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医院比起白天自然是要安静许多,伍雨菲记得上次来是白天,她是借着保洁的身份混进来的,可没想到的是,当她现那个有问题的副院长问题时,第二天人就休假了,如今快过了小半个月,伍雨菲就是忽然想来看看,这个似乎在利用职权威逼女大学生的副院长到底回来了没有。七楼,整个楼层都属于医院领导的行政办公室,没有了病人,走廊上反倒是显得有些阴森,毕竟这会儿值班的都在住院楼层,很少会有人待在行政办公室,即便有,也是靠在办公室里休息,伍雨菲顺着办公室的门牌号一个个验看着,直至走到那间“副院长办公室”门前,这才警觉起来: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伍雨菲没有敲门,而是悄悄的走了过去,顺着门缝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些许情况,办公桌上没有人,屋子里也没有一点动静,伍雨菲有些惊疑不定,突然,她那靠着办公室门的身子微微有些前倾,那扇门竟是继续张大,“门没关?”伍雨菲心中疑惑,略微停了一两秒,却是依旧没能听见里头的声响,伍雨菲这才鼓起勇气,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才刚刚走进门的一瞬间,那门后竟然是飞出一道黑影,毫无征兆的扑在了她的背后,一条还带着几许热气的毛巾向着伍雨菲的鼻尖捂来,伍雨菲疯狂挣扎,双手一个劲儿的向后挥肘,只打在那黑影的脸上和肩部,然而那黑影却是硬咬着牙关不肯松动,伍雨菲一阵气急,单腿又来了一次下踏,同样是踩在了身后人的脚尖,只听那黑影“嗯”的一声闷哼,却是依然没有放开她嘴中的毛巾,伍雨菲的身体迅感到虚弱,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紧要关头,孤注一掷,右腿一弯,一提旋即猛地向着身后一蹬,这要是踹在了人腿上,非给一脚骨折不可,更恐怖的是如果蹬在了男人的“第三条腿”,那保不齐得整个残废,然而伍雨菲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一脚回蹬之时,一道电流却是自腰间传来,“兹”的一声,伍雨菲再无知觉,伴着还没来得及踹出去的腿一并跌倒在地。
黑影上前几步,顺着办公室明晃晃的灯光,快解开了自己的这身黑衣,而里面,露出的却是那件原本属于他的白衣大褂,左肩上还贴着一道显眼的胸牌——副院长:周文斌。
————————————————分割线————————————————伍雨菲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浑身乏力,头脑昏沉,饶是如此,她的手脚还是被各自系了个结,牢牢的绑在了一张大床之上。“嘶!”突然手臂上传来一记刺痛,伍雨菲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捂,然而手脚受制的她已然没了这个能力。
“醒了?”周文斌自房门口走来,依旧是一身白衣大褂,依旧是那副眼镜,眉眼间略微贴了点儿创口贴,嘴角还有些红肿,很明显就是刚刚搏斗之中落下的伤。
“你是谁?”伍雨菲直接质问出口。
最新找回周文斌倒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进门之后微微侧身,将房间的灯光调得柔和,旋即又不紧不慢的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伍雨菲的床边,这才开始回答她的问话:“其实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是谁?”“……”伍雨菲沉默了几秒,很显然,对方的沉稳出乎她的意料:“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周文斌冷笑一声:“那不如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伍雨菲咬了咬牙,稍稍回忆起了当时场景,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我跟男朋友来看病,对,就在你们一楼的门诊,然后我找洗手间不小心迷路了。”