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监视器没有显示出鞋的主人,李易花了一晚上,调看了当天那个时段各个楼层的监控录像,均一无所获,直到他忽然在录像带中,看见了一个死人!
第二天,永义被带到了刑警队。
一开始,永义对去过宏大公司矢口否认。
直到李易拿出了录像带,李易看着永义的脚,说:“宏大公司和停车场都有这只鞋留下的鞋印,是不是你的,我可以拿你的鞋子去做比对,你可别太小看现在的刑侦技术!”
这番话其实是李易匡永义的,却让坐在拘留室的椅子上的永义不安起来,想了想,他终于抬头说:“警察同志,这事和我没关系啊,不错,那天我确实去过总公司门口,我是想去要工资来着,我弟弟要落葬,这不没钱嘛。但后来到了门口,我想了又想,还是没进去,上个月我们工队去找他们要过工资,他们打过人的,我们被打的很惨,后来还是你们警察来了,我们才脱了围。我想着,上回我们那么多人都被打,这次就我1个人,万一惹他们不高兴,又打我怎么办?虽然我很想要到工资,但最后,我还是没敢进去。”
李易说:“可你早不来早不来,偏偏你一来,欠你工资的宏大公司就出电路故障了,而上个月打过你的谢大鹏就死了,你觉得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我们可查过,你以前是做过电工的!你老实说,宏达公司的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永义说:“警官,这可不能瞎说啊。你说的不错,上个月我们去要工资,那个谢监理是打过我,我也承认我做过电工,好,就算我恨公司不发工资,恨谢监理打我好了,可出事那天,我就在门口站了一会,根本没进过公司啊,我都没进去,就算我想使坏,我怎么使坏啊!”
“那停车场的事呢?你怎么说?刘龙出事的时候,你可就在现场!
“这事,我也觉得晦气啊!这不是公司人多么,我怕再挨打,就去停车场等着,想等着公司里的哪个总出来的时候去要工资,没想到,眼睁睁看着刘副总的车子撞上了大石墩啊,把我吓得啊,现在想起来腿都打颤!”
永义的腿真的颤起来了,看起来就像个怯懦的乡下人,问一句答一句,眼神木讷,低头缩脚,不上台面。
但是他的回答,挑不出错处。
李易静静盯着永义,问:“领尸体那天你说你兄弟是冤死的,是什么意思?”
永义愣愣的看着李易,说:“什么?我没说过这话啊!”
“你没说过?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么?”李易盯着永义的眼睛,只看到他眼里的停滞和一片空茫,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吗?
“警官,我确实没有啊!”永义看着李易,想了想,忽然说,“不过我倒听说,公司里死人的事,是鬼干的!”
“鬼?”李易猛的站起来,盯着永义的眼睛,“你倒说说,你是从哪听说的?”
永义忐忐说:“这几天都在这么传啊,整个公司都传遍了,说是车祸那天,张秘书被抬上救护车时说,是鬼让他们撞车的!”
李易逼近永义,俯身问:“他们撞车的时候,你不是在场么?有没有鬼,你不知道么?”
永义微低着头,眼睛有些忐忑的着李易,诺诺说:“警官,如果我说我看见了,你们人民警察能信么?”
审讯没有结果。48小时后,永义还是被放出去了。
调查已经定论的案子,让刑警队里的人有些微词,李易站在窗边,听见身后不远处的同事轻声说:“瞎折腾。”李易听了,淡笑了下,看向窗外。
窗外,永义正垂着头,挨着墙,慢慢走出刑警队大门,李易看着他走,猛然间,眼睛眯了下。
第4章4,
半夜,市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就像有预感,身上插满管子的张娜忽然醒来了。
出车祸以来,张娜虽然大难不死,却一直昏昏沉沉的,处在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虚弱状态里,这一次醒来,不知为什么,张娜的脑子却难得的清醒。
陪护的家属不知何时离开了。整间特护病房里很黑,张娜的头颈被固定着,她只能用眼珠子艰难的环顾着四周,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片黑漆漆中寻找着什么,或者说,等待着什么。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四下里没什么异常,可是张娜却觉得,危险正在向自己逼近——因为,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诡秘逼人的寒气!
这种寒气,出车祸时她也曾感受过,那一天,本来开着空调的车子忽然扬起了一股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寒意,同时她看见了一双骤然出现黑色诡异的大手,抓住了握着方向盘的刘副总的手!她还记得车子撞向石墩时,自己下意识的想张口尖叫,可就在张开嘴的瞬间,嘴巴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根本没有东西堵住她的嘴,但她却分明感受到了一双无形的手,比冰雪更寒冷的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堵没了她的声音,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撞上去,只一秒,砰的一声,鲜血便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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