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潇静静凝视他片刻,又盯着暗色茶汤片刻,并不急着接。直到玄旻声声催促他才缓缓伸手,接茶浅啜。“给我下了什么药?”白南潇淡声道。玄旻忙不迭摆手:“没、没有!”白南潇却是自顾自猜了起来,他微微勾唇:“□□?”玄旻脸红耳赤,连连摆手,急切辩解道:“没、没有!”白南潇笑了笑,放下杯盏,将人捞进怀里,在他耳边轻描淡写道:“阿旻从何时开始越来越爱说谎了?”极近的距离,近到他能感觉到白南潇语气里的湿意。玄旻将脸埋在他肩窝,又是羞又是愧。白南潇笑了,亲亲他的发顶:“阿旻,哥哥喜欢你的。这辈子都会喜欢你、都会护着你。我知你心里有我,我亦如是,你明白么?”“哥哥……”玄旻下的药很猛,白南潇气息越来越燥热,他难耐地啃了啃玄旻的脖子:“阿旻?”“嗯。”玄旻低低应道。玄旻搂着他腰,将人带到榻上压到。白南潇的呼吸急促而粗重,玄旻的吻密密麻麻,缠绵悱恻。翌日,寅时。白南潇睁开眼睛,浑身酸软无力。“哥哥。”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却也不是刚睡醒的那种嘶哑,倒像是刚哭过。玄旻一晚没睡,看了他整整一宿。白南潇苦笑,翻个身对上那双红红的眼睛:“阿旻,你……唔……”一句话尚未完全出口,玄旻就堵上他的唇。玄旻的舌尖抵开他牙齿,探入口腔,搅动翻腾。白南潇被吻得七荤八素,昏昏欲醉。良久,两人才分开。白南潇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阿旻,别闹了。”他嗓音沙哑。玄旻的指尖滑至他伤痕累累的锁骨,慢条斯理地画着圈:“不够……还不够……”白南潇皱眉:“别胡闹,快些收拾好,今日得起兵了”“哥哥,”玄旻握住他的手,贴向自己,“你得记住,记住我们的八年之约。”白南潇怔愣了一瞬,随即笑了,搂过他在他额间吻了吻:“嗯,我记得。”“再等三年……”——————————白南潇乘着夜色溜回白府,换上铠甲。“从哪里回来的?长乐宫?”黑暗里忽然传来人声。白南潇一惊。“三哥。”他轻唤。白南渊从阴影里站出来,神态平和,看上去并无异常。“三哥,我与陛下……”他垂着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白南潇走到他面前,抬手一巴掌把他脸扇歪。他虽是伤了根本,但自幼习武的底子也不容小觑。一巴掌扇得白南潇脑内阵阵嗡鸣,口角流血。“混账东西!”白南渊厉斥。白南潇梗着脖子不吭声,白南渊怒极反笑:“陛下榻上风景如何?让你都忘了人伦纲常,忘了家风浩然!?”“不是……”白南潇喃喃。白南渊冷哼:“不是?我还没瞎。”“三哥,我……”白南渊直接打断他:“别跟我说废话!我问你,你昨夜去做什么了?”“我去……我去长乐宫。”白南潇低头道咬牙道。白南渊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被他强行咽下,目光凌厉如刀:“去干什么?”“见陛下。”“见陛下作甚?”白南潇旋即跪下,不再说话。“好样儿的!”他咬牙切齿道。白南潇心虚地转开目光:“三哥,对不起……”白南渊的拳头捏得咯吱响。半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镇定:“罢了,你先去北疆。”白南潇松了口气,磕头离开。——————————北疆的战事愈演愈烈。匈奴的军队攻势凶狠且毫无章法,似是想凭蛮力破城而入。白南潇在边关待过几年,深知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匈奴已是强弩之末,这是破釜沉舟。他们在赌,赌能否攻下北疆,拿下中原。搜刮了每个部落尽可能多的钱粮,全丢进滚滚狼烟中。倘若失败,则彻底覆灭。他们要战,白南潇偏不战。本就不需战,只要守好了城,就能拖死匈奴。塞外无天险,白南潇便在军营外围设了拒马、鹿皮坎子,更有弓箭手严守各处要道。匈奴人冲击一次,便射杀一批。攻城一日,便固守一日。战事接连月余,匈奴败势已露。“主帅,”副将禀告道,“匈奴退兵数百里,安扎营寨。”白南潇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副将又道:“陛下到了营外三十里,可要迎接?”白南潇蹙眉:“不必。”副将领命退下,心中不禁佩服主帅。连陛下来了都不去接,不愧是白家儿郎,威武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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