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整整三天,我刚回来的早上他才醒过来。
我听得心惊肉跳,接下去所有问题都被堵回了嗓子里。
不仅是脑袋,内脏大概也受到了损伤,所以需要多观察几天,就怕留下后遗症。
我弯下腰,司空占微蹙着眉,看上去睡得不□□稳,他给我留了一大半地方,不过我没上床,轻轻坐在了地毯上,趴着床沿安静地盯着他的脸。
他似乎一直睡得不太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额角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烫,吓得我赶紧跑去护士站要了支温度计给他夹上。
36.7,体温正常。
我照顾病人的经验实在匮乏,思考半天,最后去洗手间打了盆温水,也不知道架子上挂的几条毛巾是用来干嘛的,只好从包里抽出条新的,洗干净给司空占擦汗。
擦完脸后,我搂着他的脖子将他往床中间挪了挪,放好枕头。
我没有趁人睡着掀人被子的癖好,只是司空占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我想可能是衣服垫着了,于是手伸进被子里将他卷在了一起的衣服扯了扯。
还没来得及退出来,司空占突然翻了个身面冲着我,将我整只手压在了他身体下。
我试着抽了一下,没抽出来。
等了好几分钟,看他也没有再翻身的意思,于是在我整只手麻掉之前,我万分纠结地挑起了被子。
秉着非礼勿视的传统美德,我斜眯着眼看过去,跟个公交车上掏包的一样,瞥见司空占腰侧露出了一小片皮肤。
病号服的扣子被他系得严严实实,不过侧躺下时衣摆朝着床面垂了下来,轻微倾斜下腰身裸.露在外,衣服拧着贴在身上。
我盯着他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心里狂跳起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一道疤?
不对啊。
以前打球时他经常掀起球衣擦汗,我从来没在他身上见过一处疤痕。
我强压着疑惑不安,将他的衣服往上轻轻拉了拉。
我没有看错,的确是一道疤。
大概一寸半长,据我对此浅薄的认知,大概是刀伤,不过让我意外的是,那明显是一道旧疤,看起来已经愈合了一段时间。
绝对不可能是这次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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