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只有期间酒鬼吸了吸鼻子。
阿尔闷闷道:“你们知道了。”
“不知道。”秦愈语气一转为轻快,“但是我觉得你们这儿的人都惯会骗人,谨慎点吃不了亏,我只是试一试你,和善可亲的阿尔弗雷德先生,果然不擅长说谎。所以,你有什么话要说呢?”
“我没有说谎,但是我的确隐瞒了一些东西。兴许无关紧要。”
秦愈一字一句道:“是否紧要,你也要说出来给我听听。”
突然一尾鱼跃出水面,它金色的尾巴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带着腥气的水溅了一地,它掉入水里后,那动静不但没有就此沉寂下去,反而越来越,数条差不多体型大小的怪鱼,秦愈没有再往水里看过一眼,但是想想也能猜到,里面什么景象。
有些东西不必亲眼去看,从别人的表现就能推测。比如脸色惨白的酒鬼,死死盯着水里,里面的景色恐怕不是很好看。
而阿尔的声音在这样的背景乐下竟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爱弥雅出生的时候,闹出不小的动静。那也是第一次,我觉得伊莲恩出问题了。
“谁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生下孩子的那半个月,竟然天天晚上往湖边跑,如果不是多丽丝太太告诉我,我永远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秦愈:“她做了什么?”
“她……她向泽勒湖,向着湖里的冤魂祈祷,用爱弥雅作为交换,她要那些男人都为她痴迷。”像是提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题,阿尔声音气愤而颤抖起来:“起初我是不信的,在我看来,我的妻子不是那样的人,这话纯属无稽之谈,而且后来我很快把她送离磨坊镇调养,她离开了这里就再没有表现过异常。我也就没有在意过。”
“直到——”秦愈已经为他想好了转折词。
“直到她夜不归宿,我亲眼见到从不同的男人家里出来。而且在我把她接回家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去,在电台里听到了她和一个节目主持人的对话……”
秦愈突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汽车里的奇怪对话,原来是那个时候的记录。
阿尔继续道:“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接下来一个电话就验证了这件事的严重性。电台的工作人员跟我说伊莲恩带着爱弥雅去了他们的场地,结果发生了意外。他们说……”
说到这里,阿尔的声音开始颤抖,他欲言又止,调整了好一会才继续道:“爱弥雅把人咬伤了,伊莲恩像疯了一样在那里狂笑,吓坏了好些人。我花了很多精力才没让这件事扩散开来,你们要知道,解释孩子和母亲都有精神疾病有多难。”
葛鄞出声:“但是,你后来还是放心让伊莲恩和爱弥雅住在一起了?”
他这话让阿尔感到羞愧:“我本来是想离婚的,我一个人养育她也没问题。但是伊莲恩这个女人!她四处去勾搭男人,早就让全镇的人知道我家里的事情,甚至她还告诉那些人,爱弥雅的情况,这,这让一个父亲怎么向她解释?”
不得已,阿尔只能暂时让母女住在一起,不过为了减少二人相见的矛盾,阿尔在湖边建起一座小木屋,那里成了爱弥雅的第二个家。
“你们在一起,就是对对方的折磨。”秦愈摇摇头,“所以想要解脱是吗?”
阿尔认真道:“我这一生并未做过什么恶事,除了冷眼旁观伊莲恩杀死她那些情人,所以让我永生堕入地狱也无所谓。而爱弥雅没有做错什么,她困在这里,需要我为她解开枷锁,驱散眼前的迷雾。”
“只要平息泽勒湖里的冤魂,我就能拿到解开锁链的钥匙。”
“然而这里的罪孽已经够多了。”秦愈撩起自己的衣角,将腰腹上的黑线暴露出来:“对了,照你这么说,这真不是你所为?”
阿尔愣了:“你应该问问那个人,是他让我死后成为人人谈之色变的传说。依我看,这的确是他做的,那时候,有他在掌控这个身体,我无法阻止这一切。”
葛鄞冷哼一声:“清醒得恰到好处。”
阿尔:“……我很抱歉。”
在秦愈寻思着如何应对时,一个人影从黑暗的角落里冲了出来,连葛鄞都没看清她的动作,上来就冲向伏在地上的爱弥雅。
此时秦愈正要去确认爱弥雅的情况,这么一个带着威胁的东西靠近,他下意识去抱住爱弥雅,这才没让对方得逞。
只不过他侧身挡在爱弥雅面前的时候,那个东西在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秦愈只觉小臂一凉,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痛。紧接着他听到痛苦的闷哼,只见葛鄞将一个长头发的女人猛地用力压倒在地,她的头撞在地板上发出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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