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把眼泪鼻涕一块儿抽回去,“我……我是在你家楼下偷、偷看你了,怎么着吧?我见不着真人,隔着窗户瞅瞅真人的影子也不行吗?”哎……这两句话说的明朗也快抻不住了,他也快垮了,他的防线早被踏平,现在完全靠意志强撑着,他也开始怀疑自己了,生怕一个没忍住就把事情胡噜出来了。人心都是肉长,儿女就是情长,谁也逃不脱上帝画的这个圈儿。阚齐似乎是自言自语说开了,越念叨越没完没了:“你明明早就看见我了,不下楼嘘寒问暖一声也就算了,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鼓作气堆到今晚来笑话我是吧?”听着阚齐黏连着哭腔的声音,明朗的心早就化成一滩苦水,他不再坚不可摧,胸腔隐隐地灼烧起热温。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让他这么揪心?让他举步维艰到这地步?他几乎要放弃自己了,他真的没有信心再坚持下去了,阚齐就是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混蛋!扰乱他的生活,摧毁他的意志,碾碎他的矜持,一次一次从他的底线上跨过,一点一点占领他的大脑,成为他的心魔……“我没有要看、看你笑话,”明朗低哑道:“我也没有置之不理,我只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你还去相亲,去跟个女的吃饭,妈的她有我好吗?你五行欠艹是不是?你就这么急不可待的找个下家是吗?”阚齐呜咽着,就跟个憋屈的小媳妇儿似的,之前骇人的霸气早已无迹可寻。“我……我哪里急不可待了?”“我说是就是!”阚齐不容反驳:“一个男人再帅,经不起诱惑也是废物,一个女人再漂亮,不安分守己也是垃圾!”“所以,我就是个废物。”明朗推开他,接着就不管不顾的亲在阚齐唇上。这些日子他们都很煎熬,两个人就像给对方上刑一样,折磨着彼此的同时也在挑战自己的极限,明明谁都不好过,却没人肯先低头。明朗强硬的在阚齐嘴上反复碾压着,嘴唇上的软肉被他挤压的膈在牙齿上,疼的阚齐呲起眉头,他明摆就是在宣泄这段时间的不满。阚齐何尝不是饱受思念之苦,晚上做梦都是抱着明朗睡觉的,那种光看不能摸的感觉比隔靴搔痒还难受。他用舌尖挑起明朗的嘴唇,开始又吸又啃的反击着,不时碰撞在一起的牙齿发出清脆的声音,无比真实的敲击着俩人的脑袋:这不是在做梦。几秒钟时间两个人就发出了嘶哑的喘气声,在这种干涸的环境下,连呼吸听起来都是急促的渴求。明朗没有任何过渡,碰到阚齐的瞬间跟着就混乱了,胸口澎湃的荷尔蒙涌动着惊人的骇浪,一波一波怂恿着他吞噬掉眼前这个人。他顺着阚齐的下巴、脖颈一路吻下来,毫不扭捏的伸手拉开阚齐的领带,熟悉的解开黑色衬衫的纽扣,嘴唇再次落在他有型的胸膛上,粗糙的手掌一边捏着他紧实的腰线,一边拉出他的衬衫……只有阚齐能让明朗一触即发,只有阚齐能让他迷失心智丢了神魂,只有阚齐能把他的原则底线踏碎……明朗我只知道你对我好“齐哥,我跟你一块过去吧!”当这句话在自己头顶响起的时候,阚齐空白了几秒,然后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明朗。“你要跟我去哪儿?”“跟你去清莱,陪你把事办了。”明朗的眼中是深思熟虑后的坚定,他最终还是选择服从自己的内心。他的内心很简单,就是要在阚齐身边,其它没了。“你不是反对我干这事吗?为什么……”阚齐被他这突然的转变给弄得莫名其妙。“出于对国家的责任,我是坚决反对的,但出于对你的爱护,我是必、必须在你左右保护你的,不然我不放、放心。”明朗又是一脸严肃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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