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冷宫,而且最偏僻的一间屋子。在这里发出任何声音,外边的人都听不到。”
上官昀华观察着沈清然的反应,没有畏惧,她接着说,“你进宫有两年多了,背负罪名,真是不容易。不过幸运的是,陛下对你好,又是赦罪,又是宠信,整整两年!真是令本宫刮目相看。一直想见姑娘,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沈清然并不打算和上官昀华闲聊,“不知娘娘今日请奴婢来,陛下是否知情呢?”
上官昀华迎着沈清然投来的目光,眼神又忍不住向下看沈清然的裙子,意味深长地叹了句,“他恐怕不知道更好。”
“怎么,你还盼着陛下来救你吗?”上官昀华讽刺道,掏出了袖子中的信,“你想好怎么和陛下解释了吗?”
沈清然一眼就认出了那封信,就是自己昨日寄给安王的那一封,此刻正被紧紧握在上官昀华的手中。
“根本没有必要解释,陛下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他的人。后宫除了罗贵妃,生杀之权都在本宫之手,万事皆由本宫做主,这是他曾经告诉我的。这么多年来,本宫替他料理了所有的事,今天也一样。”上官昀华话说得狠绝,仿佛这一刻已经期待许久。
沈清然看着那凶光,认为上官昀华因为误会对自己动了杀心,解释道:“此事另有隐情,娘娘可以去问陛下。”
“本宫说了,你已经见不到陛下了。”上官昀华打开了信,仔细地看着信中的内容,“传信处为你寄信的小太监乘人不注意服毒自杀了,这背后之人手段了得,如今就剩沈姑娘你了。”
上官昀华盯着沈清然,厉声道:“你有什么隐情本宫不想知道,你只要说这信是送给谁的!”
上官昀华此刻只想揪出幕后的人,无心理会其中缘由,且小太监服毒自尽,摆明背后有人唆使,用心不良,就算沈清然说了八成也不会相信,认为她是想撇清关系。
上官昀华目的不明,若此事在自己这里泄露,那自己就成了一颗废棋,甚至对于皇帝和安王而言都是叛徒。
“我只负责传信的,我不知背后的人是谁。”沈清然低声说道。
上官昀华坐回了太师椅上,慵懒地靠着,她看着沈清然负隅顽抗就像在看一只蝼蚁挣扎,轻飘飘一句,“冥顽不灵。”
唯她
三个时辰过去了
上官昀华没有兴趣看那么血腥的场面,在隔壁摆了个桌几喝茶,紫蕙每个时辰就会进来回一次话。
“还没有说吗?”上官昀华晃了晃杯中的茶,淡淡地问。
紫蕙有些惭愧,觉得自己办事不利,摇了摇头。
上官昀华侧眼看了看,道:“不怪你,这人骨头硬。陛下杀了她全家,灭门之仇,她还能不动声色地待在陛下身边,这般能忍,不会轻易开口的。”
“陛下不是会被美色所迷惑的人,这件事……我们要不要通知甘露殿,让苏公公来处理?”紫蕙小心地询问道。
皇后娘娘已经为着个细作劳累一整天了,此刻已有疲态,看着天色渐暗,放下手中的茶,起身说道:“再试最后一次,问不出就杀了吧。”
上官昀华出了门,这最后一次,由她来问。
房间里的血腥味浓得散不开,上官昀华看着脚边奄奄一息的沈清然,淡蓝色的罗裙上血迹斑驳,终于不再那么刺眼。
她蹲下身,捏正沈清然的脸,道:“你好并不容易保下了这条命,为着旁人,因此断送,岂不可惜?”
沈清然意识不清,声音虚弱,“这世上自然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上官昀华的脸色变了,她深深地看着沈清然脆弱如纸般的脸庞。
忽的偏头失笑道:“本宫突然不想杀你了。”嘴角勾起的笑意危险而致命,“来人,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割下来。”
上官昀华不喜欢亲手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她是皇后,她要做的是母仪天下,这些事只需要吩咐下人去做就好。可是此刻她看着沈清然,不由得想把那份傲气碾碎,想看看她究竟怎样才会崩溃。
沈清然的目光轻微地闪烁,眼见着宫女拽出自己的手,她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乱了喘息,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的手。
奏琴之人最宝贝的就是一双手,沈清然没有想过若下半生双手残疾,该如何直视那张七弦古琴。正如此刻她也无法直视尖刀靠近自己的手指,她闭上了眼睛。
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破开,指尖没有划开皮肉的剧烈疼痛,有人来了!沈清然支撑着清醒的那一口气瞬间松了,然后再也没了知觉。
箫怀辰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这么一副骇人的场景,他不顾一切,飞快上去拉开了围着沈清然的宫女太监。把人半搂在怀里,颤抖的手拨开沈清然面上的碎发,确定了她还有喘息,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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