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看不见那辆车了,但是她迟迟不愿离开。
这是乔榕第一次在年节都没过完的时候离家,而且还走得这么匆忙。
她给乔榕做了一个厚厚的三明治,里面塞满了火腿和蔬菜,一前一后加了两个蛋,就怕乔榕在路上会饿。
她舍不得女儿,也很担心她。
不知道那个听起来很重要的出差任务乔榕能不能做好。
听说要去一个她从来没去过的国家,怎么想都让人无法安心。
这么多年,付佩华没有亲自带女儿出过国,连一起旅行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到了现在,那份愧疚被无限放大,付佩华忧心之余,越想越觉得自己不配当个母亲,在孩子最需要关爱的时候,没有多顾着点家里。
这三个孩子,可以说是互相拉扯着长大,哥哥带着妹妹,妹妹带着弟弟。
想到这里,她才忽然惊醒般挺直了腰杆。
怎么就忘了家里还有两个脸上挂了彩的儿子?
付佩华啧了一声,走到蒋阿姨家门口,远远招呼道:刘莘,刘莘在家吗?阿姨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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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莘的大学专业是临床医学,今年成功保上本校的研究生。
自大四开始,他已经在医院实习过一整年,各大科室轮了一圈,见识过许多千奇百怪的病症。
他这个阶段基本就是旁听,给老师们打杂,也尝试着诊断过一些病情不太严重的患者。
但是有人打架斗殴了请他来帮忙包扎,这还是头一回。
他拘谨地坐在乔榕家的大客厅里,对面两兄弟分别坐得老远,一个背公式,一个看报纸,谁也不搭理谁。
乔锦榆比较白,脸上几片青色特别显眼,乔维桑则是多了几条划痕擦伤,伤口比较深,已经结了痂。
刘莘心想,这是想把对方打到毁容吧?多大仇啊?
付佩华拿着医疗包过来,刘莘接到手里,推了推眼镜腿,不太敢过去。
别怕,他们两个就是纸老虎。付佩华笑着说,昨天哥哥喝醉了,两个人不知怎么就打了一架,我问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原因,我猜,肯定是不好意思说。
原来是喝醉了。
刘莘了然地点点头。这几天他家也有亲戚喝醉了闹起来,挺常见。
他先去给乔锦榆看伤。
付佩华担心的问:要不身上也看看,有没有骨折什么的?
刘莘随便打量了一眼,说:看不出来有问题,要不你站起来走动走动?
乔锦榆眼睛睁都不睁:你去给旁边那个看吧,他伤得比较严重,估计身上还得绑绷带呢。
你什么语气?付佩华听得头大,那是你哥哥,你不道歉就算了,还很得意?
乔锦榆没回答,过了半晌,嗤笑了一声。
付佩华恼火了:你再笑一声试试?
乔锦榆睁开眼,看着付佩华:他不是我哥哥,我才不要这种人当我哥。
锦榆很少生气成这样,看来真的闹了大矛盾。
付佩华叹了口气,接着心头紧张,看向乔维桑那边,这才发现那个座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刘莘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口,站起来说:他五分钟前走的,我看他拿了碘酒和绷带,应该是回房间自己处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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