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一怔,握着她的手松了点力道,心里觉得她接下来约莫是没什么好话了,还未开口打断。果不其然,就听苏杳杳有些哀愁地叹了口气,“我不强迫你。”她斟酌着言语,尽量不要去打击他的自尊心,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若真的是那方面不行,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咱还能悄悄地医治,反正温言也在,他的医术和人品你也知道,应该是可以信任的。”难言之隐?那方面不行?隐疾?找温言?沈恪越是听下去脸就越黑。苏杳杳偷摸打量着他的神色,心里腾地跳了两下,完蛋,真的被她说中了!未免他误会,苏杳杳抓紧时间补救,清了清嗓子,赶忙补充道:“你放心,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跟着你,哪怕治不好,大不了咱们就不做那什么……”“那什么?”话音未落,脸色已经古怪至极的沈恪忽地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往下。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私语:“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没有半点阻挡,苏杳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在发烫,她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指甲无意间刮过。沈恪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半仰着头,略显难受。红帐低垂,朦胧烛光下,是他性感凸起的喉结,棱角分明的曲线拉至半露的锁骨。苏杳杳咽了咽口水,脑子里被烫的什么想法都没了。她慢慢跪坐起来,受到蛊惑般,歪着脑袋凑近他的脖子,呼吸像沾了水的羽毛般轻轻抚过。然后很满意地看到了滑动的弧度。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闭上眼,去寻找。沈恪整个人一震,蓦地睁开眼睛,眸色幽暗染上红帐外烛光晃出的猩红火点。倏然间的反客为主,他伸手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处,拉近时低头去回应。如狂风骤雨般掠夺,深入过以往任何一次,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感,带着人的理智沉沦下陷。苏杳杳头晕目眩,只觉全身如同中了软骨散般使不上半分力气,唯一可以稳住身子的力量,来自于颈后那只有力的手。沈恪深吻着松了力道,她便跟没了骨头般仰面倒在了榻上。漆黑的发丝铺散在鸳鸯锦被上,红与黑交织出迷醉混乱的颜色。沉沉的呼吸卷过耳边,稍稍一用力,就在粉白的肌肤上开出朵朵殷红的花瓣。如同困在囚笼中的兽,浑身上下捆绑着桎梏的锁链,越是挣扎越是紧迫,摆脱不得,只能等待着彼此去救赎。学以致用,册子不能白看,苏杳杳探出颤抖的手臂,指尖捏了钥匙,颤着手打开束缚着的锁链。沈恪半跪起身,暂离的唇重新寻回,滑过脸颊,鼻尖,再往下低头。而后动作蓦地一顿,他嗓音发紧:“什么都没有?”苏杳杳喟叹出声,声音打着颤,几不可闻:“这样……方便。”“想玩死我,嗯?”沈恪额头抵上她的,轻笑一声,手指如同逗弄一只兔子般,轻轻搓了搓她鲜红的耳尖。“嗯。”苏杳杳压着嗓子出声,连脚趾都忍不住蜷在了一起。心下一横,干脆按着他的手翻身。居高临下,她将长发悉数撩拨到肩颈一侧,任由鲜红如火的嫁衣自滑落。心跳到呼吸不稳,媚眼如丝,红唇轻扬:“齐王殿下,你没有机会再逃了。”沈恪额头冒着薄汗,腰背紧绷,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手在她腰间一搂,带着她顺势换了回来。“你腿不是……”倒下去的瞬间,苏杳杳惊呼出声。沈恪薄唇勾起,去吻他的宝贝。……以齿慢碾……苏杳杳整个人一缩,双手猛地用力,指甲一点点陷入背部的肌肉,脑中有焰火升空炸开。忽然烧起来的火,将房间内的温度拔高,窗外是浓云遮月,寒风起,而后渐渐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瑞雪。头皮发麻,心紧成了一团,她觉得沈恪说错了,被玩死的可能是她自己。直到苏杳杳似哭般呜咽出声,沈恪才停下,“你说什么?”“我……呜……想如厕。”苏杳杳有些唾弃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憋不住。“……你干嘛!”她微微张开眼睛,蒙着一层雾气。视线里,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放了慢动作般。沈恪缓缓抬手,上面沾了香甜,他略微挑眉,轻轻凑到嘴边,芬芳可口,一如梦中想象的那般。羞到不能自己,苏杳杳看着他,心虚地跟着咬了咬下唇。沈恪的目光在顷刻间变得危险,忍了无数个日子的理智在瞬间荡然无存,双手握住她那一抹纤细,徐徐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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