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这个商队,查清楚它的幕后老板。”林祯道。帐篷外传来盔甲的声音,李浴单膝跪地高声道:“末将李浴求见主帅,长仪公主殿下。”“属下先告退。”京卫从后帐悄然离开。“进来吧。”林祯揉着额头,唤他进帐,“是不是你弟弟那边有消息了?”“正是。”李浴一进来就又单膝跪地,弄得格外郑重,“只是不是什么好消息,望公主保重凤体。”林祯呆呆立在原地,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发生了什么?”“李珂赶到之时,她……已经被北晋的人带出东安城了……”林祯晃了晃,一口鲜血喷在了蓬布上。“公主!”靠岸长仪公主大军北进,终于抵达东安城。林祯接到李珂密报,得知北晋探子假扮富商接应沈明之事后大为恼火,当即命军队接管此人的一切财产,然而已经人去楼空。李珂赶到之时,只来得及在厢房中搜到沾有鲜血的衣裙。林祯将那件残破的衣裙收到红木箱子的最里层藏得严严实实,这衣裙上的的斑斑血渍,都是她小驸马的鲜血啊!“禀公主,陛下特使到。”亲兵进入帐外通报,“特使已到帐外,请公主出帐。”林祯整理衣裙,她在军中素来不着盔甲,只一袭素白衣裙特立独行,不着一字尽得风流。“儿臣领旨。”林祯在帐外大礼参拜特使。“此为明发上谕,但只有公主一人能看。”特使没有宣读上谕,只是将黄绢包裹的上谕交到林祯手中,“陛下口谕,长仪公主见此上谕后务必奉诏,钦此。”林祯接过上谕,上面只有一句话:“戏弄天家,得而诛之。”“皇兄!”林祯一拳砸在桌案上,太子果然还是把白熙的真实身份告诉了皇帝。皇帝素来自负聪明,容不得任何人欺君,如今知道白熙女扮男装欺君之事,更是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公主脸色不好,是否要休息一下?”詹事王长生在一旁询问。“无妨。叫前军司马前来。”林祯将上谕收到书袋中,如今是在战时,事急从权一切以简便为要,军中便不设香案供奉上谕。“长宁军有何动向?”林祯打开地上的红木箱子,仔细摩挲那件血衣,“大雨已过,梁河水位逐渐下降,长宁是否有渡河作战之意。”“斥候回报,长宁军已沿着梁河展开勘查,已经在河水较浅的几个河段做好标记。恐怕五日之内就会有战。”“继续哨探。”林祯道,“命前军大将做好城防,城外适宜登陆的浅滩一律派兵驻守,做好作战的准备。”林祯挥退左右,独自一人在帅帐中思索。长宁藩一直没有发兵,与太子所料几乎无二,究竟是是太子瞎猫碰死耗子,还是他别有什么消息来源?==化名林熙的小画师就此住在了船上,她生得好看,性格又温润,她的出现给枯燥的商船上带来了不少趣味。她休养两日,已经恢复不少元气,当下便拾起画笔重操旧业。期间她受邀给船上的美人画像,庸脂俗粉见了不少,闲暇之余便瞄上了英气十足的白攸。借着白攸凭栏眺望的机会,她便偷偷在心里构图,回到船舱内立刻动笔画下来。“画师小哥,你给阿梅画的眉形这么修长,却把我的眉毛画得这么短。是不是有点偏心啊。”一个美人将白熙堵在客舱门外,手里是她刚画好的那副美人图。白熙侥幸逃出生天,实在是不愿回想起在沈明手里被迫女装任人摧残的日子,因此她和白攸商定,自己照旧着男装,嘱咐全船上下以“小哥”称呼她。白攸虽有不解,但仍然按照她的意愿吩咐下去。“姐姐眉形秀气,但唯一不足便是姐姐脸型略长。若是配上长眉入鬓,未免显得有些促狭。我略做修饰,配上这样长短适中的半月弯正合适。”“你和梅儿争花魁,做什么让人家小画师掺和其中。”身后传来白攸的声音。白攸走到近前,一手拦住白熙的肩头,一手食指轻刮她的笔尖:“小画师鉴赏美人的本事不错,以后肯定是个风流情种。”这个动作有些亲昵,白熙不习惯地躲过:“比不上公子。”“你看她们二人,谁做花魁比较合适?”白攸戏谑道。“争花魁?”白熙抿嘴一笑,“我看两位姐姐都是倾城之容,美得各有千秋,争来做什么?不如花开并蒂,盛名同享。”“油嘴滑舌。”白攸拉着她的腰带,一把将她拽入船舱,“花魁就是魁首,像天无二日人无二主。难道长宁王府还会有两个王爷不成吗?”二人有话要谈,美人绿苒福身,乖巧地将舱门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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