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也不去,阿瑾你先将我放开好不好?”姜嬛继续温和劝道。“不要。”姬以羡十分干脆利落的就回绝了她。面对一个喝醉酒的人,姜嬛陡然觉得十分无力,她都不知道往常自己喝醉酒,是不是也是这般难缠的样子。不过她也明白现在也只能采取怀柔的攻势,于是又道:“阿瑾,你先放开我,我先给你沐浴如何?你瞧你,满身酒味的。”好在,虽然姬以羡喝醉了,但神志还是清醒的,他听见姜嬛这话,便真的起身往自己的身上嗅了嗅:“好,沐浴。”末了,他又认认真真的低头看着她,补充道:“你同我一起。”姜嬛点头:“嗯,我同你。”017和好翌日,日光下庭院中是葱葱茏茏的一片。涟漪低眉垂首的领着一众丫鬟守在门外,容陵也从外练剑回来,额上还隐隐的带了一层可见的汗渍,他几步跨上前:“世子还没醒吗?”涟漪摇头:“不曾。”容陵神色冷淡的刚要上前将铜环扣响的时候,涟漪却横插过来,挡住了他的手:“世子才同世子妃和好,想必如今正在温存,你还是别打搅的好。”“可是太子约了世子,如今已经快到约定的时辰了。”容陵道。涟漪想了想,叹气低声同他说道:“要不,你去跟太子说一声,缓上几个时辰再见,或者干脆直接将人请到府中来,昨儿你也瞧见了,世子同世子妃黏糊着了,想必此刻还未起身。”两人站在廊下小声商量着,屋内姜嬛却早就醒了过来,只是她的腰那人从后面钳着,动都动不了。听见两人正经商量的声音,姜嬛不由得从心中升起了一股忧愁来,还好姬以羡只是一个世子,而不是劳什子的帝王,要不然估摸着这人真的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典型了,至于她,大概能落得一个祸国妖姬的名声吧。姜嬛伏在枕上想了会儿,还是压着被子翻身,用手推了下睡得正香的人:“你快醒醒。”那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嘟囔了什么,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姜嬛无奈的用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用手掐了下他腰间的软肉:“你要是在睡下去,这府中的所有人大概都知道你昨儿做了什么混账事。”她下手不可谓不重,不过拧了一下,姬以羡便吃痛的睁了眼,但他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小混蛋到底是谁?你都不知道心疼我吗?”姜嬛气得反笑:“你昨儿做了什么难道你心头就不明白吗?”“我们是夫妻,行鱼水之欢不过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姬以羡笑着,用脸颊蹭了蹭她,“暖暖,你不要再气我了,好不好?”“谁气你了?”姬以羡昨儿得了便宜,自然是温煦的顺着她的话应承:“是是是,你没有气我,是我自己不争气,是我心胸小,好不好?”“暖暖,我们好好过日子吧,就我们俩。”姜嬛没回答他的话,只道:“我刚才听涟漪他们说,你今儿约了太子,如今快到时辰了,你还不起?”姬以羡低头道:“你我难得有这般温存小意的时候。”“所以你便准备失约于人?”姜嬛悠悠一笑,“日后我们相处的时日还多,可太子找你,许是大事,你快去吧。”姬以羡不答,侧耳聆听了一会儿,倏然失笑:“不用,他来了。”姜嬛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廊下传来了一道气吞山河的怒吼声:“姬临渊,你又诓我?”外头,传来涟漪的声音:“殿下,世子昨儿同世子妃宿下后,还未起身。”姬以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的自己脾气:“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家世子爷昨儿春风一度,所以忘了孤?”涟漪被倾身过来的姬以墨吓了一跳,一时无措,身子便往后倾了倾,正好撞在了容陵的怀中,容陵面不改色的将人推开,解释道:“昨儿世子爷喝了些酒,是以今儿还未起身。”