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妈便推开门,刚要走进去,就傻站住了。
别说她了,连守着的仆役都一起傻眼,看的目瞪口呆。
屋里热气缭绕,青砖地上淤了一层水,少夫人一脚跪着,将大将军整个人搂在怀里,正热情忘我的吻他!
也不知亲了多久,少夫人总算是松开了嘴。
穆长沣黑睫凝着水珠,发髻散开了,湿漉漉的垂落在地上,这让他英俊的脸多了几分脆弱和温柔。
他似乎被热情的小妻子惊呆了,唇微微动了动,那略显冷酷的薄唇,都被少夫人亲得红肿了,色泽鲜红,透着异样的□□。
仆役们结结巴巴的小声说:“孙妈妈、别、别打扰……大将军和……少夫人亲热,您把药放下吧。”
孙妈妈入坠梦中,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
宴云见穆长沣恢复了呼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有点生气,拍了拍穆长沣的肩膀,随即想起男人瘫痪后身体没知觉的,又气呼呼的捏着穆长沣的耳垂,用力揉了揉。
“你差点淹死了!我就在你身边,你为何不叫我!?”
穆长沣整个人都凌乱了。
活了二十五年,他生平头一遭和人如此亲昵。
颜玥儿的唇舌反复的厮磨纠缠,她柔弱纤细的身体紧紧搂着自己,激烈而慌乱的心跳从那薄薄的胸膛传递过来。
……新娘子的胸,是真平啊。
不客气的说,比训练有素、胸廓宽阔、胸肌发达的穆长沣,还要平一些……平很多。
“说话啊,你别装哑巴,我知道你会说话!你有勇气自杀,为什么没勇气回答我的话啊!?”
宴云很快反应过来,穆长沣不呼救,应该是他意志消沉,不想活了!
他气的够呛,捏揉穆长沣耳垂的手愈发的用力,穆长沣本就害羞极了,耳根泛红,很快那耳垂被揉搓得鲜红如樱珠。
挺疼的。
和疼痛一起传导过去的,还有他从没体验过的酥麻酸涩,他的心跳被颜玥儿感染,也跳的飞快,加上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染了什么病似的。
“我……”
穆长沣一时断了片,正在酝酿该说什么,宴云便又用力的抱住了他,浑然不知道,自己衣裳早就湿透了,绮罗衫子底下的红鸳鸯肚兜都透了出来。
白鱼儿一样细腻的皮肉贴了过来,穆长沣心头更乱。
也许他误会了颜玥儿,她只是太笨,其实没有恶意?
宴云心里又愧疚、又难受,刚刚是自己迷糊犯错,险些杀死了穆长沣,其实他没资格对着穆长沣吼。
而且,脱险后,他注意到穆长沣□□的身体。
这男人曾经有着猿臂蜂腰、阔肩长腿,可以想见,他穿上铠甲领兵作战时的傲岸英姿。
而如今,他意志消沉,苍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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