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絮双腿已是跪得发麻,若不是因其听见了开门声,稍微动了下,只怕她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可待她看清了来人后,脸上明显带着失望。
一走出屋檐,清浅便感受到了太阳的直晒,她走到穆絮跟前,劝道:“驸马爷,你这是何苦呢,人人皆知殿下从来都不会赋予驸马权利,更不会为了驸马公然谋私,此时她正在气头上,定然是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她若一个时辰不见我,我便跪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不见我,我便跪两个时辰,跪到她肯见我为止。”
清浅有心再劝上一劝,毕竟穆絮也为其解过围,“驸马爷的这种坚持,还是快些打消吧,清浅了解殿下,暂且不说此行为能不能打动殿下,驸马爷这么做,只会让殿下更加不会帮江怀盛,今日这天儿也热,驸马爷早些回去吧,若是因旁人而折腾坏了自个儿的身子,不值得。”
穆絮对清浅的劝说不以为然,既然清浅了解且歌,那定是知道应该如何才能让且歌帮忙,“那我该如何做?”
这次回答她的,不是清浅,而是且歌,“不论驸马如何做,本宫都不会帮。”
穆絮向清浅身后看去,“那我便一直跪在此地,直到殿下回心转意。”
且歌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原先被其压制住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那好,本宫就看驸马到底能跪多久!”
“只要殿下能够查明事情真相,还江怀盛一个清白,让穆絮跪多久,穆絮都无怨无悔!”
穆絮这话分明就是在逼她!
且歌嘴角泛着冷笑,也不知是在酸,还是在讽刺,“好一个无怨无悔,你对江怀盛还真是情深义重。”
情深义重么?
穆絮倒不这么觉得,且歌真是太过抬举她了,此事她本可以不管,可她心里有愧呀,不论江怀盛是否与甘萝萝情投意合,在最开始,不都是她辜负了江怀盛么?
他的满腔深情,都被她一一舍弃,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江怀盛的注意越来越少了,并将更多的目光都投向了且歌,那份心底本能的关心都给了且歌,就连她的喜怒哀乐,也都跟且歌有关。
大抵她并非是世人所苛求的女子——从一而终,至始至终都爱着一个人。
虽将水性杨花一词放在她身上太重了,她与江怀盛也不曾成过亲,可她先辜负了江怀盛是事实,故江怀盛有难,她不能见死不救,说是她在赎罪也好,弥补江怀盛也罢,但只有救了江怀盛,心里的那份愧疚才能消失,才会觉得,她跟江怀盛两不相欠。
“只要殿下能够下令彻查此事,不让无辜之人蒙受不白之冤,不论殿下如何说,穆絮都认。”
这一下彻底将且歌激怒,穆絮竟然连解释都不愿去解释,这不就正如她所说么?!
情深义重!!!
“穆絮,你不过就是仗着本宫心悦你,便如此肆无忌惮。”
在穆絮略显错愕,还来不及回过神时,且歌又道:“你以为本宫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来人!”
几位丫鬟应声而来,“奴婢在。”
“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走不走?”
“求殿下查明真相,还江怀盛清白!”穆絮坚定道,她本想向且歌磕头,可她保持着这个动作太久了,身子僵硬不说,一个不稳,整个身子险些砸向地面,好在被其及时用双手撑住了。
且歌轻笑了几声,却是毫无温度,“好,很好!”
“将驸马给我拖出去!”
“重责十杖!”
众人闻之皆是大惊,驸马爷可是女子呀,又在烈日底下晒了这么久,哪儿经受得起这十杖,何况殿下平日里对驸马爷那么上心,若是过后又反悔了,那遭殃的不还是她们么。
这打还是不打呀?
见那几位丫鬟杵在那儿不动,且歌呵斥道:“还愣着做什么,难道想陪驸马一起受这十杖吗?”
似是猜到她们所想,且歌又道:“若是你们敢手下留情,那就提头来见!”
她们被吓得一身冷汗,哪儿敢再说什么,“是。”
穆絮被带走后,清浅还是有些不忍,这正要开口,便遭且歌制止,“怎么?连清浅你也想为她求情?”
不等清浅回答,且歌又道:“几碗饭就将你收买了?”
清浅大惊,忙跪下道:“清浅不敢,清浅的主子永远都只有且歌殿下一人!”
且歌未看清浅一眼,便回了屋。
这一坐下,耳里便传来了穆絮因被杖责而发出的叫喊声,且歌的听力极好,又有内力在身,哪儿会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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