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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页（第1页）
“所以呢？你怎么看？”
“什么我怎么看？”
“跟着这个人，怎么样？”
“也不会怎么样吧！都是讨生活！”
“恩？”
“听说，他有一个极其看中的小宫女，也是花房的，每日都派人送去点心，自己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去看她，得了什么赏赐第一时间都是送去给她先挑，还利用自己的职权为这个小宫女谋了一个又一个私利。”
“是有此事，我也听说过，据说是这个小宫女曾经帮过他。”
“那你说，我们这辈子还有出宫的机会吗？”
“出宫？那大概是没有了，而且，像我们这样残缺的人，出宫也没有活路了。外面的人，谁敢用我们？谁看得起我们？”
“是啊，我们这一辈子就只能待在宫里到死了。所以，跟着一个重感情的人，应该比跟着一个无情的人结果更好。”王山重感情，无论这个情是什么情，至少证明他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那么，跟着这样的人，只要是不做过分的事，应该不会引起猜疑和嫉妒。
“我懂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用做什么，像以前一样就可以了，我观察过他，他也并非那种贪恋职权之人，所求之事不过是为了护心爱女子的周全。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久，从来都没有主动找过我们。”
“没想到你还调查过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总是要确定以后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吧！这样，也能让自己过的更好，不是吗？”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他又这个心思的？”
“从……我知道他心中有个小宫女之后。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像我们这种人，注定是给不了旁人正常的生活，而王山，对这个小宫女的执念，又不是一般的深，也不知道对这个小宫女来说，是福？还是祸？”
“是福是祸，这就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事了，我没什么大的志向，只求以后的日子能平平静静就行了，或者说，偶尔来找你喝个小酒。”
“那你还是另找旁人吧！我可没有什么好酒值得你眷恋。”
“不要那么小气嘛！”
“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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