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王都很大胆,皇后会去的地方他都敢拿来藏妖。」尉迟迥趁孙烈看不到时偷偷吻了一下徐钦面颊,才道:「那你们会如何行动?」
孙烈闻言眸色一冷,道:「行什么动?若不是你把宁百户给了赵王,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北镇抚司,连钱继光也说有南镇抚司的人盯着自己。」
尉迟迥摸了摸鼻子,道:「赵王都开口了我没道理不给,反正宁百户你也要回来了。」
徐钦慢吞吞道:「听说迟府二少在两个月前娶妻。」
尉迟迥看了徐钦一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徐钦继续道:「既然皇后都会去慈音寺求子,那二少正妻也去再正常不过。」
尉迟迥马上听出了徐钦的弦外之音,不顾孙烈在场,想也不想地扑到徐钦身上,有如一个被恶婆婆欺负的媳妇向丈夫哭诉一样,道:「季海,你不能这样的……」
孙烈眼角一抽,随即侧开脸,这辣眼睛的画面让他想起自家宫内那只缠着自己要求再来一次时的无赖脸。
徐钦安抚性拍拍尉迟迥的肩,道:「迟大学士在朝中向来有声威,被绣衣追查得穷途没路的官员自然死马当活马医,想通过人家少奶奶求见迟大学士也不出奇。」
孙烈依旧错开视线,道:「你意思是我们打着捉人的名义,在慈音寺玩躲猫猫,然后让尉迟迥趁乱混入去把杜菲找出来?」
徐钦点点头,道:「即使整座慈音寺的一树一木皆受制于赵王,它们到底无眼,不能通知赵王哪个绣衣站在树头上跳来跳去。况且我们放这么多人手进去,光是接受情报也够赵王喝上一壶,那时一定很乱。」
孙烈挑起眉,思考着要不自己那日也出宫的可能,反正他绝对是个添乱小能手。
徐钦不知孙烈的心中所想,把思想投向尉迟迥,道:「而且,事后赵王问起,子稀也能推说不知情,京城有谁不知他和迟府不和。」
尉迟迥闹起了小情绪,不满地抗议,道:「既然你知道我和他们不对盘,干吗还要我主动低头去找他们?」
徐钦斜眼扫了扫散发着求安慰气息的尉迟迥,后者立刻反射性的坐好,甚至有着正襟危坐之势。身为师父的余威仍然健在,必要时拿来吓吓尉迟迥,效果十足。
「我在两年前和迟大学士开始以书信来往。」徐钦冷哼了一声,道:「用得上依赖你这不孝子?」
尉迟迥忽然有种错觉,他的媳妇季海宝贝已和老爷站在同一阵线,一起指骂儿子不是。
「我跟他说一声,他就会安排好。」徐钦淡淡一句就暗示了和迟大学士关系有多好。
尉迟迥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徐钦道:「从我两年前在宫宴跟他说你会自个儿洗澡的事。」
尉迟迥:……!!!
在孙烈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徐钦继续道:「不知他哪来的消息,觉得你不肯洗澡所以有脚臭,听到我说你会洗,就感动得当下就说和我冰释前嫌。」
尉迟迥:……爹你老人家脑子没事吧?
孙烈眨眨眼,突然醒起自己在两年前的宫宴和梁佑熙抱在一起时,被迟大学士意外碰见。为了安抚震惊不已的大学士,自己好像以国师之名担保,和屈莫敖交好会令尉迟迥愿意回迟府。
他看了一眼以为凭自己魅力收服迟大学士的徐钦,决定有些事还是烂在肚子里好了。
徐钦修书一封,跟迟大学士说尉迟迥在执行卧底任务,要么配合早日挽救声名,要么任着儿子继续被众人看不起。迟大学士想也不想就选择了前者,他已经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势--皇上要动赵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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