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棠撅着嘴,仰着头看向张近朝。“你说来说去,还是忘不了那个司徒明是不是?拐弯抹角的跟我绕弯子,什么做生意,我看就是想见他。”张近朝一听何小棠说什么生意就闹心,可何小棠还是想着做买卖,不按照张近朝的想法去做。“你可真无聊,得了,文章也写完了。是不是不用我了啊?那我可出去做白日梦去了。”何小棠见张近朝写完了,也没什么事做,不如离开这,耳根子清静清静。“谁说没事了,对了,我把你那个一股草味的香料扔了。诺,给你这个,以后用这个泡澡,好好除除你身上的臭味。跟你一屋子睡觉,熏得慌。”张近朝把买回来的香包递给何小棠:“你现在就去泡个热水澡,一会呢,过来给我捶背。这身上的味啊,我能受得了,我书房里的书受不了。”正文梳头何小棠听张近朝如此奚落人,不由地大叫道:“张近朝,你浑身才臭呢。跟猪在一起,猪都嫌弃。再说了,谁让你把那个草香味的丢了的?”“别在那胡说八道了,叫你去,赶紧去得了。怎么的?是舍不得司徒明送你的喽?”“又提他,你啊,能不能以后别提了?我这就去洗,还不行吗?扔就扔,反正我也不太得意那味。”何小棠最看不惯的就是张近朝这副嘴脸,说话没有好气,像叫喊畜生一样叫喊何小棠。还什么风流倜傥,在家就是个蛮不讲理的地痞流氓。张近朝在何小棠刚来这家时,还不是如此这般嘴脸,连话都懒得跟何小棠说。如今,见到何小棠就想说几句,尤其看到她那副皱着眉头样。有点像西施肚子疼,当然了,少了西施的美貌。可其中的韵味颇像,闲来无趣,就想逗逗何小棠。看她那股当仁不让劲,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何小棠进柴房烧了两大锅水,脱光了衣服,看看自己身上的肌肤,还是很白的吗?闻了闻,也没啥味啊。何小棠拿出香料闻了闻,一股玫瑰味散发出来。“这就是女人味?读书人事就是多,总整这些没用的。什么味不味的,真是应了那句话,文人雅士多风流。”何小棠边往身上舀水,边数落着,看着澡盆子里的玫瑰花瓣。如此美妙,再闻着水汽中的淡淡香味,不觉得感慨。“都说女人如花,我呢,连根草都不如。”总之,周围静悄悄时,何小棠总是能想起如今处境,不甘心就这样委屈在乡下。何小棠泡了好长时间,玫瑰花瓣的香味儿都吸到身上。看着水上漂起的花瓣,再闻闻身上,真的有一股玫瑰味。从盆中起来,穿好衣服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来到太阳底下晒。何小棠闭眼睛感受着阳光,眼前一片通亮,用手摆弄着头发,好快干些。“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看你那浪样不像个好东西。”不知道张婆子从哪里冒出来的,把何小棠说的一愣一愣的。“是张近朝让我洗的,说我身上有股臭味。”何小棠还在摆弄着头发,也没管张婆子叫声娘,没正眼瞧张婆子,歪着脑袋自顾自的忙活着。“大白天的也不嫌害臊,两口子在家洗澡玩。不是让你研磨吗?研着研着研出味道了,真不像话,现如今小两口也不管老的在不在家。该干嘛就干嘛,像个啥样!”张婆子话里有话,何小棠也不傻听得出来。再者说何小棠也知道些男女那些事被张婆子一说脸红扑扑的。何小棠没想到当娘的能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真让人难堪。又没法跟张近朝絮叨,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婆子还不知道张近朝跟何小棠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何小棠没怀上以为年纪小身体弱才没怀上身孕。