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以羡一出来,反手便将书房的门给掩上,再一伸手便将好好站在那的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将下颌搁在了沈梨的头顶,语气不免的带了几分幽怨,听起来倒是颇有几分怨妇潜质:“我还以为你不会管我了。”“怎么会?”沈梨笑着环住了他的腰,“阿瑾,你许久不曾回府了,我很担心。”“不会了。”姬以羡朝她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此间事了,暖暖,我带你……”“阿瑾!”不等姬以羡说完,沈梨便急忙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她声音纵然清淡,可姬以羡还是辨别出了几分急切来。他目光一黯,紧紧地抿着嘴角。沈梨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她继而又温声道:“我听说,你有好几日不曾入眠了?不若我陪你去补一觉吧,阿瑾有些事虽然急,可你的身子也一样的重要。”“就是啊!”姬以墨从一旁的窗扇中笑眯眯的支出一个头来,对着两人摇摇手,“孤让宫人带你们去。”沈梨听闻声音,面色不改的从姬以羡的怀中退了出来,朝着姬以墨福身:“多谢太子殿下体恤。”江行也从一旁支出了半个头来,赞赏道:“不慌不忙,颇有大将之风啊!”013我绝不独活不过这番感叹,两人都没有听见。倒是沈梨发现,姬以墨对姬以羡是真的看重,这种看重并非是浮于表面,如同大秦皇室对他们沈家一般,而是真真切切的关心。一进屋,屋内的光线自然不如外面好。沈梨还没回过来神,就感觉自己天旋地转的,然后被人压在了槅扇上,冰凉的唇印在她的额间,一点点往下,极具侵略性。她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弄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力的用双手攀附在他的腰间。半响,她用头抵在他的肩上,喘着气:“你都不累的吗?这么几日都不曾休息。”姬以羡笑意深深地弯下腰,用自己的脸去蹭着她的脸,边蹭边哄,声音已经沙哑:“不累的,谁让你这么多日都不知道来看我,就连个口信都不知道让人捎带来。”“暖暖,我好想你呀。”姬以羡侧过头,咬上了她的耳垂,牙尖在她的耳垂上蹭着,“太子这儿给我的这一出住处,外面有个人工凿出来的温泉,暖暖陪我去泡一会儿吧。”沈梨面色顿然一红,似有春水从眸中荡漾而出,他们多日相处,如何不明白这人一表正经的皮囊下,到底是有多不正经。她拉住了他的衣角,嗫喏了半响,这才终于轻声的说了句:“好。”低笑声从他的喉咙间溢出,他一下子就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我就知道暖暖最是心疼我了。”沈梨趁机攀上他的脖子:“那你心不心疼我?”姬以羡眯着眼睛笑得意味深长:“我自然是疼的。”这几日沈梨基本上就是跟着姬以羡呆在了东宫之中,白日他去书房和太子一众人等商议大事,晚上回来就与她耳鬓厮磨,倒也算是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生活。最让姬以墨明显感觉到姬以羡不同于往常的地方就是,自打沈梨来了后,姬以羡整个人明显的气势上都要比往常削减了不少。时不时见着,他还敢在撩拔一二,不过也从来都是点到为止。这也是第一次,姬以墨明显的感觉到了沈梨在姬以羡心中到底是在一个什么位置。他坐在凉亭中,看着在花丛中腻歪的两人,不由得对着容陵感叹:“陶嘉月这次是真的……无法得偿所愿了。”“若是有朝一日,临渊失去了沈梨,估摸着对他而言,这天都要塌下一半吧。”容陵听着,符合:“殿下说的是。”“其实宜州那一次,我就隐约能感觉出来,姜嬛那时候没回来,你瞧你们主子那般要死要活的样,不过这一次我倒是头回见着他还能笑得这么温柔,若是陶嘉月真要一意孤行,只怕最后吃苦的也只能是自己。”