“你是想要提醒我你男朋友还在下面等你吗?”周文斌直接戳穿了她的心思,旋即从兜里拿出一部手机:“运气不错,你和你男友的聊天记录经常出现‘任务’这个词。”“任务!”这是伍雨菲与男友两人几年生活下来渐渐养成的习惯,两人都是警务系统,一有特殊行动自然是要手机关机或者是屏蔽信号,在此之前,二人都会简短的来上一句“有任务,勿念”,久而久之,便演变成了“紧急任务”甚至直接是两个字,周文斌说出这一句,伍雨菲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用手机回复了男友!也就是说,至少在短时间里,即便是她手机关机,也不会有人注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伍雨菲已然有些惶恐。
周文斌微微一笑:“我刚刚给你注射了一针我研制的‘cy’,这种药剂除了让你短时间内浑身无力以外,更会让你解除疲劳与痛苦,渐渐成瘾。”“毒品?”伍雨菲骤然惊觉:“你,你是毒狼?”周文斌眼神一亮:“你果然认识这种药,很遗憾,我不是你所说的人,但我却对这个故事比较感兴趣。”伍雨菲哪里肯信,掩埋在医院,拥有着这样的毒品药剂,除了他们辛辛苦苦寻找的毒狼还会有谁。
周文斌见她又归于沉默,心中倒也不甚急切:“说来也巧,因为你的出现,我特地请了长假,兜兜转转玩了段时间,结果吃个饭都能碰上你,当然,我是没料到你会追来医院,又这么巧的来了我这里。”周文斌说的这话倒是不假,先前因为伍雨菲的出现让他感到一丝不安,恰好那边高木兰又被他调教得差不多了,于是乎就带着她出去玩了玩,刚回深海,恰好在饭店碰上了伍雨菲与她的男友,伍雨菲那日只在门口听到这位周副院长的声音,可周文斌却是在监控里见到过她的样子,虽说那日有所打扮,可周文斌却能一眼认出,他安排高木兰回了学校,接着自己不断寻找着机会。
“你想把我怎么样?”伍雨菲心中明白,落在他的手里,除非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一定是被杀人灭口,一时之间脑海里百转千回,但终究是当年报考警校时的正义感占据了上风,她不愿意死,但更不愿意向罪恶低头。
“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周文斌的笑容越阴森,以致于他的解释好像是惺惺作态一般叫人难以相信:“我说过,这药剂会让你上瘾,我会让你体验几天它的药效,然后,听我的话!”“不可能!”伍雨菲猛地摇了摇头,她的双唇紧紧抿住,眼神中略微带着点恐慌,她知道毒品的成瘾性,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抵抗这样的状况,但至少眼下,她绝不会服软。
“所有在我面前嘴硬的人最后都在含着我的硬屌,”周文斌缓缓欺身上去,整个人已然趴在了伍雨菲的面前,宽松的白衣袖子里伸出手来,已然抚摸在了伍雨菲那有些苍白的唇瓣上:“你也不会例外。”“无耻!”伍雨菲心中有气,她知道自己作为女人的吸引力,在案卷中,这款毒品的症状就涵盖着催情成分,可见制毒的人一定是个色中饿鬼,当她知道要落入这样的人手中时,她已经料想到了眼下。
“不,我这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体验一下,”周文斌倒并不急色,双手只是在她那白皙的脸蛋上来回抚摸,仿佛恋人一般的温柔:“说实在的,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不敢告诉别人,但是今天,我想全部说给你听,当年我拿到这药的‘配方’时,它还只是第一代,现在,我已经完成了cy,我非常渴望见一见你口中的那个人,我想告诉他,他当年的选择是对的。”“……”伍雨菲咬着牙,身体不住扭动,望着周文斌那有些癫狂的模样心中一时间也有些恍惚:他难道真不是毒狼?然而她已没有时间思考,周文斌情绪宣泄完毕,大手突然一紧,直隔着她的外衣将她胸部狠捏了一下,伍雨菲痛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叱骂,周文斌突然抬手,竟是从背后不知哪个兜里拿出一把尖锐的剪刀。
剪刀明晃晃的在伍雨菲眼前耀武扬威,吓得她有些颤抖,她害怕,然而浑身无力,四肢被缚,除了颤抖的双唇她什么都不能做。
