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从那以后我和顾家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上次生日会还是老葛拽上我,说顾家无论如何都希望我们两人出席,我抹不开面子才去的。
所以,我真得对顾家的情况不了解。三位不好意思,我一会儿还有个手术,现在要去做准备了。”
聂涵川一看对方这是直接送客的意思了,居然也不纠缠便起身告辞。
李聪被无缘无故怼了一顿,对方还连个还嘴的机会都没给他,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刚出诊所大门便气鼓鼓地双手插腰道:“这李鹤有病吧!他这哪是顾家的恩人,分明是仇人啊!”
李鹤的反应的确很奇怪,就算他确实和顾家不熟,也不至于是这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难道还有什么隐情是他们不知道的吗?
可看他今日的态度,无论怎样也再问不出什么来了,聂涵川回头看了眼装修精良的诊所大门,心想也只有等来日有机会再说了,好在今天也不全是一无所获。
李聪将两人送回专案组,自己则回了省厅,见车子走远,聂涵川这才摸出烟盒磕出两根烟来,递给沈梵一根,两人各自点着了,就这么站在别墅门外抽了起来。
片刻,聂涵川从香烟的白雾后瞥了沈梵一眼道:“怎么?不惜把限量版的风衣都弄脏了,难道真得什么都没发现?”
沈梵垂下眼帘,慢慢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了几下,然后递给了对方。
聂涵川一手夹着烟,一手按亮屏幕,只见两张照片,分别是个瓶身全是外文的空药瓶,和几套簇新的童装。
沈梵吐出个白色的烟圈,开口说道:“药瓶是在葛长信家卫生间镜柜的最里面找到的,根据瓶身上的药物成分,我怀疑葛长信可能有服□□神类药物的习惯,不过这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根据之前的资料,葛氏夫妇没有子女,那么为什么会童装被那么郑重地珍藏在主卧衣柜的最上层呢?”
聂涵川:“会不会是葛医生夫妇准备送人?又或者他们夫妻俩一直想拥有个自己的孩子,所以才珍藏了童装。”
沈梵的表情在一团白雾后显得有些模糊,但声音却很坚定:“不对,如果是送人怎么也要简单包装一下,而且这几套童装的款式明显不是时下的风格,所以送礼基本可以排除。
如果是长期不育,夫妻俩一般会将这种可能令他们想到人生缺憾的东西收起来,以免引起双方心中的不快。
而且将东西放在最上层,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是一种重视、怀念的感情,比如,我们都会将已故亲人的遗像摆在屋内较高的位置。所以,我怀疑葛医生夫妇可能有过孩子,只是没有成活。
这样,夫妻俩将之前为孩子准备的衣服珍藏在衣柜中的行为才显得合理。”
“那……”聂涵川正想继续讨论下去。
“那什么那!”沈梵秀眉一挑“烟都抽完了,还不进屋里说,在这里迎风站着,装x吗?!”
他本是宽肩窄腰大长腿,但奈何为了刺激凶手今天穿得有些扎眼,再加上左臂那一大片茶渍,形象实在欠奉。
聂涵川看得好笑,有心调侃道:“老沈,你是不是虚啊……”
沈梵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神态像极了程慕昭,聂涵川立刻缴械投降道:“好好好,进屋,进屋!”
一进别墅,聂涵川便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伸手招呼毛珏道:“学霸过来,快帮看看这是什么药。”说着便示意沈梵将照片给毛珏看。
毛博士一派淡定从容地踱着方步过来接过手机,看了片刻便用毫无起伏的声调说道:“这是国外一种治疗躁郁症的药,主要起到镇定的作用。”
接着他转过头,用同样的声调和语速向聂涵川说道:“领导,冰箱快空了,我申请明天和魏骁哥去超市买吃的,清单放你桌上了。”
沈梵觉得突然从治疗躁郁症的药跳到去超市买吃的,实在有点违和。
不过显然聂涵川没有这种感觉,他歪在沙发上大手一挥道:“尽管去,想吃什么买什么,清单不用给我看了,回来找我报销。”
聂涵川作为领导,在“吃”这方面从来不和组员抠抠索索,出来办案无论是正餐、夜宵还是零食,通通自掏腰包给下属报销,按照他的逻辑,不吃好点,怎么安心干活!
专案组众人也十分关心案情,见两人回来,便急切地想知道走访的结果。
胡侃在分别听了葛长信和李鹤的情况后,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两人都很可疑啊!”
聂涵川:“怎么说?”
胡侃:“老聂,你看啊,葛长信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说明他肯定不太正常;而李鹤对格子图案敏感且对顾家态度有异,再加上他脖子后面有个胎记。这两个人不是都很可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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