姬以墨摇着摆摆手,“算了,他们这些人的事,我还是少管为好吧,省得惹了一身腥。”“太子您是一国储君,就算管管也没什么的。”姬以墨啧啧一叹:“你瞧你们世子爷和世子妃哪一个是服管教的?不过……”话锋一转,姬以墨神色顿然凝重起来,“姜嬛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你们还没查出来吗?”“瞧她平常那样,别说什么山野村夫家的姑娘,就算是一般的大家闺秀我都不太信。”容陵眼色晦暗:“殿下,这事世子爷不让属下们查,他说他已经知道了,就无需属下们再为这等小事奔波。”“小事?这家伙竟然这般拎不清轻重?”姬以墨抬眼看去,瞬间就压低了声音,“那你拿着孤的令牌去命人悄悄地查,她的祖宗三代必须给我查一个清楚明白。”这个意思何尝不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意思,一听姬以墨发了话,容陵自然是连忙应下,可真当他从姬以墨手中接过那一枚令牌时,只觉得手掌中沉甸甸的,半分欢喜都没有。若是世子妃的身份查出来,差人强意,他倒是知道该如何做才是最好,只是不知道他那个傻堂弟,是否能接受?又或许,会怨恨他一辈子?姬以墨深吸了一口气,粗哑着嗓子道:“去查。”大楚宜州事变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姬以墨的耳中。他期间往沈梨身上瞧了几次,可见着她满心满眼的只有姬以羡的时候,心中又是一叹,觉得此事大概这人并不知晓。姬以羡也发现了姬以墨今儿目光是频频落在沈梨的身上,他虽然明白姬以墨并没有这个意思,可心中却难免有些不太舒服。他清咳了一两声,将姬以墨的视线给拉了回来。姬以墨不着痕迹的又用余光瞥了沈梨一眼,没想到又让姬以羡给抓了一个正着,他如今脸色已经有了几分阴沉:“你又在瞧什么?”“没。”姬以羡摇头,颇为无辜的看着姬以墨,“只是觉得今儿你家嬛嬛格外的好看。”如今书房中,只有他们这两兄弟,说话做事倒也不必像之前那般顾忌,是以在姬以墨话出口的时候,姬以羡二话不说直接欺身上前,从姬以墨手肘边压着的信笺中翻出了一摞来。信函零零落落的散在了桌面上,姬以羡大致的一扫,便准确无误的从中拿起了一封从大楚传来的信函。姬以墨张了张嘴,却发现自个就像哑了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庭院外,沈梨的目光落在了姬以羡的手上,极慢的抿唇一笑。姬以羡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直到目光定格在了落款那后,顿时就将那张信笺直接揉碎在了手掌中。他目光冷冰冰的看着姬以墨:“这就是你一直左顾右盼的原因?”“也……也不算。”姬以墨摇摇头,觉得自个堂弟有些恐怖。“不算?哪要如何才算?等你将暖暖派出宜州吗?姬以墨我告诉你,我不会同意暖暖去宜州同南宵引他们见面的!”姬以羡眉眼沉冷的用手一拍桌子,整个人俯身下去,一派森凉。姬以墨有几分委屈的看着他:“我从未想过要让姜嬛去。”上次去宜州,他已经领教过,若是这次让沈梨一人去,只怕真的是要有去无回,到时候他这个傻堂弟还不得将他的东宫都给掀了。想着暗中还藏着情敌,姬以羡手中的那炳刀怎么都藏不住,他又道:“我去。”“你?”姬以墨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从头看到尾,“你确定你是去替孤办事,不是公报私仇,准备找南宵引算账的?”姬以羡嘴角抿着紧紧地,面上似又覆上一层寒霜:“这两之间可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你也想的太多了。”姬以墨劝道,“姜嬛如今已经嫁了你,怎么可能会去改嫁?改嫁的还是一个身份地位完全不逊色于你的,就算是南宵引愿意,也不见得南家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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