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品(群p,h)
辉夜冷眼看着大厅里的无边艳色。
桌子都被撤下去了,大厅中央空出一片空地。白玉瓷盘被安置在酒红的厚地毯上,上面盛放着的是血淋淋的肉片。这批肉片过于新鲜,殷红的血滴欲落未落,是妖艳花朵上醉人的泪珠。
雌蜂们未着寸缕,毫不遮掩地袒露着肥肿的乳房和厚大的阴唇。她们的目光无例外地都被大厅中央的少年们吸引,不时摩挲着双腿,或是扯过周身的丝绸,用力摩擦着自己的娇躯,以缓解欲火的慢熬。
大厅的中央正在进行一场围猎。红绳缠身的少年们只能半跪着以保持平衡,眼中却闪着贪欲的光。
而他们正对着的那位那是一个漂亮的青年,他的双手未被束缚,身上却被包裹得更紧密,除了红绳之外,雌蜂们毫不吝啬地把各式珠宝堆砌在他身上。耳畔鸽卵大小的珍珠,乳头精致的翡翠吊坠,肚脐镶嵌了一颗硕大的刚玉。细密的赤金编织成链条制成了他的面纱,青年半隐着容颜,凶光毕露。
没有任何意外,他是全场的焦点。雌蜂们欣赏着这个由她们造就的新主,雄峰们则把垂涎的目光放在他的股间。
一块肉片深埋于青年的后穴,仅仅露出一角以供觊觎。
他们僵持着。但少年们明显更为年轻气盛,虽被绑着双臂,却也主动出击,不顾绳结在股间的摩擦带来令人震颤的发痒,挪动着身躯试图去捕捉青年。
雪白的肉体流动了起来,无害的红绳化为蛰伏其上的毒蛇,欲望的獠牙蛰着,啃着,撕扯着理智。
已有少年受不住欲火的撩拨,瘫倒在地上。但慰藉无处供给,欲望无处发泄,孽根被紧紧束缚,他们只能靠着摩擦地面,让后穴的绳结顶得更深。后穴一张一合流出清液,贪婪地吮舔欲望之源。
但更多的少年没忘记游戏的目的。那些雌蜂们还没得到趣,他们可不敢随意享受。
他们分头扑击,很快青年被他们蛮横的动作扑倒在地。青年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双手双腿都被少年们用身体压得死死的。他被翻过了身,已有少年叼着他臀缝里的肉片,用力拉扯想要把尾巴抽出。
青年吓得脸煞白。失败是无可挽回的结局,他是注定被玷污的祭品。雌蜂们不爱看一边倒的戏码,若是那么轻易地结束,那等待他的必然是无尽的惩罚。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延缓结局的到来。
他拼命收缩着后穴。但那些少年乘胜追击。无数的舌在他的身上游走,还有机敏点的连他的性器也没放过,小心翼翼叼起他前头这块红肉,熟练地把它深埋喉间。
游戏已经到了尾声,少年们深谙这些雌蜂的喜好。暴力与情色永远是最好的点缀。他们用口齿把青年身上的珠宝扯下,粗蛮得近似未得教化的野兽,再把这些或粗或细或大或小或圆或平的宝石再次装点青年的下半身。
宝石一个一个用唇舌填充进青年的后穴,把他本就不大的后窍塞地鼓鼓囊囊。那个漂亮的金色面链被围在他的胯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一点一点刺激着他的性器。青年想要掩面哭泣,双手却仍然被几个少年用作自渎的道具。终于,他忍受不住,滑腻的甬道润滑了肉片,再也夹不住,被少年们一把扯出。
胜负已定。
雌蜂们欢呼着涌向胜者,用亲吻,用拥抱,用性交用暴食来庆祝他们的胜利。大块大块的肉片被雌蜂嚼食甚至来不及吞咽,卑微的胜利者们化作她们怀中的一滩柔水,用灵巧的舌尖扫食雌蜂齿间的肉糜。
被抛弃的祭品趴伏在地上。但斗败的他却明艳得不可方物,是凋零前最后一刻近乎糜烂般的美艳。一滴一滴细密的血珠从身上的伤口涌出,融入红绳,然红绳也泛起水光。
几个雌蜂披着白色纱衣,围着他,把杯中美酒倾倒在他的身上。
啊。伤口被酒水刺激,青年人本能地抽搐了下。雌蜂们俯下身,吮吸他身上交融了鲜血的美酒。青年丝滑的皮肤品尝起来如某种固态饮料,雌蜂们轻轻啃咬,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细小的伤口。
一杯杯的美酒倾倒一个个带着毒牙的亲吻。
青年脑子发昏,欲望无处排解,自渎不被准许。纯洁的祭品只能用最卑贱的态度求欢。以淫靡的红与白作为游戏的终结。
宴会终于进入了高潮。蜂蜡制成的蜡烛已燃烧过半,烛火不再煌煌。黑夜轻轻掩盖了一切罪行,狂欢的种种丑态全部笼罩在黑夜无悲无喜的眼睫下。
辉夜看得无趣,她没有围观做爱的癖好。献媚的雄峰和贪婪的雌蜂,她无意向这种模板化的相处状态提出什么看法,在她的认识里,这不过是一种你情我愿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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