周文斌的剪刀直直的朝着女人的脖颈探了过去,就在快要碰触到伍雨菲脖子的时候停下,轻轻的向下剪破,伍雨菲的外套中间有着一条拉链,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将外套脱下,可周文斌偏偏要用剪刀,因为这一刀下去,什么外套内衣尽皆散开,那衣服里面的美肌玉肤便隐约展露出来,伍雨菲闭上了眼,眼角处有眼泪落下,然而周文斌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剪完上身便接连着向着裤带划去。
“咔嚓”一声脆响,剪刀划到了头,伍雨菲的前身衣服留下一道凌乱的刀痕,周文斌将剪刀扔开,再度欺身上来,双手从中间一拉,伴着伍雨菲的一声尖叫,一把将她剥个干净。
“有料!”这是周文斌脑中的第一想法,这位女警虽然没有高木兰那样的身高,可光是前身坦露出来的这对儿雪乳就已是高木兰无法比拟的了,周文斌双管齐下,双手各自握住一只,将脸贴在高木兰那惶恐而狰狞的面前,淫舌在她侧颜上轻轻一扫,旋即露出一副在伍雨菲看来无比阴森的笑容:“嘿,你这奶子,是饭店那男的给揉的吧?”“呜呜,”闻声至此,伍雨菲终于是没能抵御住来自周文斌这变态的压力,那根紧紧绷着的心弦骤然断裂,她不再坚强,早先还威风凛凛的女警,这一刻已然像个小女生一样的哭泣起来。
“哭吧,”周文斌诡异的轻笑一声,一面解下自己的白衣,一面继续用着他那低沉的声音邪笑着:“能哭说明你的心还在,当你彻底被它控制,你想哭可能都哭不出来了。”看着眼神越空洞的伍雨菲,周文斌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是个聒噪的人,但他今天却说了很多的话,只因为要确保药剂能在短时间内达到效果,周文斌尝试着这一新的技能——催眠。在读研期间,他曾经跟一位心理学导师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催眠问题,催眠不是法术,是研究人的思维神经的一门学科,在这里,他就是要让趁着伍雨菲惶恐无助的时间,利用催眠而减缓她的神经反应,从而让药效挥得更加迅猛,让她更加绝望。
“不要,不要,”涕泗横流的小女警面色惨白,周文斌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压了下来,那根细长的白龙一点一点的刺入那干涸的阴穴里,她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快感,甚至乎连痛苦都有些谈不上,此刻的她,浑身冷颤,只剩下自内心的癫狂。
“你是我肏过的第一个警察。”当肉棒完成了侵占的任务之后,周文斌满是陶醉的闭上了眼,身子略微的向下靠伏,将嘴再一次凑到了伍雨菲的耳边:“比我想象的感觉要差。”伍雨菲止不住的抽泣,摇头,注入在她身体里的药剂缓缓见效,她的双眼迷茫,浑身上下每一处汗毛都已轻轻立起,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以致于每一片与男人触碰到的肌肤都变得红润起来,更何况是那处正被不断抽插着的幽径花园,周文斌的肉棒过于细长,每每花径还未填满便已然能感受到花芯之上传来的刺痛,这是不带有任何情欲,甚至乎还有些令人作呕的痛,伍雨菲的眉头已然皱得很深,嘴唇从一开始就未曾合上过,那被束缚在床檐边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
“我想象中的女警啊,”周文斌继续在她耳边阴沉的诉说着,仿佛一个老巫婆在念叨着的巫毒的咒语:“她应该是宁死不屈的,她的双眼应该是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眼睛里有仇恨的火花,我是个胆子小的人,我看到这种眼神会莫名的有些害怕,可是,我越是害怕,我的下面反而越是硬挺。”“当初cy还没研究好的时候,我曾经上过一个意志力很坚定的女人,无论我怎么肏她,她始终都不肯听话,她叫啊喊啊的,吓得我好几次都想放弃,”周文斌说到这里,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露出一抹诡异而阴森的笑容:“你猜最后怎么着?”伍雨菲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下身的痛苦还在延续,脑中的思想除了痛苦就是恐慌,哪里还有意识去思考其他。
