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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扬当然没有忘记去拿自己“重要”的行李。
直到她拿到了行李并把行李放进了套间,这才安下心来。沈枕也拿了行李,但一回套件,就把自己关进去了房间,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程之扬尝试这敲了敲门,但沈枕只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然后一本正经的问她:
“有事么?“
“她们都在外面玩呢,沈医生不去看看的么?”程之扬小心翼翼的问。
“你不是说我一路辛苦,现在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沈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借口还是程之扬帮她找的呢,用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啊………那你休息吧。”程之扬有点失落。
沈枕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她心情,房间的门在程之扬面前“咔哒”一声闭合,紧接着程之扬就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程之扬:“……”
怎么有种沈医生把自己当成流氓的错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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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程之扬,沈枕其实并没有离开门边,她听着门外的动静,程之扬应该是先原地站了一会,然后慢慢踱步出去的。听着程之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自己的心跳声音反而越来越清晰可闻。
她伸出手掌,看着掌心被掐红的位置,不禁苦笑。不知道学姐给自己下的“病理性自控机制缺失”复原,完全恢复病前水准的诊断是否正确。但就在刚刚,自己就差点失控,差点就没能忍住情绪的。
安静的房间,只有她和程之扬两个人。程之扬像只察觉不到危险的小绵羊,一扭一扭的靠近自己,问她要不要体验一下。她那时候,真想把她放倒在这张奇奇怪怪得床上。
她偏过脸,没有看程之扬,尽力压下升腾而起就难以止息的欲望。
但程之扬完全不领情,她走过来揽住她的腰,一点一点将二人之间的距离压缩殆尽。
沈枕笑了一下,然后突然弯腰,像是拔萝卜似的将程之扬抱了起来。就在程之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抱出了房间,种在了客厅。
程之扬:“……"
哪有这样给萝卜挪窝儿的!沈枕不知道那句俗话么?树挪死啊树挪死!提前一点好了。
沈枕在心里和自己这么说,求婚的事请,再提前一些好了。等她布置好了,就今晚吧,今晚就和她的小朋友求婚吧……
*
沈枕觉得,这大概是自己长这么大,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件事如此执念,如此急迫,她想向她的爱人求婚,想定下两人之间的名分,想之扬能答应嫁给她。
这次出行是一个契机。沈枕已经早早的订好了订婚戒指,只欠缺一个时刻。她要布置好房间,对她的爱人说出那句无比重要的话。
沈枕是没有向别人求婚的经验的,更没有向一个比她小这么多的人求婚的经验,所有的事情全靠自己摸索,尤其是,当她的爱人,还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小朋友的时候。那无比张扬的脸庞上写满了朝气,这让她生出一种自己在“老牛吃嫩草“的感觉来。
沈枕不止一次的想,自己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对于年轻人来说,婚姻也许是一件太过死板而无趣的事。就像是囚笼,就像是枷锁。沈枕也清楚,小孩子,总是玩心重的。对沈枕而言,她更期许的是这样一种生活状态;但对于程之扬来说,可能更喜欢新奇的、无拘无束的每一天。
这可能也是程之扬嘴里“喜欢你”这三个字张口就来,但却从没和她提过结婚这事的原因。
婚姻在西方宗教里是一种神圣的仪式,意味着责任、意味着信任、意味着长久、意味着相守.……这么沉甸甸的东西,对于年轻人是否有些呆板了?她家的小朋友是否会觉得沉重?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沈枕觉得自己可能更保守一些。她想把自己在各种意义上,送给那个人,送给她的爱人。生理上的、心理上了、感情上的、法律上的……她.不知道程之扬会不会觉得,她刻板而守旧,会不会觉得她是个麻烦而无趣的老阿姨。
哪怕程之扬从未这么表现出来过,但沈枕却偏偏心事重重。
不过,她大她很多,也许这件事,就是应该由自己来引导的。无论程之扬在外人面前是怎样一副面孔,在她这里,她愿意永远把她当作一个未经世事的单纯孩子,她愿意宠她,愿意给予全部耐心和关注,愿意把她放在自己之前。
沈枕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以前从没这么在意过别人是怎么看她的。
当初在b市,母亲那件事,她曾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说她是怪物,说她是变态,说她恶心。但哪怕是那样,她依旧没畏惧过那个地方,没逃避过那些人。就连回s市,都是舅舅和好友一力撺掇,她们怕流言蜚语会让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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