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钦正努力压下自己的温度,忽然尉迟迥悦人的男声从耳边响起,下意识抬眸就看见一张俊脸跟自己近得不得了。
「他们会和心悦之人以结拜的形式结合。」
蓦然,屈莫敖的话在脑中回响,徐钦顿时由脸红耳赤进升为脸蛋着火了,整个人羞得低首无言。
许是在见不得阳光的山林之中长大,徐钦皮肤倒也白净,尉迟迥看着那火红化在一片白无瑕中,脸上表情不变,然而眼中那露︱骨的情︱欲可出卖了他。
真想咬一口……
走在后头的贺桐眼观鼻,鼻观心,表示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但听到的一定会回去跟北镇抚司的其他绣衣说上半天。
迟顿如徐钦也感受到尉迟迥灼人的视线,虽然很想拔腿就跑,但这样不就坐实了心悦对方之名吗?他想起前天他就是这样混混沌沌的离开茶坊,不知自己走到哪里去,然后……遇到了魏简。
慢着,魏简?
他手上不是有着那神奇的小石子,人碰了会被阴气入侵而头昏脑胀?现在回想起来,一个探花跟自己说上阴阳之事不是很怪异吗?
徐钦愈想愈觉得不对劲,那些羞人的心思全数被赶出脑袋,望向尉迟迥时神色再正常不过,「尉迟千户,今天新进探花是叫魏简?」
尉迟迥一顿,随即回答道:「是魏简没错,怎么了?」
徐钦把那天遇上魏简的说出来,连同对方手上的小石子也一拼说了。
「你还记得路吗?」尉迟迥听完只说了这么一句。
三人来到魏简那破旧的屋子时,贺桐眉头一皱,当机立断道:「里头没有声音,直接闯进去。」
尉迟迥和贺桐没有犹豫的推开那半掩的门,长腿一伸,一个直往睡房,一个往书房奔。徐钦想了想,还是跟着尉迟迥去了书房。怎知门一打开就看见桌上的青色锦盒,尉迟迥快手把它打开,那副自迟府失踪的棋正乖巧躺在里头。
「那日见着魏简,他身体虚弱得很,跑两步已经不行,他怎能不动声色的拿回这东西?」徐钦觉得事情并不单纯,问:「尉迟千户,会否有人陷害?」
尉迟迥正想开口,腰间忽然传来振动,徐钦同样感受到了——是别在上头的冥众所专用玉壶。
「贺桐有发现,这个先拿走,过去睡房看看。」尉迟迥合上盒子,交给徐钦。
二人匆匆来到睡房门口,映入眼帘是悬起的腿,抬头一看,魏简居然上吊自尽了。
好不容易找的疑凶就这样没了。尉迟迥已经预见孟应明揉着太阳穴说皇上台上多了好几本奏折指责绣衣逼死探花。
贺桐脸色难看的问:「我们可以动尸体吗?」
尉迟迥回她一个黑到不行的脸色,道:「不动等刑部的人动吗?」
他瞄了一眼徐钦强作镇定的样子,现在他顾不上对方,只能提醒一下:「徐钦,要吐出去吐,不要破坏现场。」
徐钦压下咙口的不适,坚强道:「尉迟千户放心,我可以的。」
尉迟迥已经没空理会他了,一门心思全落在现场搜证上,左翻右翻后居然在枕头下找到一没有封口的信函。他拆开一看,上头写着「逆行天命之罪人,愿以命赎罪」。
贺桐小心翼翼把魏简弄下来放到床上,尉迟迥随即检查道:「死者用麻绳勒在高处自缢,喉上痕迹深,左右耳后呈深紫色,眼合、唇开、手握、舌出。」
「系绳头处手可以攀上,头坠下去约是一尺,楣梁上尘土滚乱,没有挪动过的痕迹。是自缢,暂时没有他杀假作的可能。」
贺桐轻盈自在的在这狭窄小房跳来跳去,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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