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嗤笑:“姬临渊,暖暖应该在哪,你心中就不能有点数吗?”“暖暖是我沈家的姑娘,她就算在哪,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过问。”“外人?”姬以羡咀嚼着这个词,脸色也变得愈加难看。他从不知,原来有朝一日,会有人告诉他,他于暖暖而言,不过是外人。姬以羡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一团火气正来势汹汹,几乎要将这个人都毁灭掉。见着姬以羡的神色越发难看,沈祁也顾不得什么,他瞅准一个空隙之后,整个人便朝着那扑了过来,竟是想要硬闯出去。“拿下他。”姬以羡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轻飘飘的,没有任何的重量,可沈祁却觉得心头一股胆寒涌上。当沈安瞧见安安静静睡在沽酒臂弯的人时,浑身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姬临渊这个小兔崽子,我定要好生找他算账才是。”沈安说这话的时候,全身的气势在瞬间张扬开。沈裕和沈澈都不太习惯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正面的对上他的锋芒。沈澈拱手道:“父亲,不管如何如今广陵王也算是贵客,这事我们私下解决了便好,不必在明面上闹开。”沈安道:“这些分寸,为父还是有的,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再去拜访拜访大燕的那位太子殿下了。”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一阵喧闹声,他极其不悦的皱眉看去,声色低沉,“何事?”霁琅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他身上也多少带了些伤痕:“侯爷,沈五公子受了重伤!”“沈祁受伤了?”沈安诧异的扬眉,他将放在沈梨身上的目光收回,“怎么回事?”霁琅道:“是广陵王。”“他带人快要闯进来了。”“放肆!”沈安心中的怒火再难忍耐,他大喝一声,带着沈祁几人快步便朝着前堂去了。051倒打一耙沽酒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身影,尔后才又低头看了眼还在怀中昏睡的人。他唤过阑珊,将人抱进了屋。庭凛也跟在他们的身后,瞧见不由得问了句:“怎么不见朱砂和南偿?”“估计还在姬临渊的手上。”沽酒将人放在床面后,便转身将帷帐层层放下,“阑珊,你先给姑娘换身衣裳。”沈梨被他用被褥裹着抱过来的,只露出了一双闭着的眉眼。阑珊应了声,撩开帷帐钻进了床榻之中。“你先在这儿看着,我去前院看下。”沽酒又扭头同庭凛交代着。庭凛有些怕的抖了抖身子:“要是万一姬临渊来了该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他。”“他在前面和侯爷周旋,没空来这儿,再说,我刚才已经让暗卫将这儿给围住了。他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飞不进来。”沽酒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低沉,带着几分杀气,“你在这儿守着便是。”沈安带着沈裕和沈阑赶到大堂的时候,那人正坐在堂中喝茶,修长白净的手指同茶盏交相辉映,一派闲适。而沈祁则被他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就连嘴也被姬以羡用一团布给堵住了。瞧见沈安几人,沈祁喉咙中不由得发出呜呜的声音来。沈安忍着一肚子的火气,冷声看向正悠闲地人:“王爷这是何意?”“本王以为侯爷明白的。”姬以羡懒洋洋的开口,一旁的炽夜从容不迫的将腰间悬着的佩剑抽出来,对准了沈祁的喉咙。沈安颇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但更多的还是恼怒。他活了这般久,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堂而皇之的登门入室威胁。只是沈安也清楚,就算今儿姬以羡这般放肆,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管是瞧在他的身份上,又或是沈梨的面子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摒退了想要拔剑上前同姬以羡好生理论的沈裕,慢声道:“沈某的确不知王爷这般大张旗鼓的闯我侯府所谓何事。”“侯爷若是记性不好,本王倒也不介意提点侯爷一二。”姬以羡说着,便意有所指的低头看向正躺在地面上的沈祁,“若是有人欲要夺……”不等姬以羡说完,半掩的门便被人从外一脚踹开,接着一个眉目鲜活,皎皎如玉的少年郎提着长枪,如疾风般的跑了进来,红缨随风垂下,他气势凛冽的站在那,长枪一指:“闭嘴!”“退下!”沈安的声音与之同时响起。被莫名吼了一声的沈阑,扭头委屈的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可却依旧不死心的说道:“父亲,您都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哦?本王有多过分?”姬以羡挑眉瞧着他,“侯爷,不若您说说看?”沈安强压着怒气,朝姬以羡拱手:“还请王爷息怒,此事是犬子无礼了。”“本王今儿来,并非是为了同沈小公子逞一时之勇。”姬以羡将眼神从沈阑的身上移开,而是看向了还被丢在地面上额沈祁,“只是想同侯爷要一说法而已。”“毕竟长兄如父,沈五公子作为侯爷的幼弟,本王想,或许这事侯爷能给本王一个交代。”沈阑还想开口,却被沈阑一把从后面捂住了嘴,他的手臂用了力,便在沈安的默许下,将人直接给拖出了屋。沈安听见这话,真的是觉得这人可真会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若非他先动手,他又如何会派沈祁过去,可这些话又不能说出来。虽说这是他的府邸,难保没有其他人安插进来的细作。“王爷可能是误会了。”沈安觉得这事大概他们也只能吃一个哑巴亏,便态度诚恳的拱手,“许是舍弟找错了地,误打误撞的闯了王爷的府邸。”姬以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得沈裕觉得身后寒毛陡立,才听见上面那人,讥诮的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沈祁:“是吗?那日后沈五公子可得将眼睛擦亮些,毕竟本王不是每次都这么有兴致亲自将人送上门的。”沈安面色不改:“沈某明白了。”姬以羡没在为难,他顺势起了身,朝着沈安走去。沈安身子往后一退,避了避,在姬以羡从他身边走过的那一霎,姬以羡的声音倒是准确无误的钻了他的耳中:“其实侯爷大可不必这般客气的,毕竟按照规矩来说,本王还得唤侯爷一声岳父的。”听见这话时,沈安一愣,没有想到这人会这般不要脸皮。他愤然转身,也只来得及瞧见他带人离去的背影,沈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如今也算是明白沈阑为什么会这般暴躁如雷了?因为换成他,他也恨不得能一刀劈过去!真是,什么玩意儿!上午姬以羡带人强硬的闯了侯府,午时过后,宫中便来了人传召沈安进宫。见着内侍的时候,沈安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在一起,面色如常的领旨谢恩之后,换了身衣裳,便急急忙忙的随着内侍进了宫。沈安进宫的时候,沈梨恰好醒来。她一醒来就瞧见了蹲在她床榻边双眼都哭得肿起来的阑珊。沈梨愣愣的同阑珊对视了好一会儿,这才让阑珊将她给扶了起来,她神色倦怠的靠在迎枕上:“我怎么会在这儿?”“郡主。”阑珊喊了句,随即又开始伏在床边上抽咽,泪珠子就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滑下来。沈梨被阑珊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又给弄得一愣,她伸手不自在的在她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了?哭什么?”“郡主。”沈梨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阑珊瞧着沈梨这般天真好奇的模样,心中那是止不住的酸涩,她看向沈梨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带上了怜惜和心疼。沈梨抿了抿唇,低头瞧着自己身上看了眼,就算是被衣裳遮了,她还是眼尖的瞧见掩在衣裳底下的一枚红印,而如今她身上所穿的衣物清清爽爽,也长度也适宜,想来是阑珊替她换过衣衫了。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阑珊这个反应倒也是正常的,不过唯一好的是,她没有将卫卿来招惹来,要不然她今儿真是可以将命给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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