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可怜,女孩略带感伤。言罢转身拧了男孩的耳朵问,你会不会抛弃我,让我也这么伤心?男孩嘶着疼扒下女孩的手握住,说,说什么呢,我们好着呢。女孩叹口气,这种事,谁能保证呢?说不定是她抛弃他呢?二人不再纠结,走自己的路,两条人影不停地出现重合。余铃回宿舍回得很晚,带着一身寒气。回宿舍前,她给妈妈打电话:妈妈,你真得爱过爸爸吗?妈妈带着一丝半夜被吵醒地不悦说,你的研究生选题都做好了吗?余铃说:妈妈,你不爱爸爸的,对吧?你爱得只是他的权势和经济。妈妈说,不是所想便能有所得的。总要舍得和失去。余铃说,妈妈,我想回家。妈妈说,家里最近很脏,没人收拾。我正好要去出差,顺便去看看你。余铃再也压不住哽咽:妈,我想家。妈妈似乎抬了抬枕头,声音略高了些,说,遇上事只知道哭,那你以后就只剩下会哭的能力了。手机屏幕被打湿了,余铃往衣服上抹了抹。同学早上发现余铃的眼睛肿了,关心地问她,余铃说看小说看的。同学说,程涛一会该心疼了。余铃拿冷水往脸上扑,也不反驳。师兄打了两个馒头凑到程涛桌上,程涛打了两个菜,师兄就着吃起了馒头。程涛瞅他一眼,把自己的菜盘往中间挪了挪,省得师兄一会手抽筋。塞饱了肚子的师兄,看见程涛挂个耳机眼睛扎在手机上看得认真,他往上凑凑,只看见几个字:第七届人间美食大赛……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吃的了?师兄把菜汤蘸蘸,最后一口馒头完美落肚。放松放松。程涛心不在蔫答。那你看球啊。师兄点拨道。程涛切他一声,师兄哦了哦,看球那得聚精会神啊。你真不打算考研了?嗯。余老头没找你开展思想工作?找了。你这么气定神闲?嗯。师兄一拍桌子,走人。太气人了!他当时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余老头都不鸟他的,人比人,牛上天啊。师兄去实验楼路上,好巧不巧地遇上余铃。师兄刚想说程涛在……转念一想,又改聊天气。余铃一脸笑意,看不出什么小道消息。师兄把插后裤兜的一本薄册子拿出来充当教材说,我得去补点了,铃铃有时间来玩啊。师兄跟着余铃的舍友叫她铃铃。余铃笑着说好。师兄一走,余铃的脸垮下来。程涛的新闻看到末尾,他在二楼,余铃仰起脸,便看到他藏不住地笑。程涛摘下耳机,快速编好了一条消息发过去:恭喜啊。发完浑身轻松,单肩挎包,小跑着往下,与余铃撞到一起。余铃算计着步子,原以为能撞到怀里,没想到程涛反应极快,一手借扶梯把手搂住她,另一手却借墙壁弹力撑开自己的身子。抱歉,程涛说,一边慢慢松开了手。余铃站稳,抚着胸口说,幸好是你。要紧么?程涛问。有点后遗症。余铃把颤着的手给程涛看。去医务室吧,程涛走前面。不用了,余铃负气往上,我还没吃东西。二人身形错过,程涛说,若不舒服告诉我。余铃抿紧唇,却忍不住朝楼梯下看,程涛已闪不见。她握了握手,再展开,上面四个清晰的红月芽印儿。黄琴看到程涛信息,已经走出了场地。混合团体一等奖,个人二等奖。老师上前敬贺她,说,没想到啊。是啊,她觉得若能得个三等奖已经是突破潜能了。得奖的人都激动着,疯狂着,有的在不停地转圈,不知道如何消化这个喜讯。黄琴收拾了自己的物件背包往外走,路上的玉兰花都开了,树叶是那种水洗过的嫩绿,黄琴盯着看了看,不知怎地,眼里竟然涌上了湿意。又是一年春将过。她觉得她的心变钝了,不再那么尖利地扎自己了,那些心底的疼痛也渐渐地麻木了。她给程涛回了个:谢谢。轻轻地两个字,却像押上了自己全身的重量。程涛很快电话打过来:有没有很高兴?黄琴实话实说:没有。程涛轻笑说,宠辱不惊啊。黄琴闷闷地嗯了声。程涛觉出她的不快,怎么了?他问。没什么,黄琴说,一点私事。她怕泪会越来越多地涌出来,赶快挂断了电话。为什么要来关心自己呢?黄琴想。她害怕自己陷进去啊。程涛放下电话想了想,还是又发了条信息过去:你什么时候过生日?黄琴很久才回:我不过生日。有了大赛的名次,同学都觉得自己身上镀了金膜,走到哪里都闪闪发光。拍了照,挂在培训班的墙上,发了结业证,大家便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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