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的话说完了。万岁,你可以走了。&rdo;最后,她平静地望着他,这样说道。赵琚眯着眼看她。似乎想要弄明白她最后那几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但是她已经转过了身去,自顾到了那架香炉前,低头继续用火钳拨弄着里头的香料和余灰,目光专注,动作不紧,也不慢。赵琚最后看她一眼,转身而去。跨出她宫门的那一刻,他竟然情不自禁生出了想要回头再看一眼的冲动。但是心里清楚,她是不会出现在他视线里的。就像她方才说的那样,人一直在变。他是,她也是。错过了,只会渐行渐远。这一辈子,他和他的结发妻子,恐怕再也回不去过去的旧日时光了。他终于没有回头,加快脚步离去。~~屋子里头,安俊用托盘捧了熬好的药,送了上来,小心翼翼地道:&ldo;娘娘,趁热喝了吧。&rdo;萧荣看了眼那碗药,端了过来。忽然一翻手,黑褐色的药汁汩汩倒入了香炉。汁水浇裹了原本燃得正红的香块,水火剧烈厮杀发出的噗嗤声不绝于耳,滚滚白烟从炉里猛地冲了出来,安俊立刻闻到了一股带了焦香的奇异味道。他惊诧地望着萧荣,不解地道:&ldo;娘娘,你这是……&rdo;&ldo;用不着喝了。也收了炉吧!这味道,熏得我怪难受的,亏他还能忍这么久。&rdo;萧荣笑了下。笑意里分明带了丝惨淡。但是声音却非常清晰,清晰而坚定。☆、120第一二零回安贵妃自皇帝离去后,便有些心神不宁。等了许久,仍未见他回,终于按捺不住,唤了身边的人过来,低声吩咐道:&ldo;去看下,万岁是不是被留在那边了……&rdo;话没说完,忽然听见外头起了宫人迎驾的话声,心头一松,目中露出喜色,飞快迎了出去。赵琚随意吃了几口安贵妃亲手喂的点心后,便歇了下去。他躺在身下那张柔软而舒适的c黄榻之上时,整个人还是深深陷入一种难言的疲累和沮丧情绪之中。从去年开始,他的这个国家便开始陷入无止境的天灾之中。地震、洪水、雹灾、风灾,以及随之而生的各种民间流言,接二连三,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应对到了现在,他深觉左支右绌,焦头烂额。他是皇帝,孤家寡人。到了现在,他也真的深切体会到了这种身在高位的孤寡滋味‐‐他曾经善解人意的结发妻子萧荣,不知何时起,与他开始相对两无言,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她那里,她也再不会对他示好。他唯一的一个成年儿子,在他面前除了疏远,就是沉默。而当年随他一道出生入死打天下的那些旧日臣子们,走的走,死的死,剩下的人里,即便是曾被他视为自己左右手、甚至如同兄弟般的徐若麟,在他的身上,如今也再找不到当年那种可以叫他安心的信任之感了。到底是他变了,还是他们变了?他不是没有反省过。但是这种短暂的反省,却远远敌不过来自他内心的焦虑和惶恐。焦虑和惶恐渐生疑心。而这种疑心,因为他那久治不愈的暗疾而被无限地放大,直到他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他闭着眼睛,极力想把方才他与萧荣对话的情景从脑海里抹去,却是挥之不去。他有些烦躁起来。渐渐地,心头忽然像是燃起了一点火。这火点越来越大,很快蔓延至他全身。他开始口干舌燥,全身的血液在他的血管里沸腾激荡,周身变得滚烫。咚,咚……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脑额处仿佛也有一把细锤,在有韵律地一下下凿刻着他。自控力仿佛退潮时的海汐,在迅速地离他而去。他猛地睁开眼睛,盯着正挨靠他身侧的女人。&ldo;你方才,给我吃了什么?!&rdo;他喘着粗气,问道。安贵妃自然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她是女人,知道来自男人的这种目光是什么意味。她很惊讶,以致于忘记回答他的问话。她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过皇帝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了。这种惊讶很快就被喜悦取代。她几乎连想都没想,温润如羊脂玉般的一具躯体便贴到了他的怀中。&ldo;万岁……臣妾的一切都是你的……&rdo;她热情如火地紧紧抱着他,绵若无骨的手抚握住他已然暴涨的龙根,柔软的唇贴靠到他耳边,呢喃着低声说道。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轻罗小衣被他一把扯裂。皇帝的双目因了充血而赤红,粗暴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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