“姬临渊从不沾酒。”姬以墨冷笑。涟漪又道:“昨儿世子爷同世子妃发生了一些争执。”“所以借酒浇愁?”姬以墨嘲讽的弯着嘴角,“孤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有出息啊!”话音落定,就见面前紧掩着房门从里面被推开,姬以墨冷哼一声,刚想上前,就见里头一只雪白的狼抖着毛,威风凛凛的站在了门口,不退也不进。姬以墨身子一僵,他虽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唯独怕狼。说来此事有些长,但简单来说,就是他幼时被狼咬过,所以留下了阴影,一直至今都没有半分消除的痕迹。这下别说发火了,就连说话时的怒气都荡然无存。屋内,姬以羡神色渐敛,他起身替自己和姜嬛穿戴好之后,这才出声:“涟漪,进来。”涟漪刚要抬脚进来,猝不及防就和白狼的视线对了一个正着,当即便吓得不敢动。“大白,让开。”姬以羡的声音又从屋内再次传了过来,那白狼听见后,刚刚趴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懒洋洋的往旁边移了移,然后继续趴着。涟漪虽然怕的要死,可还是只能闭着眼,装作看不见视死如归的抬脚跨了过去,姬以墨本想跟着涟漪的身后进去的,可他刚刚一走进,那白狼立马就转了脑袋,耳朵竖着,瞳孔透着凶狠的光。姬以墨身子一僵,立马就从门口挑开,躲在了容陵的身后,叫道:“你们快把这东西给弄开!”容陵歉意的拱手:“这是世子养的,也只听世子的话。”“姬临渊,你给我出来!”姬以墨站在庭院中跳脚,他除了跳脚之外,似乎也别无办法。姬以羡面无表情的接过涟漪递来的汗巾,擦了擦脸,说道:“你让他去外面等我。”涟漪闻言,身子也有几分僵硬的侧头看了眼,趴在门边的白狼,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发抖,连话都说不清楚。姜嬛瞧了眼,也明白几分。她用玉簪将剩下的长发松松挽就,便从屋内走了出去。姬以墨瞧见她出来,抬头对着她笑的特别虚伪:“临渊了?”姜嬛指了指里面后,便蹲下身摸了摸白狼的头,白狼起身,顺着姜嬛指的方向,往那走了去,然后继续趴下。姬以墨是瞧得目瞪口呆:“你们姑娘家不都是怕这些畜生的吗?”虽是这般说,可姬以墨还是极快的就从跑过去,直接进了屋。屋内的窗扇和竹帘刚刚才被涟漪打起来,融暖的日光溢满了满屋,有清风从敞开的窗扇吹了进来,姬以墨也不客气,进去之后,便自个找了处地方坐下:“临渊,你这就太过分了。”姬以羡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你现在怎么还怕狼?”“咬人呀,还凶。”姬以墨十分正经回答道,“不过弟妹,今儿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姜嬛重新坐到了妆台前,让涟漪重新将发髻给她盘了下。姬以羡则唤人去准备早膳,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这才在姬以墨的面前坐下,抬手替他倒了一杯茶:“这么早,你来做什么?”姬以墨挥手打断他,十分八卦的问道:“你同姜嬛,不会真的行了周公之礼吧?”“我同暖暖是夫妻。”姬以羡神色清淡的紧,说话的时候也正经的不行,若非听见他的话,姬以墨觉得他说的一定是非常严肃正经的事。他被噎了下,深吸一口气,低声同他说道:“今儿父皇让我找你进宫一下,说是大楚边境出了些事。”“大楚边境?”姬以羡拧眉,“我记得那是南阳候驻守之地。”姬以墨点头:“是,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父皇竟然想让你我都去大楚走上一趟。”“什么意思?”姬以墨干脆换了一个位置,与他坐的更近了些:“父皇同我说,最近大楚在边境十分不老实,但南阳候受了伤,恐怕压不住那群人,而且南阳候受伤的消息,不能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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