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终于醒了岁岁是喜不自禁的,悬着两天两夜的心稍安。她挂鱼净手,端了瓦罐问他吃粥还是吃药,直看的苏鹤行心中一阵钝痛。
待她来到床边,他猛地伸手抓住人胳膊,高烧暗哑的声色中带着轻颤。去哪了,我醒来找你不到。
这低着脑袋跪下伺候的女子。实则是个狠心人,离世后居然一次都不曾入他梦!像这样活生生在面前,还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
岁岁不知所措极了。两手各捧了药、粥,呆愣愣也不知该摆什么表情。我刚才,抓鱼了。给您补,话还未尽,他突然展臂抱住她,那禁锢的力道几乎像要把她刻到哪去一般。
岁岁差点喘不上气,手上的药和粥几乎都要撒了。
苏鹤行深一呼吸,闻着她身上谈不上好闻的气味。确定怀中的温热真实存在,才堪堪稳住心神放了人,只是看她的眼神依旧浓的化不开。以后去哪要告诉我。
其实他更想说你必须和我在一处。但现在这么说无疑只会让人惊吓,只能徐徐图之。
他醒来的这番表现让岁岁彻底石化了,抬首正对苏鹤行深幽的眼睛,嗫嚅几下没说出什么所以然。
想说什么。他一笑,勾起一络她垂落在额前的长发。食指拇指轻摩揉挲,那几根青丝勾缠在他指尖,缠绵至极。
岁岁从没看到过他笑,一时竟是痴了。呼吸都似忘了,哪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把玩了一会又替她别到耳后,指尖自耳廓轻擦而过,很凉,凉的她打了个寒战。
他又顺势歪到迎枕上,以手托腮,示意她碗里是什么。
岁岁这才醒神过来,啊了一声不好意思道。药和粥,您想,先用哪样。实在太简陋了,她哪里好意思献宝。
我都可以,只要是岁岁你喂的。苏鹤行泰然自若的歪着,即使落魄,依然威慑性十足。
岁岁一下就楞住了。
要她喂?虽然之前给他灌过药,可那时他都是昏睡的呀!
我受了伤,现在又内力尽失。难道不该岁岁你喂么。他似笑非笑,目光幽深而不可测。
怎会有人把指使人说的这么理所当然?这么冷的天,她的鼻尖居然被逼出一层密汗。支支吾吾的,最后还得厚着脸皮上。就算心里一百个叫嚣着我愿意!我愿意喂您一辈子。可她哪好意思杵在他面前那么久。
苏鹤行还好,药来张口。难为岁岁低着个脑袋喂药,姿态别扭极了。
她的脸一阵阵的烧,搞不好比他还烫。还有那胡乱跳的心声,这么近的距离,会不会被他听见砰砰乱跳?会不会嫌她心跳太多恼人?不看着我,你的汤匙准备往哪送。他突然开口,岁岁没出息的抖了下,那碗没抓紧的药汁倾倒下去。
比碗下落更快的是苏鹤行。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盛满药汁的碗瞬间飞出去。
苏鹤行骤然坐起,单手拉她起身端详。一寸寸的确定,直到检查结束他才急声道。可有什么地方不妥?
岁岁望着被他紧抓的手,一阵异样袭来。这是在关心她?这份认知简直让她神魂不俯体。
啊,您的伤口!岁岁一下眼眶又全红了,苏鹤行顺她目光看了眼。果然裂了,短短几天伤口反复撕裂,就算是他也吃不消。
都是我,的错,沉不住气。您别怕岁岁慌急了,却还记得拿之前准备的干净布条和剪刀。我绞开,您的衣物,重新包扎好不好。在苏鹤行面前摆弄利器,还是离他心脏这样近的地方,简直痴人说梦!偏她后知后觉没回过味。
好,我不怕。苏鹤行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开口鼓励。
在得到肯定后,岁岁稳了稳心神,一剪刀下去。他胸膛上是指长的剑伤,肿高狰狞,血痂红黑,未曾长好又裂,顶端还有黄色液体渗出,直看的她脸色发灰。因为这都是先前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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