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倆這一說就徹底不說話了,我也不敢問。這些年我可真是急死了。」
梁青臾笑了笑:「你這嘴是夠嚴的。」
程山櫟抿抿嘴,笑容淡了幾分,心裡門清兒:「換了別人,都能說,但這事我不能說,要不咱倆朋友還做不做了?在說了,按你的性子,我要先跟你說,你倆也肯定成不了。」
梁青臾點點頭:「那是,我那時候覺得兩條腿的男人遍地跑,等上了大學總有更好的。」
「結果好東西早就給人挑走綁死了,留下來的都是敗犬。要麼搶人家的,要麼次品里挑挑揀揀。」程山櫟接道。
梁青臾笑了笑,沒做聲。
男人就像大學食堂的菜,雖然味道不行,但去晚了就沒了。
程山櫟的老公大她很多歲,認識的時候就已經離異了,沒孩子也沒出軌,就是生意忙感情淡了,算是二婚男里最優質的那一種了。而在這之前,也分分合合了好幾個,單身的有,不單身的也有,已婚冒充單身或離異的也有。
雖然男嘉賓的道德起點不一樣,但相處起來誰也沒比誰好多少。
「怎麼一晚上都不說話啊?」程山櫟看了眼徐陸。
「我哪敢說話啊。」他笑著低頭喝水,心裡好像明白了幾分自己這事辦得有些糟糕,他只是不善言辭,但並不傻。
三人相視一笑,這話算是揭過了。梁青臾問起程山櫟為何沒帶孩子回來,她神情有些僵硬,但很快換上充滿營業感的笑容。
「澳洲可沒有中秋假,我就自個兒回來了。」她說著。「孩子現在大些了,也不用我盯著,我之後會在國內投點生意,以後咱們可以常聚。」
梁青臾和徐陸對視一眼,心裡默默都有些問題,但都沒說出口。
梁青臾覺得有些悶得透不過氣,以前她們無話不談,除了徐陸這個隔閡,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但現在,男人的事已經說明白了,別的事反而句句都問不出口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家不想提,誰也不好問。
程山櫟接了個電話去洗手間,徐陸總算找著機會問自己的事。
「你是不是……不太想來的?」他說。
「老朋友好久沒見了是這樣的,既熟悉又陌生。」梁青臾也怕徐陸多想,「我上次見你不也這麼尷尬嗎?」
「是一樣的啊?」
梁青臾笑著捏了捏這個茶香四溢的傢伙:「那不一樣,你更尷尬。」
程山櫟半天沒回來,梁青臾便也去洗手間找找,剛走到轉角,就聽見程山櫟在和一個男的說話。
「今天是真的有約了。」程山櫟的聲音聽起來不太情願,但又不好拒絕。
「那晚上?你上次說的那種酒我托人買到了,要不要先嘗嘗?」男人的聲音也有些熟悉。
「這麼貴的東西怎麼好獨享,回頭到小顧店裡,我約上康總和張經理,咱們正好把注資那事一起談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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