张婆子根本没想到二人连嘴都没亲过,更不相信孤男寡女在同一屋檐下居然啥也没发生。何小棠也不晒头发了,听见张婆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赶紧回张近朝的书房。何小棠来到张近朝的书房时,嘴鼓囊囊的一副委屈的样子。湿漉漉的长发也没心情梳理还滴嗒水呢。刚靠到张近朝身边,张近朝就闻到玫瑰花味,好闻的,宛如在花丛中。看何小棠的面庞,百里泛着红润,湿润润的红唇,惹人想多看几眼。跟刚才那手指甲里都是泥巴的脏女判若两人。只不过这身衣服逊色不少,倘若换件新花色锦缎衣服。何小棠走在大街小巷,还是惹人眼的。“又怎么了?嘟囔个脸蛋?”“没事,不想说话,也不想听别人说话。你写你的字,我呢在你房间里打扫,避避门外那个不讲理的人。”“行,不过你去把梳子拿来,我帮你把头发梳上。那么乱看着心烦。”张近朝并没有故意找茬,他身为读书人,还有些洁癖。那就是眼里不能有沙子,看到啥东西凌乱就会亲自整理。摆放整齐后,才安心做下件事。张近朝的被褥和衣物,整理的很齐,比何小棠的还要整洁。张近朝看着何小棠的乱发,心里非常不舒服,哪还有心情读书?所以叫何小棠去拿梳子,此时男女之间已无界限,张近朝就是想把何小棠弄的干净利索,呈现在眼前。倘若有一套新衣,恨不得让何小棠换上,穿上新衣不枉费洗两遍澡。那可真是焕然一新,谁不喜欢这种感觉呢。“什么,让我拿梳子要给我梳头。太恐怖了,男女之间怎么会有这等事?从来没人给我梳过头呢?”何小棠在心里嘀咕道,所以对张近朝说。“多谢相公的一番好意,小女子心领了,至于梳头我还是自己梳吧。”“去拿,别废话。”张近朝低头看着书,对何小棠说到。“好好说呗,发什么火温柔点不行吗?”何小棠哼到,转身离开书房,去拿梳子了。不时,何小棠拿着梳子,静悄悄回来了。把梳子递给张近朝,张近朝让何小棠转身背对着他,然后给何小棠梳头。何小棠没觉得舒服只觉别扭。一个大男人喜欢给女孩子梳头,跟那个人说,别人都得惊的张大嘴巴。不过张近朝梳头的力度刚好,何小棠站在那舒服的要睡着了,忽悠忽悠地犯困。迷迷糊糊中,何小棠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爹,她已经忘记爹的模样。一双大手握着一双小手,在路上走着男人的身影高大无比。女儿的身影显得弱小,完全被庞大的身体保护着。那种温暖的感觉,何小棠从未体领略过,好想扑在人的怀里撒娇睡个安稳觉。无忧无虑的等待天明,不用干重活,可以去学堂。张近朝看着给何小棠梳理后的头发,很满意,抿嘴一笑,又细细观赏一番。“梳好了。”张近朝放下梳子,对着何小棠说到。正文教何小棠读书何小棠还沉醉在对爹的憧憬中,突然打断了。睁开眼看见墙壁和一摞摞书,她才晓得一切都是妄想。何小棠晃晃头,略感轻松不少,也满意的笑了。虽然她还没照镜子看,但是无论怎样都会满意。因为是张近朝打理的,一个见她便没好气说话的男人,能一丝一丝的梳头发,何小棠感动了。何小棠打心底感谢张近朝,是他让何小棠回到温柔乡,看到阳光。“相公,辛苦了。”何小棠慢腾腾地转过身,其实还想再让张近朝梳一会儿。即便不梳,只要张近朝在何小棠头上摆弄一会头发也行,要知道有人就是喜欢被别人摆弄头发,会异常舒服。张近朝看着何小棠比刚才好看多了,当然自认为跟头发有关。“何小棠,跟你说件事。以后呢,你要是闲来无事,来我书房,我教你读书认字。”“相公,真的吗?你不是很讨厌跟我说话,不想跟我多说一句话吗?”何小棠向上挑着眉头,瞅着张近朝的眼睛,露出惊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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