“我的阴茎根本停不下来,那一次我肏了她整整一个小时,看着她的脸色从红润变得惨白,听着她嘶吼的声音渐渐沙哑,我的欲望第一次达到了顶峰,那一次之后,她还是屈服了,她跪在地上向我摇尾乞怜,我让她含屌她就含屌,我让她舔脚趾就舔脚趾,再到最后,变得跟那些母狗一个样子。”“我以为你会不一样的。”周文斌突然将头向下埋了一点,好让他的嘴正好能舔吻到伍雨菲的乳尖红豆:“你体力好,有正义感,好像还受过一些训练…”说到这里,周文斌突然响起什么,也不顾下身的抽插还没能尽兴,直接抽将出来,从桌子上拿出一本证件:“你还是海关的警察,那应该经常和缉毒的案子打交道啊,你,不是应该多撑一会儿吗?”“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伍雨菲几乎在用全身力气呐喊着,与其说是呐喊,倒不如说是大声的哀求,因为她此刻的脸色早已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味,周文斌再次拿出剪刀,在女人的手脚处“咔嚓”一声,伍雨菲想也没想的缩回了手脚,双手直捂住自己的耳朵,双脚不断的向里蜷缩,身子缩在了床沿一角,抱头痛哭。
然而周文斌哪里会让她如此轻易的解脱,他身子微微一躬,双手各自捏住女人的两只光溜溜的小脚掌,毫不客气的向下一扯,伍雨菲猝不及防的整个人被拉到周文斌的下身之前,再度看着这个魔鬼的狰狞邪笑,她已然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心中的感受。
长枪再一次的刺入玉穴,周文斌的人也再一次的凑到了伍雨菲的耳边,双手各自掰开了女人捂住耳朵的手:“我倒是期望你沉沦的慢一点,这样,这个游戏才会有意思的多。”伍雨菲的手脚不再受限,虽然受药力影响体弱无力,可她却是一丁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被男人这样骑在身上肆意凌辱的她,除了哀嚎与眼泪,这双手脚似乎还跟先前一样,毫无用处。然而她不会用,周文斌却是会让她的手脚变得有用,那根不断突刺着的长枪仿佛真如他故事讲的那样,骤然间变得硬挺了几分,每一次插在花芯膜壁上的力道似乎都加重了几分,以至于让难以自持的伍雨菲更加无措,周文斌双手各自将女人的两条粉嫩白腿掰了回来,直夹在自己的胯间,而那双无处摆放的手,早已在几经风雨颤摇之后不自觉的环绕在了周文斌的颈后。
“啊啊”伍雨菲的头依旧在疯狂摇晃,嘴上依旧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痛苦呻吟,周文斌见势一喜,双手绕在了开始褪去女人身上那从中间剪破了的衣物,很快,这位人前英武不凡的海关女警便被剥得精光,满是青春气息的光滑肌肤无一处不让眼前男子为之疯狂,周文斌一遍又一遍的舔舐在女人的锁骨、乳尖、腰腹之上,情欲激昂之下,胯下已然有了隐隐喷之意,周文斌双手一抬,在女人的翘臀之上狠狠一捏,伍雨菲吃痛之下身子一崩,周文斌顺势一抬,借着女人那还绕在自己脖颈上的双手将女人从床上搂了起来,身子一转,就势一个反身,却是与伍雨菲换了个位置,看着如八爪鱼一样吸附在自己身上的女警,周文斌抽插得越凶猛,每一击都是卯足了力气。
“叫吧,叫得再凄厉一点,”周文斌的声音不再低沉,显然,这时的他也已濒临高峰。
伍雨菲已然不知道全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是属于自己的,一时间脑中竟是浮现出了许多画面,在医院偷听到男人的恶行,小组努力的研究着案情,餐厅里男友的温柔示爱,一幕幕画面闪过,而画面中的自己,似乎不再是如以前那样的阳光明媚,画面里的她那张美丽的面容渐渐变得迷惘,变得狰狞而扭曲,仿佛她曾经见过的那些深陷毒瘾的人一样,“不,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终于,伍雨菲的巅峰已至,伴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摧残,那一声可怕的尖叫出,带着阵阵颤吟,带着丝丝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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