梯间的灯自然黑了,除了从各户门缝流出的几线光亮外,整个四楼单层全部笼罩在漆黑一片;如果只有云一个人自然会有些害怕,但因为有卫的存在,竟迷漫出某种暧昧的氛围。
两人安静地相对而立,安静到仿佛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云轻声说:“那我回去了”,然后想转身拿行李,又想了想,掂起脚轻轻在卫的脸上一吻,对他这一路的良好表现以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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